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倚着问酒

他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jpg">一口气，再度抬头，望向问酒。这个上午，益易没有休息时间，但会提前下班。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带让他几近崩溃，金属很硬，身体哪一处都很痛很痛，他张开的双腿已经撑不住力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迭的双手也不再保持原状，只是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带依然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a.jpg">间，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jpg">具被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含住，依然在尽职地振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zhang.jpg">久了开始发疼，渴盼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暴的安慰。

　　益易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头可以这么大，他肯定不想知道，如果<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头被问酒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就还能更大一些。痛楚包裹着他，身体各处都在承受煎熬，但是他没有哭。

　　很奇怪，明明痛得不行，意识却格外清醒，就像是做了一个清明梦，<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体备受折磨，但是精神上好像隔了一层磨砂玻璃。

　　疼痛不甚确切，可又真实存在，他仔细感受，又疼得想哭，那急促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息声低低的，惑得人心<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2.jpg">，直到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带被解开，益易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被抬起、尺寸惊人的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jpg">具被缓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出。

　　他还是没哭。茎口顶端的金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慢慢取出来，连着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带一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离他的身体。可怜<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头充血好久，一点赏赐都没得到，反而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里的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被振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ang.jpg">。益易把下巴搁在问酒的肩膀上，累得不行。两个多小时的连轴转，折腾得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脸疲惫。

　　他在问酒怀里犯困，一度连饭都不想吃，只想睡觉。“我喂你？”问酒非笑似笑，摸了摸他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口，探了下心跳。益易眼皮子耷拉着：“好。”

　　睡意搅扰得他没法思考，答应的话<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口而出。问酒还真喂了他，筷子递到嘴边，益易一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灵，发生了什么，我刚说啥了，他红着脸道：“我自己来。”

　　问酒也不调戏他，把筷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到他手上。益易对付了几筷子，眼睛都睁不开，靠在问酒怀里，头一歪，睡着了。

　　＊＊＊益易再乏再累，到下午两点之前都是清醒的，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抗过去。问酒示意他跪趴好，没有展示手里的用具。忐忑地遵照命令完成动作，他隐约听到承轴转动的声音，来不及细想。

　　那东西就接触到了皮肤。是针！益易闷哼一声，双腿疼得下意识想绞在一起，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着冷汗强迫自己放松，下午才刚刚开始。

　　背上显然没经受过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ue.jpg">，被滚轮上附带的一圈尖针扎得发抖。滚轮贴着他的皮肤一路向下，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2.jpg">尖也毫不犹豫，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冰冷的针刺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又迅速拔出。益易起了一身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皮疙瘩，他倒不是冷。

　　就是怕的。从肩胛骨玩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针尖偶尔带出一滴血，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jpg">的血珠子挂在背上，如冬日雪地里的梅花。益易抿着嘴受着，也不喊疼，安安静静的，但滚轮游走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口附近，他架不住了。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收紧，一下紧张得心跳加速。

　　细针刺进去的瞬间，益易眼泪跟着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jpg">出，痛得手指发白，他尽力保持姿势的稳定，拱起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无助地颤抖着。

　　<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口挨了痛剧烈地收缩，硬生生疼哭了。益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脸泪水，伏在地上哭得伤心极了。滚轮没有停，轻轻扎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囊，他眼前一黑，差点疼昏过去，膝盖并得很紧，全身都紧着。一口牙几乎被咬碎。益易强忍疼痛，呜咽着放松身体，方便问酒继续摧残。

　　握住细长滚轮的手明显停了小会儿，给了益易充分的缓和时间。能少受几秒都是赚的，他的呼吸渐渐平和，尖锐的疼痛余威不足，无奈退场。

　　滚轮又贴在皮肤上，这次是手臂遭殃。益易长舒一口气，不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口就好，他疼怕了，那里被教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n.jpg">感，稍加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就难以承受。

　　但针始终是尖的，带来的痛感是锐利的，让他眼睛都不眨一下地忍着是不可能的，他泛着泪花，不知道挨了多少针。益易不知道以前在问酒手下，报数是常态，挨了多少鞭、多少杖、多少针，都得抖落清楚。

　　错一加罚，错二翻倍，没有误差到三的，再粗心大意也不敢有。比一千减七更恐怖的是，被绞了钢丝的刑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了一个周，最后问一共打了多少下。益易不知道，也不用知道。因为问酒永远不会这样对他。

　　在问酒眼里，这个针滚轮带有某种情趣意味，够不着惩罚的边。益易趁着休息琢磨了片刻，问酒不会是因为我没好好吃饭而罚我吧？

　　问酒抱着他，两人都没说话，各自的心思大相径庭，在沉默里，益易愈发抱紧问酒，贪婪地汲取温暖，宛如躲在未熄灭的火苗旁取暖的狐狸幼崽。

　　他总觉得休息不够，时间过得太快，在有些痛苦的时候又过于漫长。问酒少见地抱着他开始工作。益易在分辨问酒这样做的意图，应当是很恐怖的事情即将发生。

　　滚轮贴在他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头上，尖针迫不及待地扎了进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尖在疼痛中瑟缩着。过了会儿又再度<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起。

　　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针依次辗过，益易控制不住地颤栗，环着问酒的手都抓紧了衣服。冷汗一股脑儿冒了出来，大腿合拢像是天生黏连在一起，他只觉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前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ong.jpg">穿了。细针刺入又拔出，疼痛如同凛冽的寒风，斩钉截铁地扎进骨头，钻穿后又转身离开。

　　益易靠着问酒，痛不堪忍地默默流泪，泪水仿佛决堤，却没有任何哭声响起，他不敢看被折磨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头，一个劲儿盯着问酒的脸，那张神色如常，换个场景可以用沉静来形容。

　　痛感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尖传到大脑，每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针的刺痛都如此清晰，真切的疼痛让益易如陷阿鼻地狱，他难以抑制地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声音微小，能听出若有若无的哭腔。

　　“唔…嘶！”不知道扎到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头的哪里，疼得益易都僵了。好半天身体都松不下来，他边哭边叫：“啊…嗯、啊…”超群的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光是听着都让人面红耳赤。好疼！

　　益易总以为到了极限，其实不是。滚轮离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头，有条不紊地被消了毒，一点一点顺着身体往下探，他突然意识到滚轮目的地所在。益易脸都吓白了。睁大眼睛恐慌道：“别别别！”

　　“不要！”他语无伦次地恳求着。“求您…别这样…会废的！一定会的…”偶像的求饶和哭腔就在耳边，问酒置若罔闻，手上的滚轮坚定如初。益易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有的没的一大堆，但在针的顶端接触到皮肤的刹那，他呼吸一窒，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才挨了一针，他就疼得心脏瞬间缩紧，哭得更凶了。如果不是要保护嗓子，他想躲在问酒怀里嚎啕大哭。益易就像一只被铁签串起的鱿鱼，被牢牢钉在冰冷的金属上，他不敢动，浑身都绷紧了。

　　忍着疼，再三小心地控制着自己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动，谨小慎微的模样还挂着泪，怪可怜的。益易望着问酒，泪如泉涌，心里什么想法都空了。连呼吸都是一项艰巨的任务，他焦虑地忍耐着。

　　每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针像是扎在心里，带来毁灭般的痛苦。小孩哭得不能自已，痛呼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在喉间，轻声的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更是万分悲怮。问酒停手了，他低头看向益易，那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被泪水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一脸泪水，像是才从水里捞出来的。

　　终于下班了。问酒乘着白兰香亲吻他的额头、眼角，没有急着为他上药。益易哭得太久，头也作痛，他看着问酒的眼睛，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他温<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jpg">地收回目光，倚着问酒，委屈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噎了会儿，将泪水慢慢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