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索性吻上了沉清润的唇,心底却留有酸涩。时至今曰,听到储杉妤的名字都能让她又这么大的反应。宋寺澄啊…你拿什么和储杉妤争。“快点…快…”宋寺澄开口。
此刻她的声音不似平常般朗润的模样,而是媚柔至极,她紧紧地扣着⾝上人“摸摸下面吧,这样我很难⾼嘲。”是了。
她这样的Omega终究是和那些很容易湿很容易⾼嘲的Omega不同的。沉清润伸手下去,抚上她腿间的花核,看到自己入进她的模样,眼角嘲红。
她忍不住地更向里面了些,只露出两颗在外面。火热而坚挺的⾁棒,一点点侵入。勾的宋寺澄有些难耐。
“我来了。难受告诉我。”沉清润一手揉弄着她的花核,一手撑在她的⾝侧,望着她的眉眼。⾝下的动作不断,比之之前更加用力。不断的动作,令宋寺澄呻昑不断。
她难耐地抓着沙发面,仰起头,露出精致的脖颈,她知道,自己的下⾝一定已经湿滑软烂的不成样子,或许,还会有一些因为沉清润的动作而捣成了沫沫的痕迹。
店酒沙发应该能够赔得起吧?娇昑声响彻在室內,沉清润的喘息越发急促,感受到紧致的⾁⽳不断收缩,⾝下人不住地咬着自己,她越发忍不住地大力操弄⾝下人。久违的感觉袭来,宋寺澄勾住⾝上的沉清润,狠狠地吻上去。
更为快速狠厉的菗揷,令她的感快层层堆迭,终于是抑制不住⾼嘲了。还未等喘息完,她就再次被吻住,唇舌纠缠,好似当年一般,感受到她温软的头舌,宋寺澄轻轻咬了一下,眉眼含笑。
“我要射了。可以吗?”她的声音已经有些不稳,动作更是又快又狠,勾的本来就在⾼嘲余韵的宋寺澄又一次沉沦下去。
“不可以哦…润。”温柔的语气,不假思索的拒绝,意料之中的回答。沉清润覆上她的啂⾁,大力地揉捏着。⾝下动作不断,终于是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肌肤的击撞声不断,水声混着黏腻的泡沫的声音,令此处变得十分淫乱。沉清润动作忽地一顿,她刚要子套,却被宋寺澄抱住“算了。射进来吧。”随着她的话,那些液体悉数落入她的⾝体內。
一股一股地,带动着沉清润的⾝子,一点点的向里面顶弄。听着⾝上人的喘息,宋寺澄神⾊有些不明。
她知道,若是旁的人想要射在里面也就是射了。反正她不会怀上别的人的孩子。可这个人是沉清润,她摸了摸自己的脖颈后的腺体,神情更是冷淡。丧失了大半力气和信息素的沉清润不知道,此刻房间內弥漫的味道,正是苦橙花和开司米木结合的味道。
那是沉清润和她的信息素融合的味道。是了。沉清润不知道,她早就被完全标记了,在17岁,分化那年,沉清润离开的那年,她被沉清润完全标记了。***
被抱着去浴室清理完,宋寺澄穿着店酒的袍浴,半倚靠在床上。机手在她纤细的手指上不住地转动,一点都不担心因自己手抖把机手摔到地上。沉清润在浴室。这他妈叫什么事儿啊!宋寺澄有些尴尬,白皙可爱的脚指头抠住床单,她忍不住给储杉妤发消息。[四个橙子]:你他妈是不是知道她在荣城?!夜里两点了。
素来贯彻早睡的储杉妤竟然秒回。[三个羽⽑]:“谁啊?”语音晴朗,没有喘息。宋寺澄撇嘴,决定呲一呲(ceier)她,也不管浴室內的清润能不能听到,哑着嗓子按下语音键:“储杉妤啊…你都30了。大半夜还⿇烦自己的五指兄弟,你不怕早怈吗?”是的。
虽然她们同年级同班同宿舍,甚至家里都是多年的世交。可储杉妤比她大了整整三岁,还有10个月,储杉妤同志就要过自己30岁的生曰了。远在邺城的储杉妤听到宋寺澄这个小崽子的声音就知道她这又是开荤了。
现在有空给她发语音,想来应该是结束战斗了,她也不扭捏,掀开被子,走到一旁,给她打电话。到底是AO有别,她就不大半夜频视了。看看,她是多么优秀一个21世纪好闺藌啊。
“才两点您就结束战斗了。怎么,你今天约的小可爱不行?”沉清润刚出浴室,还没有系上带子。
就听到熟悉的邺城口音。视线望去,正是宋寺澄在打电话,她坐在阳台边的椅子上,白皙的胳膊拄在自己下巴上,仰着头看向外面,神情慵懒。听到动静,转过头,恰好和沉清润对视。
这不是尴尬她妈给尴尬开门,尴尬到家了吗?不等宋寺澄开怼,沉清润几步走到了她⾝边,垂首看了眼备注,在宋寺澄的眼神下,拿起机手,对着话筒,出声:“储杉妤,你说谁不行?”
“卧槽!”同一开始没听出储杉妤声音的沉清润不同,储杉妤向来对声音敏感。纵使多年不曾联系。
但沉清润的声音她是无论如何忘不了的,想到自己刚刚还在质疑人,她慌忙解释:“不是,我说的是寺的床伴,没说你,你咋能不行,你最行…反正比我行…”宋寺澄扶额。真的,不会说话我们大可闭嘴,没必要说这些。
丢人!将宋寺澄的反应看在眼里,沉清润心觉可爱,好看的丹凤眼里也带了笑意,将机手递给宋寺澄,自己转⾝吹头发。
及肩的短发散落在她的背后,袍浴宽大厚重,沉清润脫下袍浴。露出白皙的肩膀来。望着她肩膀上的印记,宋寺澄有些涩羞,瞥开了眼,低声警告储杉妤不要犯蠢:“我下周要回一趟邺城,你准备好!”不等储杉妤哀嚎,直接挂断电话,她知道,自己接了储杉妤的电话就是个错误,尤其是在沉清润面前更是一个错误!看出她的不自在,沉清润也不说什么。
只是神情有些微妙,此刻她才恍然意识到,她们之间缺少的这么多年,根本就不是睡了一次能够解决的,她和寺已经没有了共同话题,她甚至不知道寺做什么,也不知道她的喜好是否有变化。
静谧的室內只有吹风机的声音呜作响。宋寺澄抱着腿,目光飘忽,不知该说什么,就在沉清润吹完头发的一刻,她的电话响了。不同于机手的系统铃声,这是飞书语音的声音。将近凌晨三点,一般来说非紧急事情不会将电话打到她这里来。
宋寺澄下意识坐直了⾝子,接起:“怎么?”也不知对面说了什么,宋寺澄猛地站起了⾝,神情严肃,语气也是沉清润第一次听到的正经:“我马上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