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跟问酒闲聊

问酒从身后搂住他，一手掌着绞盘，一手风筝线，有条不紊地根据风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替拉放筝线。绞盘轴里的珠子哗哗地响，尤为悦耳。益易扭头看向问酒，微风吹拂着问酒的发梢，他顷刻间把头转了回去，不敢再看。嗯…感觉春天蛮好的。

　　<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jpg">进肺里的都是草地上新鲜的泥土气息，格外鲜活，他隐约听见鸟鸣在与轴内的珠子和声，有些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风筝越飞越远，益易的思绪也随之飘走了。

　　回到别墅，二十三依然平静地待在角落里。益易趁问酒去打电话，向二十三打听道：“二十三，你知道走绳是什么吗？”二十三刹那脸色惨白，显然对此有经验。

　　他想笑，最终没能笑出来，只是艰难地扯了扯嘴角：“你不会想知道的。”没问到答案的益易并不灰心，叹了口气，揣着抱枕趴在沙发上。所以到底有没有换成功？走绳又到底是什么？他从字面上只能联想到走钢丝，别的一概想象不出。

　　某种意义上，益易联想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到位的，就跟走钢丝一样困难，从头到尾都很煎熬，且不到最后一刻不算完，但他见二十三的样子，模糊地猜测应该会非常痛苦，他眨了眨眼，不再去想。

　　连续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早睡早起，洗脸的时候益易发现除了眼睛有些哭肿了。其他地方的皮肤相当细腻，他埋在问酒的臂弯里。

　　想起今天已是周三，上周的这个时候，他还是第一次睡问酒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那心跳，比兔子还快，但因为太累直接睡过去了。仔细想来，明明有客房，但是偏要让益易睡自己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这位益生菌的心思，昭然若揭。完全超出粉丝对偶像的爱了吧？益易专心地回忆着。

　　问酒说的是，男友粉。嗯…涂错药那天，那可是有很多种方法舒缓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偏偏问酒和他做了。不愧是问酒啊，他靠着问酒，什么心思都没有了，就这样也蛮好的。九点的阳光如约照在调教室的地板上，益易安静地跪着。

　　金属材质的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进嘴里，他张大嘴巴努力含住。问酒给了他选择的余地：“用这个练，或者那个。”

　　另一个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是他曾经深喉过的、会模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o.jpg">起的那枚。益易都不想选，最后硬着头皮选了用过的那款，它好歹不是冷的。

　　他温热的口腔包住柱身，认真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a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起来，不知是否是因为益易亲眼见过问酒是如何玩<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自己的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总之他学会了一些技巧。仔细收好自己的牙齿，益易的舌头有章法地动作着。仿佛这不是什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jpg">的画面。

　　而是在做舌头的复健练习。很快，带着甜味的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在他嘴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o.jpg">起，益易忍着发麻的头皮继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an.jpg">舐。

　　他没忘记还有深喉，自己心一横，把变大的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往喉咙深处推。益易痛苦地闭上眼睛，压制着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想呕的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卖力地仰着头，缓缓用喉咙吃下尺寸惊人的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反复数次。

　　他难受得不行，张大的腮帮酸疼，那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反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了出来，直接把浓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进了腹腔，他红着眼圈去找问酒。问酒却说：“继续啊宝。”益易艰涩地咽下一口唾沫，稍微缓了缓。

　　问酒并没有催促，反而摸了摸他的头，他再次跪得端正，含好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打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a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技巧愈发熟练。

　　“这就叫专业。”益易的脑海里想起了好友对选秀节目导师的吹捧之词。他伺候着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心底一片苦涩。<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o.jpg">起的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进行深喉仍旧让他极度不适，每一次把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推入喉管，他都提前为自己捏了一把汗。这是他最宝贵的地方，但他不得不把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往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

　　益易不停地动作着。好像这喉咙不是他的一样，他尽可能地让问酒满意，这问酒叫停他的训练也顺理成章许多。

　　“可以了。”问酒顺便递水给他。益易小口小口地喝着。几乎是挂在问酒身上，他一点汗没出，但是腮帮子酸得动不了。全靠问酒帮他按摩恢复。接近午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jpg">关渐渐从地板上退走，只是照在窗边越发刺眼。

　　＊＊＊最后十分钟，问酒提起一个黑色的条状物。益易认不出来那是什么。如果是二十三在这儿，应当开始发颤了。黑胶<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既重又沉，没挨过的都是天真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e2.jpg">的模样，挨过的怕到骨子里。问酒没选择<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他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

　　那里昨天还被戒尺打过，伤口没好完，他捏了捏益易的手心，不错。问酒指了指嗓子，益易立刻倒<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jpg">一口凉气。保护好嗓子的意思已经和“会很疼”等同起来了。

　　被黑胶<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打如同被杖打，穿透力极强，他忍不住发出一声悲鸣。明确的疼痛感完全不拖泥带水，从手心传递到大脑里，益易下意识就想缩手。

　　他侧着脸，眼帘低垂，把刚刚缩回去的两厘米又哆嗦着伸了过去。第二下，益易瞬间收缩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疼得钻心，痛呼声先于大脑行动，他怕得要死，可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逐渐高傲起来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也扬起脖子。益易似乎听见问酒嗤笑了一声，没来得及细想。

　　下一刻又挨了一下。疼痛好像从手心里传到脚底板，他更加难以忍受，他低低地闷哼…将痛彻心扉的叫喊声抑在喉间。益易别开目光，不敢再看滚烫的手心，指尖微微颤栗，像受惊小兔子的耳朵。第四下还没落下。

　　他就已经吓哭了。实心的材质重沉沉的，仿佛能伤到骨头，持久地让<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体感受痛楚。益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着嗓子低声哭泣着，他绷直的手掌肿得极高，甚至找不到落处。

　　问酒等了一等，不紧不慢地让伤口晾了一晾，这才动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了第四下。益易浑身都剧烈地一抖，伸着的手掌如同没了骨头，垂头丧气地耷拉下来，把掌心往里藏。下一瞬，他又老实绷着手，展示自己红肿的掌心。很怕黑胶<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但更怕加罚。

　　尽管他连加罚都不知道是什么，也不妨碍他保持理智。益易听话的样子极讨人喜欢，但还是那句话，问酒不是人。有的人是菩萨心肠，金刚手段。

　　问酒不太一样，他是金刚石心肠，金刚石手段。突出一个硬字。足足打到益易不敢伸手，哭着把手往怀里藏。

　　问酒没说什么，抻了抻小孩的另一只手，打了一下不收力道的，他差点跪不住，背起只挨了一下的手，几乎忘了嗓子的事，哭得呕心<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肠、泪下如雨。益易哽咽着。当即懂了。

　　眼睛闭得紧紧的，乖乖抬起了刚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是伤口、肿得老高的那只手。问酒不放水，他手里的骨头都能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断，他强忍痛意，挨了不知道多少下，只觉手腕都被传来的力道震麻了。

　　他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求饶，又回想起这是没有用的，便绝望地哭得更凶了。益易边哭边伸着手给问酒打，被泪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润的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沾着泪花，看起来委屈又无辜。

　　问酒停了动作。益易劫后余生般地扑向问酒，他知道问酒会为他上药、按摩、拭泪。问酒却说：“还有一分钟。”益易从天堂坠入地狱只用了一秒钟，他愣了愣。

　　就听见问酒继续说：“但今天提前下班。”他躲在问酒怀里抹眼泪，吓死了。真的吓死了。从来没有感觉自己这么软弱过。

　　益易嗅着熟悉的白兰的香味，端起水咕咚咕咚几大口下肚，终于是敢放开喝水了，他心慵意懒地倚着问酒，不愿再动。饭后，他跟问酒闲聊，脑袋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问了一个非常离谱的问题：“你那天之前，是不是没跟别人做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