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会有些勉強

也不如问酒来的一下子直接击破他心里的防线。总是想着自己不能再哭了，但在这位益生菌手下，眼泪就像是其忠诚的下属，问酒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藤条挥动的破空声让益易极度恐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在从没见光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e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上，益易疼得抖成筛子。伤口火辣辣的还只是其次，重要的是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的藤条像是能伤着骨头，不过两三下，他心都揪在一起。

　　益易又惊又怕，这场酷刑让他亲身体会到藤条的威力。还没打完，他泪眼朦胧地看着问酒，眼神哀戚而无助。问温却说：“还早。”

　　每一个新添的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jpg">伤口，益易都带着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着嗓子喊疼，有时候是刻意放低的哭声，有时候是痛苦的叫喊。大腿上伤口间隔都是一样的，在益易的印象里，力度也全部相同。

　　这样的游刃有余，说明问酒放水了。益易哭着想，不愧是你。＊＊＊益易哪能不懂问酒的意思，本来一个月就很短了。

　　要双休可以，只能带伤过。受着藤条的打必然是疼得大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都在颤，但问酒停了一停，益易其实更怕，脚趾条件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搐。明显疼得怕了。还有十五分钟。

　　他感觉自己一分钟都撑不过去。伤口仅仅迭了四下，藤条就换了位置，所以现在左边大腿三道伤口各挨了五道。接下来的十五分钟，是打右边。

　　问酒甚至掐着时间挥藤条，留足了益易的休息时间…充分的缓和让他的伤口不那么麻木，换言之，缓一口气挨打更疼。每挨一下，他全身都跟着紧一下，以致于益易像是在练习收<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g.jpg">。

　　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没空管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和作响的铃铛，只顾着控制用嗓、熬过剩下的十五下。益易只有等挨打的时间，才有空回味含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的极度羞辱，他脸色红润，不知道是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i.jpg">还是知热，他怕问酒手里的藤条，一举起来，他就感觉心也跟着吊起来。

　　不得不说，现在问酒的一举一动深深影响着益易。疼痛让他更脆弱，更长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情绪更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n.jpg">感，尽管没有什么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可长，但是问酒让人长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就不是这种打法，何况他工作期间打人根本不需要理由。

　　不用编，也懒得编。益易哭到大脑缺氧、头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裂，他真的坚持不住了。受得住鞭子，受不住藤条，可他更畏惧问酒别的手段，他没忘记问酒放水了，就算这样，益易强行撑着的一口气，也快被又狠又厉的藤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灭。益易看过电视剧，知道这种长条的道具往往沾水更疼，可就算问酒不沾水，甚至放水，他都哭得很惨。谈不上体无完肤也够不着遍体鳞伤，但是绝对算一个皮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绽。

　　他大腿的伤口高高肿起，力度刚好到即将破皮的程度，挨藤条的皮肤周围泛着红。背对镜子吊起来的益易看不见自己的样子，不然一定能吓一跳。伤口居然可以肿得这么高。本能瑟缩着的身体被绳索强行拉开，全身的反应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无遗。

　　他一直诚实地把所有细节都展示在问酒面前，从不作假。问酒以前遇到过夸张的演技派，于是他的手段很变态，结局自然很常规。

　　最后几分钟，益易被绳子捆住的手脚磨得生疼，哭得头特别痛，大腿的伤口更是使他想给问酒磕一百个头，好让问酒别再打他。至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是很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i.jpg">，但是在绝对的暴力面前，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i.jpg">要往后稍稍。

　　“疼…”他气若游丝，连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上都挂<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了眼泪“您别打了！”他耳朵听见了愈来愈响的鸣叫声，眼睛焦距涣散，慌乱之下开始叫问酒的名字：“我好疼…问酒…”

　　破风声领着藤条到来，他大腿挨了第三十下，也是迭在右腿某处伤口的第五下。耳鸣和藤条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的声音掩盖住问酒的话，他没能听到。

　　打完，放假了。问酒解开绳子，轻柔地抱住益易，一边为他擦眼泪，一边为他上药。这周末是益易有史以来最快乐的，没有上午的那三个小时，也没有下午的那一个半小时。以前不觉得周末有多好，现在发自内心地感到幸福，除了撕腿、灌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和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2.jpg">作痛的伤口。

　　益易仔细打量着问酒的双手，除了打人疼以外，也没什么缺点了，他摸到问酒的茧，好奇道：“这个是健身房练出来吗？”

　　“<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ang.jpg">。”问酒言简意赅道，他更好奇了：“你以前干嘛的啊？”“早先跟家里关系好，上学，后来关系不好，打工。”问酒看着益易的眼睛。“打什么工啊…还要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ang.jpg">？”“调教师，那边不太平，得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ang.jpg">啊崽。”

　　“怪不得。”怪不得装备特粉，打人特狠。益易记得不少道具颜色都粉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e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en.jpg">的，最早玩的psp也是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至于打人特狠这事，他不愿再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已经隐隐发紧了。周天，问酒出门前叮嘱他上药。

　　益易目送他离去后，立刻钻进客厅，他抱着膝盖坐在沙发上听歌，豪华音响用起来，偶尔抖腿抖到伤口，想起还没擦药。看见一旁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他犹豫了一下，红着脸决定换大一号的。贼自觉，他下个周末还想活着。

　　当然要学会懂事。大量的润滑剂抹进去后，他试探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手指慢慢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送入，并没有什么不适，然而不久，益易身体就有些不舒服，头昏脑热的，他把催<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药当成润滑剂涂。

　　当然会不舒服、头昏脑热。还会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o.jpg">起、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2.jpg">无比。问酒推门进来，看见益易脸红得像上了一层妆，他既没有打招呼，也没有看问酒，只是不停地、轻轻地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

　　刚抱起来，益易便和问酒挨肩擦脸，一反常态。问酒看着他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头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也翘着。再摸到他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瞬间还原了真相。益易知道是问酒，在他怀里难耐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息，断断续续地说了一句话，他说：“对不起，我搞砸了。”

　　问酒把人抱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一取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益易立刻扭动起来，脸色<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红，阿谀求容道：“别取…”他听见问酒低声笑了笑，脑袋不清醒，便靠着问酒，还去捏问酒的手。

　　益易刚刚就靠这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舒缓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他捏问酒的手是想让人把东西还回来。问酒摸出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铁制的按摩<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慢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进他的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益易挣扎得很厉害，委屈道：“冷！”

　　换了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略高于体温的，益易眼睛都不睁开，嫌弃道：“太烫了！”“那你要什么？”益易拿着问酒的手，搭在自己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头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上，得意道：“摸摸这里啊。”

　　崽，你到底涂了多少？至于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他面容一下严肃，迟疑片刻道：“可不能草粉。”“不用草粉，只用等益生菌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你。”问酒笑得不行，捏了捏益易硬得不行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头。

　　然后手指探入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帮他扩张，说道“可能会有点疼。”也许是“有点”这个形容让迷糊的益易放心下来，又也许是问酒捏得他舒服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孔都张开了，他答应道：“那好吧。”

　　＊＊＊问酒挤了点润滑剂，细心地帮小孩扩张着。益易现在要容纳问酒的尺寸，会有些勉强，在催<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药的作用下，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热情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hua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g.jpg">着他的手指，几乎全方位包裹着手指。益易呼出的热气撒在问酒的皮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