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神情虔诚专注

他突然把脸凑到问酒耳畔，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贴着问酒耳朵沿，用让人招架不住的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道：“你是益生菌吗？”他好像反应过来“益生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你”这句话了。

　　“我是啊。”加了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手指，问酒耐心道。“那就是喜欢我？”他的声音蛊惑着问酒，话语间的气息都钻进人耳朵。手上的动作让益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得很厉害，问酒笃定道：“对。益易喜欢谁？”

　　“嗯…帅的。”益易睁开眼睛，目光困难地落在眼前的人脸上，他嘀咕道“服了。真帅。”

　　问酒<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出手指，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益易变硬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头。益易也不忍着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了。放<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jpg">地出声。明明开了空调，空气却又黏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问酒打了个响指，益易下意识换了个姿势，想也没想就跪趴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问酒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顶在益易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口，恶劣地蹭了蹭。

　　“快点！”没意识到危险的益易还在催他，语气有些像在撒娇，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了进去，他背在背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迭的双手忍不住死死抓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单，疼得不行：“别…我不要了！我不要了…”

　　问酒坚定地往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观察着益易的反应。小孩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哭了。既是疼到哭，也是骤然缓解了催<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药带来的不适，眼泪慢慢涌出眼眶。问酒终于可以说那句话了。工作的时候不能说，平常又不合情景。

　　他说：“亲爱的你别哭了。你把我哭得好硬。”益易闻着黄果兰的香气，眼泪一滴一滴地融进枕头：“你轻…轻点嘛。”问酒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被他完全吃进去。

　　他眉头皱在一起，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又痛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zhang.jpg">，同时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ang.jpg">到了，他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顶端扭捏地吐出一点透明的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头肿大，都在渴望问酒的爱抚。问酒先是温柔地动作，只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得太深以致于益易带着哭腔求饶：“太深了。你出去！”

　　过了一小会儿，益易逐渐适应了。自己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翘得很高，跟着拱火。“嗯…”他被顶得轻轻叫，声音小到像幼猫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喝。问酒的动作变得尤其凶狠，用力顶<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着益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在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内横冲直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o2.jpg">丸有时拍打到他大腿的伤口，痛楚不断。

　　他有些想逃，不加思考地爬了一步，直接被问酒拽住，缓缓地拉了回来。一句话没说的问酒把手伸到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前，惩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质地动手掐了一把，不论是力度还是位置都毫不留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尖的一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差点被掐烂，益易声泪俱下：“啊！”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地收紧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夹得问酒很紧，他难过地呜咽着。问酒还是没有放过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头被问酒掐碾得又红又肿，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更是被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到底。益易痛并快乐着。到最后，问酒每一次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都让他发自内心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g.jpg">合。

　　顶到某个位置，他因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头被残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ue.jpg">待发出的痛呼声会不自觉变调，兴奋而愉悦。啜泣的益易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依旧好听，夹杂着含糊不清的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呜…”

　　他成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的傀儡，在问酒的操纵下亦步亦趋。破碎的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从鼻间传出，偶尔触及到伤口，他痛得浑身一缩，很快又被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jpg">淹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不受控制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着。

　　问酒却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一次，一百鞭。”益易泣不成声地埋怨道：“你怎么这都要管啊？”他实在费解。

　　就理直气壮地说：“那你帮我！”问酒顺手摘下他脖子上的choker，绑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部，他涨红了脸，混沌地感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头必须得到安慰，一边被顶叫着。一边去够问酒的手，想让他碰碰自己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头：“你给我摸。”

　　问酒的手刚刚触碰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尖，益易就焦渴地贴了过去，在问酒的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下，他上半身如同烂泥，瘫软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脚趾用力地缩成一团。

　　偏偏问酒<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得他舒服地哼哼…疼痛成了助长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的帮凶，领着益易在云端起伏不定，在益易乖顺的配合下，问酒终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了出来，他眼巴巴地等着问酒大发慈悲。

　　问酒把他身子翻过来，往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下垫了个枕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着他的腿弯示意益易自己搂好，说道：“这次让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益易又快哭出来。

　　这个姿势让他所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器大敞开，潜意识里他就开始害怕，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迷糊糊地搂着腿弯，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再一次吃下问酒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正面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的益易稍显紧张，显然这样的画面冲击让他畏怯，本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烈的心跳还在加速。问酒摸了摸他的脸，俯身亲在他的额头上。

　　在他和问酒的汗水中，益易好像闻到一点花香，极淡极淡，他渐渐放松，这时问酒才动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催<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药的作用减退，益易理智在线了片刻，他问：“你戴套了吗？”问酒没有回答。

　　虽然这个姿势使得问酒生出不少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ue.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但是依然选择克制而温柔地撞击着他，他好似予取予求的奴隶，向问酒尽数献上信赖。任由问酒驰骋的益易吃痛且舒<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ang.jpg">，享受地眯着眼睛。

　　解开choker，益易和问酒一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了出来，益易发出舒服的叹息，全身心都松懈了下来，抱着的腿弯也放开了。

　　问酒抱着他去清洁，结果小孩主动去亲问酒的脸，被摁在浴缸里又做了一次，这一次问酒动作<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暴至极，不加收敛地蹂躏着益易。益易又是哭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出来的，他扒着浴缸的边，终于清醒了。

　　但高强度运动使他浑身酸痛，做完还有些犯困。花洒调节的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有些大，稍烫的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冲进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嘶”了一声，益易缩紧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口，牢牢夹着双腿。

　　略带欺负意味的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冲进来让他特别紧张，也不是疼，就是有点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问酒是故意的吧？一定是！“放轻松。”问酒说什么，益易就做什么。服从宛如<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淌在血管里的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深入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问酒轻轻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着益易的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清洁得很到位，他故意惊讶道：“哎哟，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肿了。”益易这边脸红扑扑的，趴在浴缸边上一声不吭。总之现在就是很后悔！他把脸埋在手臂里，问酒的动作温柔缱绻，好像…也不是很后悔。

　　不行，必须后悔！＊＊＊说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2.jpg">，大概算不上。说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2.jpg">，倒好像是那么回事。益易直到躺在问酒身侧，也没有想清楚。问酒拉着他认识浴室的道具，一个一个光看形状就够他心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跳的。这里面有的功能偏向玩具，有的则偏向刑具。

　　有的是他今天抹错的开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的药物，还有的是他本来想抹的润滑剂。益易躺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问酒递了一只耳机给他，他欣然接过，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好听了没一秒。

　　他刷一下红着脸，宛如耳机烫耳朵，一下子把耳机摘了下来。耳机里传来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huan.jpg">愉且明显忍着痛楚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ang.jpg">叫，他又羞赧又气忿道：“你还录音了？”问酒歪头道：“今晚的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好美。”

　　偶像的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声，也值得刻碟珍藏。最好再签个名、按个指印。益易接过问酒递来的润喉糖，真是无话可说。

　　他被子一盖，打算吃完糖就睡觉。第二天清晨，益易出门练声，他错愕地发现门口铺的白石子路上跪了一个人，穿了一件白色袍子，神情虔诚而专注，那人看都没看他一眼，益易感觉那人不像是不知道。

　　而是谨慎、不敢看。跟问酒提了一下，问酒说：“那是二十三，不用管他。”那人一直从五点跪到了八点，益易每次看他。

　　他都没有偷懒。问酒见益易好奇得不行，便打开大门。二十三膝行过白石子路，到了门口又平静地四肢着地，默默地爬了过来，姿态既优雅又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