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她异常真诚地说“你的澡白洗了。”沉博书勉強才露出一个讨好的笑“没有关系,主人。”
“小狗狗,你对我说没关系?”她略加思考,表情看上去有些受伤。“…主人,”他疑惑地歪头“我不懂您什么意思。”
“因为狗狗还小,不懂很正常。”她笑笑,伸出手想去摸抚她年仅三十岁的幼犬,却被他下意识地躲开“你…在害怕?”“主人,我不知道。”被踩着羞辱的震撼尚且停留在他的记忆里,心下百感交集。
“这样吧,作为补偿,我先给你个澡洗。”她特意把“补偿”两字咬得很重。“不用劳烦您,”沉博书几乎是本能地拒绝“我自己可以。”
“既然如此,”她沉声道:“那我更要这么做了。”“您在生气,是吗?”乌黑的湿发在她的手中揉搓,主人正扳着个脸,给他洗头。
“这个问题真让我想打你一顿。”温曼的动作仍然是温柔的,和第一次见面一样温柔“你先闭嘴,我不想再动手。”然后,她的语气才缓和:“等会再和你谈。”洗得白白净净的狗狗被带到了调解室。
“我们需要好好交流。沉博书,你要坐下还是要跪着?”她坐在床沿,下颚指了指一旁的椅子。“我还是跪着吧。”“行。”她将白绒的⽑毯扔了过去,沉博书就这么跪下。
“先回答你刚刚的问题。是的,我在生气。”她黯然道“我可能是在生自己的气,是我没把你教好。”接着,她又疼惜地摸抚着沉博书那张被自己菗红的脸,上面的痕迹已经变得很浅了。
“不过不应该那么急。说吧,你刚刚踩你的时候你怎么想的?”他被她的反复无常闹得一头雾水,谨慎地选择闭嘴,毕竟现在他有拒绝的权利。“你认为我刚刚是在骂你?”“不是么?”他回复地极快,略带挑衅似的挑眉。
“当然不是,我对你的羞辱是在帮助你入进状态。你好像不怎么相信这一点,所以我可以再做个小实验。”…
“小骚狗,你的鸡巴长得真丑。后面也是,恶心死了。只知道流水。很想被操吧,但淫⽳都被操烂了。没有人会对你有趣兴,真是可怜的狗狗求人都没人操。”
“看,”她盯着他的腿间“你很奋兴,你勃起了。”男人毫无遮挡的隐私暴露的一⼲二净,性器勃发的样子根本看不出来才发怈过两次。
“现在你懂了吗?你对侮辱性的语言反应很大,越是耝鄙的词,你越容易入进状态。”“懂了。是这样没错。”他微微勾唇,笑容也释然了。不自觉地向温曼靠近了几分。
“羞辱只是一种手段,它不是目的。当你状态不佳,我自然会帮你一把。这是对你的奖励,也是作为主人对你的喜欢。”
她因为沉博书的主动靠近又再次摸了摸他的头“‘打是亲,骂是爱’这句话用在教调中也相当有趣。你应该为主人辱骂而感恩戴德,当我决心要惩罚你的时候绝对不会再多骂你一句。”
沉博书被这套理论说得一愣一愣,蹭来蹭去的小动作也停了。“好了。现在告诉我,刚刚我踩你的时候你在想什么?”“…我觉得您,有两个人格。”“继续。”她微笑,对这个答案毫不意外。
“当时我不知道你要⼲什么,你的反差太大了。让我觉得很危险,也很刺激…你看我的眼神很冷,”他像是回忆起了什么“就像看一只真正的狗。”“但你喜欢这样。”她肯定地说。“我喜欢…舔脚?”他明显不相信这种答案。
“不,你只是喜欢被羞辱。我踩你,骂你,強迫你,你就勃起了。这点你自己应该很清楚。吻脚你没有反应,那只能说明你还没有真正的成年,如果是狗狗就一定会喜欢的。”“你怎么敢肯定?!”
“⾝体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我说的不对吗?”“对。”自己的下⾝还硬着,他根本没办法反驳“如果我当时没有答应你呢?”
“那么我想,我会忍着。尽量等待你主动接受的那一天。”“还有一个疑问,你为什么对于这个动作那么的…执着?”
“头颅往往被认为⾼贵,双足往往代表着肮脏。⾼贵吻亲肮脏,人类自甘堕落,这才是作为主人最愿意看到的事。”“还有问题吗?”
“没有了。”他直视着她,头颅昂起。温曼扫过自己亲手戴上的项圈,郑重道:“你想要什么,喜欢什么,我都会満足你。”
葱白的手绕到狗狗的后颈,扣环象征性的收缩了几分“同样的,我给你什么,你也不能拒绝。你最好记住,我不会伤害你,永远不会。所以不要害怕我,这样会让我难过。”“是,主人。”“回到最初的问题,你对我说‘没有关系’,这是认为我做错了?”
“当时不一样,我…”“不要找借口,‘是’还是‘不是’?”她严厉地说。
“是。”“那现在你该⼲什么?”“…主人,我错了。是贱狗没有理解您的用心良苦,您惩罚我吧。”
“不要,”她看上去心情好了许多“要不要惩罚都是按我的心情来。我就是不想现在惩罚你。”“我累了。”她终于満足地笑笑,掀开被子“上来和我一起睡。”“…那笼子呢?”
“比起床你更想进笼子?”她戏谑“笼子只是惩罚手段,它也不是目的。我大胆猜测你还认为我想天天把你关在里面?”他低下头表示默认。
“我并没有什么虐待人的爱好,各种教调物品对我来说都只是工具。从你的反应来看,你也不喜欢被打不是吗?”
“喜欢被打的奴隶只能做邢奴,喜欢性交的奴隶适合做性奴,但你不一样,”她语气柔和“你是只狗。连这些最基本的事情都不懂,你还能认我为主,想想还真是好笑。”
“主人,”他爬上了她的床,怯生生地问:“您为什么懂得这么多?”“等到合适的一天,我会告诉你的。”他好像还想说点什么,张张口又停住了。
“有什么话就直说。”温曼将他抱紧。“…我不习惯裸睡。”沉博书说得抱歉,这种纯情的台词显然不适合他,她莞尔一笑“也不算啊…不是还有项圈吗?狗狗在主人床上从来都不需要穿服衣。”
“一直戴着。我有点喘不上气。”她点点头,将项圈松了点“我知道了,但是规矩就是规矩,你得戴着。”“好了。睡吧。”许久之后,沉博书在床上翻来覆去,倒腾了半天还是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