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脸红到脖子恨

尽管车内没别人，益易还是别扭极了，他捏着手里的口罩和墨镜不撒手，还好不用见人。问酒车内从来都是静默前行，自从益易来过后，车内的歌单都变成他的名字。还是那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悬空的姿势。

　　他坐在问酒腿上，克制住了跟唱的冲动。不行，要保护嗓子，之前哭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久的，本来是站着听歌的地方，硬是修了个包厢出来，偏偏还兼具实用和美观。

　　问酒搂着益易入座。包厢隔住了外界的高声尖叫，热场的那位拿着手麦，感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地唱了一曲。到副歌部分，益易小声跟唱起来，虽然就只会这一句。

　　等唱完，手边是问酒递过来的润喉茶。益易这一伸手端茶，颇有几分老年说书人的做派：说完唱完，喝口茶润润嗓歇息，就像小鹿的阿爷那般。

　　“谢谢。”他接过来一口气喝完。进行到一半，出场了个仙女姐姐，开嗓的瞬间，听众彻底沸腾了。明显兴奋起来的还有益易。

　　全场唯一处之泰然的只有问酒，就连摄像的大哥暗地里都在用大脚趾打拍子，他跟着节奏唱，一首歌听下来学了个八九成，那悦耳的嗓音只有问酒听得见。

　　散场后，益易在车里还在哼歌，心情真真是极好的，没有丝毫被伤痛困扰的模样，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问酒直接把人按在腿上，碍事的圆领袍一掀，准时给小孩上第二道药。

　　等益易反应过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已经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在空气里，双颊滚烫，他的身体习惯了配合，从不挣扎。问酒对他做什么他就统统接受。

　　他紧张得抓紧了衣角，再三确认司机姐姐在专心开车，才逐渐放松下来。益易长了张嘴想说点什么，继而又闭上，他红着脸有些无语，这人做事怎么雷厉风行的。

　　刚进家门，益易就歇菜了，他很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迷糊糊地趴着睡了一觉，这一觉睡到昏天黑地，他起来喝了点水，完全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打采，又趴下睡了一觉。问酒见了也没强行把人叫醒。

　　期间还帮他细致地上了好几道药。累极、困极，益易的身体和精神都崩了到极限，等再起来。

　　已是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凌晨五点半，遵循往日的规律干各种事情。益易坐在问酒身上看起了电影，《死亡实验》这片名听起来有点怪。可剧情到了后期，他坐不住了。

　　他跟着起了反应，心底的渴望一旦被点燃，就很难覆灭。益易无助地望向问酒，眼睛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是信任、乞求和一种说不上来的东西。问酒与他对视：“宝，你确定吗？”

　　“又不是没做过。”益易表面上语气淡淡的，心里疯狂安慰自己，沃土只留自家耕。没事，真没事，等真到了问酒把他扛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周到地为他做了润滑，益易又紧张了，他颤声道：“问酒…”

　　“不想做？”问酒看着他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上面还有些伤没好彻底。“不是。”益易不后悔这个选择，他说“轻点。”他主动打开双腿，极其配合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

　　稍紧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口被缓缓顶开，益易有些困难地容纳下问酒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则热情地咬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既紧致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热。问酒摸了摸他的脸，动作相当温柔。

　　顶撞得益易的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口而出：“嗯、啊…”尾音勾着点舒服到极点的快乐，他不太懂问酒，但他很懂粉丝。大多数都馋他身子。像背后的这位，益易要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要么拿伤去换，要么和人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ai.jpg">。

　　益易选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ai.jpg">。问酒极其克制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偶尔会恶意地冲得很深。益易的声音往往跟着变调，不仅是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深处让他不适，还因为碰到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上的部分伤口。恰到好处的痛苦，更加催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

　　益易沉沦在情海里，嘴里吐出的话分不清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huan.jpg">愉更多还是痛苦更多。力度有时候变得猛烈，他被带着挪了一段距离，自己又主动回到原处，宛如殷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g.jpg">合。

　　益易后面含着问酒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被顶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n.jpg">感地方自然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ang.jpg">到了，但前面三处都不好受，缺少问酒的慰藉。

　　他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头被调教得相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n.jpg">感，问酒只是轻轻挠搅，益易便舒服地哼哼。对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了两下，他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头微微泛红，涨得更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也翘得更高。

　　益易现在的身体喜欢被这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暴对待，他被问酒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送至巅峰，可他不敢痛快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那样问酒肯定会让他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到痛。益易的一向有觉悟。

　　问酒的欺凌有些时候不动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比如现在明明什么命令都没有，益易下意识地忍耐着。体内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器越发凶狠，益易稍稍吃痛：“轻…轻点。”

　　这样的埋怨语气听上去像在撒娇。“行，我轻点。益老师。”问酒久违地用了一种后辈对大前辈的口吻。

　　放轻了动作，益易好受多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息声颤着。好不快活。问酒突然用力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了一下，益易顿时疼得“唔”了一声，他听见背后传来两个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吧。”

　　他们一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了出来，两人拥在一起好一会儿才开始清理，途中，问酒使坏地欺负着益易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头，又把小孩玩<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一回。

　　＊＊＊清晨益易睁开了眼睛，借着小地灯看了一眼问酒。微弱的柔光撒在脸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jpg">睡的问酒看上去太不一样了。无论是眉眼、鼻梁、还是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都变得美好。

　　他收回目光，在被窝里踌躇了半天，终是决定做这件事。益易靠近问酒的脸，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般地、不着痕迹地亲了一下，他心虚地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飞快逃出卧室。不想让问酒知道，前几天还在被他打，今天就亲他。

　　如果被他知道，会觉得这是有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jpg">啊…益易刚出卧室，问酒慢慢睁开了漆黑的眸子，眼神无比危险。普通人参加封闭式军训都可能产生类斯德哥尔摩的症状，小孩这个，再等等。天空中轰然炸响，顷刻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云密布，电闪雷鸣。

　　少有的狂风掀起窗帘，雷电刹那间照进卧室，映亮了问酒的侧脸，他另一边的面容则完全隐藏在黑暗里。小地灯害怕地蜷成一团，亮都不敢亮。益易刚游泳完，他连忙离开泳池，擦干身子。九点。阳光耀武扬威地照进调教室的地板，像是在嘲讽雷电不太行。

　　益易跪在镜子面前，稍微算算，一月之期已经过去了五分之二的时间。快门声响起，益易心头惊了一惊，克制着冲动不转头去看。问酒在他背后说：“益老师，今天来拍套姿势，麻烦了。”

　　这种语气听得益易大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他强颜欢笑地配合道：“什么姿势？”“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眼扒开。”益易脸呼啦一下烧起来，继而难堪地抿了抿嘴，他僵硬地分开双腿。

　　在镜头和目光的双重注视下，伸手掌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上已经没有伤了。益易闭着眼，缓缓地扒开两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蛋。

　　闪光灯一闪，哈苏相机特有的快门声在安静的调教室里清脆至极，他全身都僵住，被强烈的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i.jpg">感钉在原地。问酒打了个响指，益易听话地跪趴下来，他下意识听从了命令，像条巴普洛夫的狗。

　　“扒好。”益易听到问酒的脚步声响了两声，明显是要拍他全身跪趴的样子，他用力握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的双手紧张地颤抖，指尖都发白了。

　　他羞得不行，脸红到脖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尽可能地埋下头，但这只是个开始。问酒的声音再次传来：“益老师，还请伸手碰一碰你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眼。”益易艰难地移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