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其音和雅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万分凄怆：“问酒…”但是问酒没有停。这种时候最是难捱，他总是忍不住胡思<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想，为什么完全不在乎我，是不是不喜欢我了？可他下一秒又清醒地想起一件事，问酒在放水。

　　这件事好像跟问酒现在残忍的动作没有关系，但事实是，问酒一直在放水。益易对这件事相当笃定，他忍着疼调整着呼吸，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ue.jpg">般地放松了身体。彻底<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付。几朵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了上来，烧得他几乎崩溃。

　　益易失去了最后收尾的记忆，只记得自己靠在问酒怀里，那双手刚刚还在对他用刑，现在就搂在他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上，宽大而温暖。

　　他声音极度虚弱，像泛着火星灰烬堆：“问酒。”问酒低头看他，缓慢地亲吻他的额头，手指轻轻拂过他的眉睫，来回描摹着轮廓。益易收紧手臂，也不管身上的伤，本是虚靠在问酒身上，现在几乎融为一体。

　　他爱看问酒为他上药的样子，眼神专注，动作轻柔舒缓，就像是在静心呵护受伤的幼童。益易栽得透彻，注定要飞向天空的小鸟，天生喜欢温暖的阳光。

　　他思考半响，决定还是把话摊开了讲：“我喜欢你。”＊＊＊他直白而坦诚，把一颗真心郑重地捧出来，或者说，献出来，问酒没说话，极尽温柔地亲吻他的脸颊。益易瞬间茫然了。我是不是没把话说出去，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半晌，他听到问酒说：“知道了。”

　　我也一样，问酒非常冷静地注视着他，如同一面镜子，益易甚至从问酒的眼睛里看见自己手足无措的模样。

　　“等后天。”问酒话没说完。但益易知道这就是他心里想要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代，他靠在问酒颈间，贪婪地呼吸着。有一点极淡的胶片味道和少许黄果兰香。

　　益易带着一身的小红花下楼，被问酒抱在怀里看电影。“当你被某个人吸引时，那只是意味着你俩在潜意识里相互吸引。因此，所谓命运。

　　就只不过是两个疯子认为他们自己是天造一对，地设一双。”他瞄了一眼问酒，小眼神飘忽不定。益易忍不住笑了起来，这句台词像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般落进他心里，听得他乐不可支。

　　他的眼睛弯弯的、亮晶晶的，如同小朋友爱不释手的月亮宝石贴纸。益易下午在调教室里笑不出来了。

　　<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道控制器的前端是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银白色的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n.jpg">，被问酒拿在手中，对准他尚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o.jpg">起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缓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了进去。问酒的手很稳，放进去没有多少痛感，但是益易清楚，还没开始，他双腿大打开，尽量在地板上坐直，心里略微不安。

　　但那双手依然安分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迭在背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道控制器启动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密的仪器在他体内活动，无情地扩张着他脆弱的甬道。会坏的！

　　他的大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部一阵痉挛，浑身上下被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得无所适从，又惊又怕之下，他低低叫声来。本就是人体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n.jpg">感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en.jpg">的地方，内里可想而知有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n.jpg">感，而是正是这里。

　　在被仪器慢慢撑开，将会扩张到始作俑者满意的程度。益易呼吸完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了，直到听见问酒说话他才稍稍好转。

　　“宝，忍着点。”问酒轻描淡写地说，像选秀节目里的舞蹈导师给他撕腿前说话的语气。他的所有注意力都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内的残酷刑具夺走，心里无比恐惧。扩张那个地方，益易不堪地偏过头去，绝望不断滋生，宛如墨水逐步滴入清泉，越发浓重。不仅是疼，他还怕极了。

　　毕竟那里就是他最为致命的地带，控制器传来的任何动静都让他格外痛苦，偏偏他只能忍受。受不住了。也得受着。

　　益易沉了沉肩，打直了因为疼痛而弓起的背，他无暇顾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上烫出的花形伤口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得生疼，<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道控制器不断摧残。

　　他根本无法分心，他现在异常痛苦，<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jpg">不起任何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的地方在被冰冷的器械反复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ue.jpg">，痛呼声夹杂着哀求意味十足的喃喃自语。

　　问酒居高临下地俯视他，所有细节都被看得一清二楚…益易的眉头锁在一起，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轻轻颤动，有些发白的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偶尔<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2.jpg">动，吐出含混不清的痛苦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

　　看似是在欣赏益易的痛苦神情，实则是因为细致入微的观察能确保益易不会发生意外，如果发生了。问酒也能第一时间处理。着实是一个费心费力的活，并没有看上去那么轻松。

　　益易不论发出什么声音都尤为吃力，他好想不顾一切地大喊大叫，像披头散发的疯子那样扯着喉咙，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e.jpg">现在所的承受极端痛苦，他想归想，实际依然保持着极小的音量。面对光、梦之类的东西，往往要付出不小的代价。说起来真的很轻巧。

　　但做起来不仅累，一时间还看不见成果。益易求过饶也缩过手，怕过痛过，唯独没有在这件事上掉过链子。

　　他慢慢地吐字，精神状态不是很好。嘴里翻来覆去就念叨问酒的名字，益易背在身后的双手握成拳头，视野盲区里手背上数道筋骤然突出，太过用力以至于小臂都瞬间收紧。

　　好疼…益易一直在等结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体承受的负担如同巨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得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不过气，心跳砰砰的，身体也不如往常那样能控制到静止不动。纯粹的疼痛最是难熬。益易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呼吸都不完整，疼得一阵<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搐，只得一下一下急促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jpg">着气，他没哭，看着一副快要落泪的委屈样子，实际离哭出来还有一大段距离。挨了这么久的打，怎么可能没点长进，抗刑能力也是可以锻炼的。

　　只是益易不是天生皮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厚的选手，被打自然会疼，<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n.jpg">感部位被蹂躏就会更疼，该受的苦不带半点少的，他勉强支撑着身体不变形，避免不了身体轻微发抖，毕竟，真的痛。

　　益易望着问酒，三天，又要过去一天了，他甚至想，痛苦的时间这样漫长，那是不是可以多看一会儿问酒。听说痛楚会让人记忆深刻。

　　他是不是可以把这个人刻进脑海里珍藏，就像问酒刻碟那样。益易走神了。脑子一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麻，混沌着、搅着乌七八糟的东西。问酒也知道益易正走神，他没有选择施加痛苦来把人唤醒，而是向益易的方向迈了一步，守在小孩身边。

　　益易自己突然抖了一下，意识到自己先前居然在发呆，下意识以为自己要完蛋了，只是他对上问酒平静的目光，心里渐渐松了一口气，旋即感受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道控制器的威力，又慌乱地从肺里挤出一口气。

　　疼死了！薄弱的甬道被残暴的仪器生生撑开，他强忍着随着时间寸进的痛苦，一分不少地捱到了下班时间，他心急火燎地扑向问酒。

　　就像喜欢玩水的狗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huan.jpg">腾地扑向大海。问酒仔细检查他的伤口，手上捏着益易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反复确认没事后这才低头亲吻小偶像的额头。

　　“放开一下。”益易脸红透，是不是少了一个动作。问酒松开手里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搂着他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畅的背部线条如同出自巅峰时期古希腊雕塑家之手的至高杰作。

　　最初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冲刷过他的身体，没有任何摸得着的改变，一段时间后塑形效果<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眼可见，耐力也较以往更为优秀。

　　＊＊＊益易受着伤还要游泳，也不是逞强，只是因为，他不能因为一些小事中断计划。他想唱歌，他想把歌唱好，他听过某个故事是关于妙音鸟的，讲它出自雪山，在壳中即能鸣，其音和雅，听者无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