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跪在问酒膝下

好哇，提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子不认人是吧？突然有人敲门，问酒往桌下一钻，益易整理衣襟坐在转椅上，慌乱之中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子都来不及穿，好在办公室的通风很足，味道散得很快。

　　他硬着头皮用远控系统给人开了门，益易都不认识她，然而依然紧张得心脏怦怦跳，这人礼貌地问：“老板，有什么是我能帮到您的吗？”

　　问酒伸手，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拔出来一点，里面的圆珠摩擦过脆弱的内壁，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得益易骤然往上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坐得更高，身姿更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拔。益易板着脸：“不用了…谢谢。”问酒又拔出来一截，益易快疯了。

　　只想赶紧把人打发走。这人倒是很会看脸色，离开了办公室，顺手带上了门，这漫长的几秒钟，益易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喉间的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撑着问酒把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都拔了出来，崩溃地克制着。全程一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息都没有。

　　脚步声渐渐远了。益易立刻质问：“不是说下班取吗？”问酒无辜道：“现在取不是更好？”托那位陌生人的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和跳蛋都成了过去式。益易闻言又噎了一下，直截了当地和问酒接吻。

　　他们拥抱在一起，于最高处共同欣赏黄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落，直到月亮照常升起。＊＊＊一位奴隶有名气，说明要么长得漂亮要么性格怪异，九十七是出了名的懒。并不是脑子转不过来的呆美人。

　　而是下意识反应慢数拍，听到命令后，他会跟调教师说：“懒得动。”更为夸张的是，他挨了打还要劝调教师不要那么拼命工作。言语间尽是人文关怀。

　　刚入职的调教师哪里见过这架势，连着几天见九十七耍浑，打了也不起作用。于是问酒迈着兜底的脚步来了。

　　九十七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jpg">地抬头扫了一眼，缓缓张大嘴巴，这气势…哦豁。九十七不认识，问酒也没有自我介绍的意思，话都不讲，扯松领带就上手了。

　　连命令都一并省了。有时候是把人拖回来捆起来打，有时候是吊起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有时候按在水里再揍。第一天，挨打。第二天，挨打。第三天，挨打。

　　第四天，九十七啊九十七！你怎么能如此勤快！先前订下的偷懒计划你都忘了吗？子曰：“吾<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三省吾身”…不能再这样下去了！第五天，挨打。第六天，挨打。九十七哪里知道原版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记是什么样的，他只知道自己好像懒不动了。

　　第七天，九十七披头散发地爬到问酒脚边，殷勤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an.jpg">舐靴面，忍着伤口的剧痛跪好，一头乌黑的长发被身上的血凝成一绺一绺的。照打不误。第八天，灰色的水泥地寒得惊人。

　　九十七学着以前从来不会模仿的动作，仔细地灌了肠，见问酒来了。又慌张地扒开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一脸讨好的谄媚难掩害怕：“请您随意使用。”

　　问酒看了他一眼，沉默之中换了把刑具，不再是电<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n.jpg">，改拿了长鞭。九十七好像懂了。主动分开腿，将脑袋埋进水里，控制着自己因为缺氧而挣扎的力度。长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着。日子过着。

　　九十七抱着平板学得有模有样，会挂着笑容给问酒端凳子坐，会优雅地跪趴好展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口，会带着哭腔不带重复地说讨好的套话。

　　然而长鞭没换，问酒只是不再捆他、吊他，不再把他按进水里，九十七觉得自己做得够好了。为什么还不停？鞭子是最好的老师，打到痛得钻心了。九十七就开始自我驯化了。

　　伴随着数不尽的自我安慰和自欺欺人，他渐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离了人的定义，等到挨打的工具变成了拍子，他也变成了真正的奴隶。

　　泪水在漫长的磋磨中渐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干，他成了会在合适的时间哭泣的勤奋容器，为了完成训练，他试图以荣誉感来麻痹自己。九十七做得很好。九十七不再懒了就是世界第一的水平。九十七比室友还厉害了，然而这几十天。

　　他说了很多的请求，例如“<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进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进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在里面、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进来”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ou.jpg">惑勾引过，问酒始终无动于衷，从头到尾九十七只听过一句话。被放出来的那天，九十七嗓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2.jpg">得钻心，有一万句话想说。问酒站在门口，居高临下地朝他招了招手。

　　九十七乖顺地爬了过去，看似规规矩矩地跪正了。实则心里难以言喻的恐惧感延伸至皮<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表层，每一寸挨过打的地方都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收紧，遍体生寒。九十七迟钝地想，怎么水泥地都变热了？

　　问酒说话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只是平和地陈述问句：“还懒吗？”九十七闻言吓得一抖，恐慌之中，身体无比僵硬，他听见自己的语气礼貌，字字颤抖：“不会了。先生。”接着。

　　他望见自己的眼泪砸落在地，热泪落地，又很快冷却，晶莹的泪珠往下洒像清明深夜里的一场瓢泼大雨。

　　有一滴泪溅在问酒靴上，九十七心里顿时一惊，表情管理却仍旧到位，身体比意识先行，他笑着俯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an.jpg">掉靴面的泪水。哪怕只留下一点点水渍，他也温驯地叼起了拍子，仰头看向问酒。意思很明显。

　　可问酒没有接，轻轻地抬手，摸了一下他的头，没有等他回神便转身离开。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jpg">的房间里，只留九十七一个人在灰色的水泥地上跪着。走廊的白光照在他身上，拉出一道极长的影子。

　　随着问酒的脚步声越来越远，九十七的魂也越飞越高，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收拾好东西离开的，被阳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中的那一刻。

　　他像是被狠狠扇了一个耳光，下意识拿手臂遮挡住，刺眼的阳光让他抬不起头来。九十七躲着阳光，只觉得它似猛然挥动的厉鞭，落在身上就是一种苛刻的惩罚。九十七真的不再懒了。

　　他被很多很多人摸过碰过玩<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过，他带着勤恳的笑容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g.jpg">接每一个侵犯他的人，他皮肤上连续三个月都在换新的伤尽数痊愈。九十七很少挨打，他往往把人伺候得很满意，除了埃尔纳和威格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以外，他的私处没再挨过鞭。

　　蹲守了很久，他终于在给别人口的时候遇到了问酒。不论是时间、地点还是事件，都不适合再次相见。九十七被人抓着头发做深喉，他疼，头皮像要被撕扯下来，喉咙还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着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但是他艰难地伸出不断颤抖的手…试图向远处高大的身影求助，就算只是眼睛余光匆匆一扫。

　　他也认得。又怎么可能认错呢？只是他现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身斑驳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脏得不会让人想看第二眼，偌大的场馆人来人往，他也并不确定问酒是否看见他了，就算看见了。以问酒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子，应该什么都不会做的。

　　九十七心底一片苦涩，等到了。也没用。这回他猜错了。一双纯黑的靴子映入眼帘，他顺着那双脚往上看，问酒也在垂眼看他。

　　问酒没说话，拿出了项圈，那是很普通的颜色，很普通的款式，但是九十七已经惊喜到痴傻了。旁边人早就穿好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子，他连忙狼狈地跪起来，接过项圈，一直语无伦次地道谢。

　　他张皇地往脖子上套，但由于太着急，反而扣不上了。问酒帮他戴上了。动作很直接，甚至是简单<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暴的。九十七的临别礼物特别痛，但他并不在乎，他跪在问酒膝下，反而觉得很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