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毫无阻碍

“卷子讲完了就早点回。”陆凝料想一个多小时的电影也没有什么。电影院里，韦澈拉住她的手，他的手软而温热。陆凝虽然外表看着文静，但绝不是什么单纯少女，但和韦澈待在一起，她什么都没有想。

　　只觉得就那么被他拉着手，就足够了，或许家里那些硬壳外国小说里的柏拉图恋爱，也会是有的。电影是个轻松的青春恋爱片，影片结束时天甚至都没有黑，他们走出电影院，韦澈问：“要不要去步行街走走？”

　　他们一人手里拿一个甜筒，拉着手，勾着手指。初夏的夕阳是美好的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韦澈指指她的衣领：“你滴到衣服上了。”陆凝一看，还真是。白裙子上一块明显的巧克力渍，她摇摇头：“不管它。”韦澈笑了：“你还真是，不拘小节。”突然街边一个摆摊的小贩吸引了他们的视线。

　　小贩卖的是小宠物，笼子里有圆滚滚的仓鼠、兔子和荷兰猪。陆凝被这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茸茸的小东西萌出一脸血，蹲下身用手指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着它们。

　　陆凝特别喜欢一只白黄相间的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荷兰猪。小贩见她心动，便打开笼子把荷兰猪拿出来，放在她怀里。

　　臂弯中甫一放进这只柔软的小活物，鼻子灵活地在她身上嗅来嗅去，陆凝抱着它舍不得撒手。韦澈问她：“你想要吗？给你买一只吧。”突然一个声音在他们背后响起来：“凝凝。”陆凝被吓了一跳。差点把怀里的荷兰猪扔掉。

　　她转过身，付迦越站在她面前。韦澈之前只听说过陆凝的母亲跟付迦越结了婚，但陆芸去世之后。

　　就没了付迦越的消息，他料想陆凝可能是和其他亲戚住在一起，却没想到今天来找她的居然是她的继父。说起来，他和付迦越也不算陌生，付迦越的一位大学同学在央音任教，就是他的钢琴老师，他很有礼貌地打招呼：“付教授。”

　　付迦越也微笑：“小澈。前一阵子你们吴老师还提起你呢。说你加入了一个作曲的studio。”韦澈点点头：“是的，据说他们和一些知名音乐人有合作，我想试试。”

　　“<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不错的啊。”付迦越点点头“今天和凝凝出来玩？”虽然付迦越是陆凝的继父，但这句话从他嘴里自然而然地问出来，毫无违和感。韦澈突然就有点心虚：“对，今天不是周末嘛。这几天陆凝都在和我准备学校的晚会节目，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辛苦的，我就想请她看个电影。”

　　付迦越笑了笑：“你们高中生，课业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重的。放松一下也不是不好，但凝凝要准备艺考，今晚得回课。”

　　“啊，那行，那付教授，我先走了。”韦澈很知趣。待韦澈的身影消失在人群里，付迦越对陆凝说：“走吧。回家。”陆凝的手里还抱着那只荷兰猪。付迦越瞥一眼：“放回去吧。”

　　所有的小女孩都对这种乖巧可爱的宠物毫无抵抗力，陆凝也不例外，她没动，在想是不是可以请求付迦越让她带它回去。付迦越却丝毫不给她争取的机会：“放回去，家里不能养宠物。”

　　陆凝没动，眼角泛起一丝泪花。“我说的话没听见？”付迦越的语气重了些，虽然付迦越年轻得不像有这么大的女儿，但小贩也还是看出来这两人的关系，开口：“行了。姑娘，不买就给我吧。”

　　陆凝蹲下身把荷兰猪放回笼子里，一颗眼泪噙不住，滚落下来。付迦越和她走到停车场，上车。

　　一路上都没有和她说话。回到家，陆凝不想理他。转身上楼回房间。付迦越冷冷地说，等等。陆凝回过头，他上前两步，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拉进浴室。

　　“先洗澡。”他说“在外面抱了那些东西，不脏么？”陆凝这一下被气得着实不轻，豆大的眼泪顺着双颊往下淌。“你凭什么这么说我？”付迦越不想和她废话，事实上。

　　他和陆凝的班主任通话，得知陆凝在撒谎的时候，就已经有点窝火。开车赶到她的学校，远远看见她和韦澈拉着手走出校门，还去了电影院。付迦越的心态就开始崩。

　　那次无意中看见陆凝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wei.jpg">之后，这个是他继女的女孩在他心里似乎变成了一个符号，很难去真正定义他对她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很怪。因为她长得像刘笑，因为她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的一面，掩盖在单纯的外表之下，在他心里她就是个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祸害，他也想过要怎么处理他们之间的关系。

　　他起初是想让她学琴，给她安排一条发展的路，让她自食其力，之后渐渐淡化对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但是今天，看见她穿着白裙子和韦澈手拉手走在一起，那个羞涩的笑容，窝着的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不住，一股股往上拱。

　　＊＊＊付迦越拉着陆凝的手腕，把她按在洗脸池边，打开水龙头。“把脸和手洗干净。”陆凝<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泣着弯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去捧着水洗脸。因为太过激动，脖子和耳朵<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都在泛红。裙子未及膝，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的时候，浑圆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2.jpg">自然地耸起来，甚至能看到淡淡的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痕迹。

　　付迦越看着她，觉得越发烦躁，虽然她是个小姑娘，她妈前凸后翘的身材却已经有了点雏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偏她还在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陆凝哭着。胡乱地抹了几下脸，想起身，手腕却被付迦越扭住，强行背在身后。一只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ao.jpg">起她的裙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暴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捏着她的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

　　陆凝被吓坏了。想要挣扎，却被付迦越死死按在洗脸台上。“你不是说今天要留堂点评试卷吗？”那只手分开她的双腿，隔着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按在腿间。“小小年纪，别的不学，学会撒谎了。”

　　“还学会了什么？学会去勾引男同学？”他的动作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暴，原本是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大提琴琴弦的手指，却从她的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边缘伸了进去，而更让陆凝感到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i.jpg">的是，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了。为什么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她也不知道。

　　他的手指伸进去搅和几下，带出了一丝粘稠晶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体。付迦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出手指，嗤笑了一声。“我还真没说错。”

　　“付…付老师，您别这样…”陆凝的手腕被付迦越攥得生疼，下身扭动着想躲开付迦越的动作。

　　“你叫我付老师？”付迦越一手覆上她小巧柔软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不是求我收留叫我爸爸的时候了？你躲什么？那天晚上自己玩得不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带劲的么？”陆凝的脸红得快要滴出血，那是属于她的小秘密，但就这么被他不加遮掩地说了出来。

　　“<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得这么快，是已经被别的男人玩过了？”付迦越的手掌加重了几分力度，拧在她的两朵蓓蕾上，一阵阵的刺疼。“没…没有…”陆凝慌乱地分辩。

　　“没有？”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手指刺进她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又滑的甬道，毫无阻碍，接着手指变成了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在她的体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送。陆凝难耐地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出声。

　　“没有？都能吃下这么多了。还说没有。”付迦越惩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地又加了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手指，少女柔软的内壁紧紧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jpg">附着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指头，甚至能摸到里面的褶皱。

　　“真的…真的没有…我是自己玩的…”陆凝的眼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下来。被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jpg">问这么私密的事，还要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