程然身为行为引导师，擅长寻找人性的弱点引导他人行为，他自认为对人心了如指掌：“我想要的奖励是……杀了你。”程然跪在地上，手和下巴搭在韩齐的膝盖上，小狗一样仰头看着韩齐的眼睛。“放一把火，我抱着你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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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然身为行为引导师，擅长寻找人性的弱点引导他人行为，他自认为对人心了如指掌：“我想要的奖励是……杀了你。”程然跪在地上，手和下巴搭在韩齐的膝盖上，小狗一样仰头看着韩齐的眼睛。“放一把火，我抱着你的尸体，跟着这间房子一起烧成灰。我们的灰，和这个世界的灰，搅成一团，再也无法分清。”程然有自信，此刻说出的，就是韩齐最想听到情话。韩齐果然愣住了。“烧房子是没办法把人烧成灰的。”韩齐用手轻抚着程然的头，像是安抚小狗狗，思考了一会才缓缓道：“要把尸体放在焚化炉里用1000°的高温焚烧一小时，之后用锤子敲碎钙化的骨头，最后细细研磨，才能成为灰。”程然惊讶于韩齐对焚化过程的了解，更惊讶于他思考方向似乎偏离了预期。“好。”韩齐认真的看着程然的眼睛。好？！程然惊。好什么好？我只是说骚话！不是真的让你去实现啊！程然以为是用肉体游戏打开对方的心结，却不想是对方用心陪他走入这场禁忌游戏。欺诈师抖M受x自愿上钩外刚内颠S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