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用力之大

因为你是我第一个喜欢过的人。”谢时<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角弧度下去了。对那件事避而不谈，他突然问：“你跟陈年复合了？”

　　听到陈年的名字，李轻轻眨了下眼，摇摇头，视线飘忽不定，就是没落到他放在桌面的双手：“没有，我对不起他。”

　　谢时盯着她的脸，眼底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对不起？”李轻轻皱了下眉，目光保持在平视，尽量不下挪，不想触及那双手，她知道自己的怪癖，一看到漂亮的手就会盯着不放，从而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自己的心思：“对，我对不起他，很对不起。”

　　李轻轻还想说些什么，但说不出口了。谢时用他的手覆上了她握成拳的手，而陈年慢慢地朝他们走过来，一步、两步…最终停在了他们这桌。陈年怎么会在这儿？＊＊＊

　　李轻轻站了起来，讷讷地喊：“陈年。”不知是不是错觉，她看到了他眼底一闪而过的失望。谢时也跟着站起来：“他是我约出来的，我们仨好久没聚过了。”

　　“聚一下？”陈年莫名地笑了笑，忽然一拳砸过去“聚你妈！”谢时嘴角溢出血，站在他旁边的李轻轻颤了一下，喉咙像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了一团棉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从小到大，陈年在所有人眼里都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子偏冷，但是很讲礼貌，从来不会说脏话的一个好学生。

　　现在的他似乎彻底变了。喜怒无常、<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晴不定。好像是因为她，李轻轻眼睫抖了抖。“你们可真让人恶心！”陈年眼尾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因为什么微微泛红了。

　　他白衬衫有点皱，领口处松开几颗纽扣，凹凸有致的锁骨若隐若现，显然从酒店里出来后也没换过衣服，还是上午那套，但是丝毫不显颓废，反而多了几分懒散的气质。扔下这句话后。

　　他头也不回地走了，那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拔清瘦的身影看得李轻轻微皱眉，她缓慢地偏头看谢时，语气却很平静：“你是故意的吧，为什么？”

　　谢时用舌尖抵了下被砸红的脸颊，面上还是挂着无可挑剔的笑：“大概是…”他凝视着她，笑容有一秒的停滞：“我嫉妒他吧。”李轻轻最终没跟谢时吃饭，径直地离开了餐厅。

　　她漫无目的地行走在大街上，夕阳西落，阳光拉长身影。入秋了。栾树上挂<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了颇像一串串小灯笼的花。有几个学生从她身边经过，李轻轻抬头看了一眼，他们背着书包，笑容干净，讨论著今天发生的事情。

　　不过无非是老师又布置了多少作业、体育课又让别的老师占了、隔壁班谁又谈恋爱了等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子内向的人对自己熟悉的人话是很多的。可能还称得上啰嗦。李轻轻记得她就很喜欢把玩着陈年的手。

　　然后念叨这些琐碎小事，而他总是不厌其烦地耐心聆听，专注认真神情越发显得他好看。是啊。

　　他那时候可是学校里的高岭之花。却让她给折了下来。路边的男孩拿着一张试卷一边走，一边看，后面拉住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an.jpg">着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凌的女孩，说：“数学选择题错太多了，等会儿我给你讲一下。”李轻轻情不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jpg">地想起了高三那年的陈年和自己。

　　当时他们还在北城，冬天，外面雪下得很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弯了树枝，房子外面有小孩在堆雪人，拿胡萝卜做眼睛。房子里有暖气。

　　她只穿了陈年的宽大短袖，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做数学试卷，做了一个小时，连选择题都没做完。李轻轻烦了。歪头看已经做到最后一道大题的陈年。

　　少年的他面容青涩，尚未完全长开，执笔的手堪称被精心雕琢过的瓷器，垂着眼看题的时候，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在眼睑下方投落淡淡的青影。陈年也是穿了一件短袖。

　　她用手扯了扯他，领口被扯向一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他半个白得发亮的肩头，还有蝴蝶骨，李轻轻咽了咽口水，想起了一些自己看过的小说内容。陈年前一秒还沉浸在解题过程中，下一秒就被她拉了出来。

　　表情有些愣，却看得她心微动。李轻轻想张嘴含他的手指，他躲开了。认真地说脏，于是她坐了起来。

　　手下更用力地扯低他的衣服，吻上他的蝴蝶骨。笔从他指间掉了下去，听着陈年的呼吸加重，李轻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角不自觉地微翘。

　　她急需一个能容纳她骨子里就有的放<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jpg">的人，她舌尖灵活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an.jpg">舐着微凸起来的蝴蝶骨，直到他脚趾头都蜷缩起来，喃喃地：“李轻轻。”陈年抓住李轻轻要往下探的手。

　　“不行，我们高三还没毕业。”他的理智还在，即便是呼吸已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得不行了。李轻轻看着少年的脸，上面有不正常的红，是染上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后自然生出的，他净白的皮肤泛起淡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红，还有，硬了。坐在旁边的少女的香甜呼吸仿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jpg">药，陈年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轻轻地颤动。

　　李轻轻的注意力落到了他抓住自己的手，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的舌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an.jpg">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a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瓣，对好看的手的病态执念驱使着她开口：“那你能用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我么？”＊＊＊陈年犹豫了一会儿，最终在李轻轻恳切的眼神下，退了一步：“不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但我可以帮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

　　还没等她说话，下一秒，李轻轻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就被他搂住，放倒在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她软绵绵的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隔着一层布料摩挲着他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膛。虽说是李轻轻主动邀请对方的，但她的脸还是有些红了，尽管陈年拒绝了用手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入她体内的要求，但他其实是渴望她的。

　　不少人是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生爱，而他则相反，由爱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只是因为爱她，所以才会想跟她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融、彻底地融为一体、不分彼此。

　　修剪的干干净净的手指缓缓地掀起李轻轻的衣摆，将那条有小熊图案的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拉下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粝的指腹擦过她光滑的皮肤，还没碰到私处，李轻轻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n.jpg">感地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了一声。

　　陈年现在还没开荤过，根本听不得这种声音，下意识地抬手捂住了她的嘴，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李轻轻一跳，她张了张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润的舌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an.jpg">过他掌心。

　　“刷”地一声，陈年耳垂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滴血，见李轻轻呼吸困难，匆忙地松开了捂住她的手，说了声抱歉。李轻轻不在意这个。

　　她只看到了他腿间的隆起，偏生他的表情又这么无辜，惹得她蹂躏的心思大发。说起来，陈年对这些事确实是一窍不通。说是一张白纸也不为过。很多男生从初中就开始看黄片了。

　　而他到了高中都没看过一部，李轻轻都悄悄地上网搜过几部来看，因为看小说的时候看得情动了。不是说好学生就不会看黄片。

　　而是陈年是好学生中不会看黄片的那一类。李轻轻其实很好奇，陈年有没有自渎过，听说青春期的少年都会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冲动。

　　即使他没看过黄片，也应该有吧，她在想让他用自己喜欢到难以自拔的手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捏自己和自己帮他纾解之间徘徊不定，就在陈年垂着眼，准备把卡在她大腿间的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继续往下拉的时候，李轻轻作出决定了。

　　她抬手抓住了他的手。陈年不解地抬头，眼底还有一层压抑的潋滟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李轻轻指了指他腿间，鼓起勇气地说：“我来帮你一次，下一次你帮我，我应该有些会的。”

　　谁知刚说完这句话，陈年的脸色就变了。转手桎梏住她瘦白的手腕，用力之大，怕是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