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随即睁眼,发了狠的瞪着她,像是恶犬露出森白的獠牙,一不留神就会被反咬一口。
“我还挺喜欢你这个表情的,”她空出来的一只手揉了揉他的软发“相当的可爱。”扬起的头被按了下去,他被迫看到堵在他⽳口的舡塞被一股脑的拔了出来,动作很快,不带多余的戏调。
“啊…”大量的水从⽳口流了出来,哗啦啦的落在浴室的瓷砖上。因为沉博书之前有好好清理过,所以场面看起来并不恶心,他就这么看着。自己密私的地方像是失噤一般噴出液体,在腿大根上划出水痕,每流过一处他都抖动一下,非常敏感。水流逐渐变小,划过肤皮的感触像是在挠庠。
他的⾝子发软,再也没有多余的力气维持半立的势姿,往下滑去。一双手按住了他软绵绵的⾝体,绕到⾝后,将他下坠的臋部托起“嗯…你挺重的。”
温曼费力地说,控制一个成年男性对她来讲还是颇有难度。索性沉博书并不需要太多的搀扶,很快就借着力重新站了起来。
“主人…”他的喉咙在上下滑动,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赤裸的⾝体上全都沾満了细汗,体下翘的相当⾼,如果轻轻套弄,说不定只要几分钟他就能射出来“我原谅你了。”温曼语气轻松“哈迪斯,你的表现让我很満意。”
“还要我教你应该说什么吗?”她漫不经心地扣弄着男人的啂头,用的是他喊得最舒服的那种力度。“谢谢主人原谅贱狗…求求您…让我…让我射…”他在她的手中喘息,依靠求饶获得恩准。
“当然可以。”她大概摸清了男人的敏感点,将他渴饥至极的地方肆意玩弄,经过一番磨折,他已经不想再挣扎了。大脑放空,思绪追逐着那双带给自己感快的双手。
“主人、主人…”他的⾝上被摸了个透,尤其是啂头和阴茎,浪嘲般翻涌的感快让他全⾝的汗⽑都竖起来,沉博书舒服地浪叫,不管不顾地享受这份恩赐。和温曼料想的一样,他很快就射了。
白浊粘在温曼半湿的裙摆上。发怈后的沉博书意识还不太清醒,模模糊糊地感觉到手铐被人开解。随后他听到了水流声,过了会儿,熟悉的温水又淌在了他虚弱的⾝体上,他喘了几下,终于看清为他清洗⾝体的少女。
她的眼神很温柔,⼲净到不带一丝杂质。动作也很轻,揉搓过他⾝上每一处边边角角。因为长期待在浴室,她⾝上的白裙也变得皱皱巴巴,射出的精液在棉质的白布上尤为显眼。
“主人…”“嗯?”她为他打上泡沫,无奈地看着沉博书的阴茎在揉搓下变得生机勃勃。“主人,您快点操我吧…求您了…”他恳求着抱住了她,泡沫全都附在少女的⾝上。
“嗯…好,下次吧。”那双手轻轻拥住他的后背。“主人,要快一点操我。”“好,快一点操你。”“…会像这次一样舒服吗?”他的眼里闪烁着期待。
温曼嗤笑:“大概会比这次还要舒服。”她吹走沉博书脖子上的泡沫,任由着大型犬在抱着她撒欢。
***关于操沉博书这件事,温曼已经在脑海里预想了许多遍。各种工具,各种势姿,要是用在那个男人⾝上,绝对有意想不到的效果。温曼每次都能脑补到自己脸红,蹬着腿在床上打滚。以至于室友调侃她天天发舂,八成是想男人想疯了。
温曼便给了室友一记眼刀,扯着枕头,假模假样的往她⾝上砸,但生活除了教调,还有许多事需要完成。
她和沉博书两人都有各自的私生活,她的私生活简单如白纸,一眼望穿,上课,吃饭,游玩,除了喜欢欣赏男人的哭泣与求饶,她与大多数的女大生学并没有什么区别。
至于沉博书的私生活,大概离她特别遥远。豪门恩怨,家族纷争,种种都有可能,她甚至设想过沉博书会不会有个強势的老妈,对她甩出支票,一脸不屑地说一句:“给你五百万,离开我的儿子。”这些幻想她只能在內心揣度,对于沉博书的人私信息她从不主动去问,她尊重他,即使他说他是她的狗。
当温曼允许他站起来时,都是把沉博书当人看待的。再说她并没有旺盛的好奇心,行事依从道家的无为而治,如果时机恰当,沉博书总会自己主动开口。现在他不说,那就是时机未到。
她只要做好这个主人就够了。周末,沉博书将车停在了B大的校门口,眼巴巴地盼望温曼的到来。
他一会儿看表一会又给温曼发消息,透过车窗反复张望,分分秒秒都过的很漫长。*沉:主人,要不要我进学校接您。*曼曼:别闹,先等着。再发一个字就挪到下次。
那句话没有主语,但俩人都知道什么意思。沉博书不再造次,遵从了命令紧盯着校门口。人流窜动,交织并行,但不论哪一个都不是他要等的人。偶尔,他会瞅见与温曼穿衣风格类似的女孩,但仔细分辨就能看出区别。
随后,心头无可抑制地蔓延出失望…为什么不是她,怎么还不来,他从来都不知道,等待是那么磨折人的事。温曼住校的那几天,他又随便找了个人操他。
约的那个人器大活好,长得也还行,但当男人顶到深处,戴着套射到里面的时候,他忽地想起与温曼第一次见面因为过度纵欲,⽳口操肿那档子事。
便不敢和人做太多次,只弄两遍便草草结束。双方都没尽兴,他还被人鄙夷:“出来约还装逼。”
沉博书也不解释,暗暗从名单里把人划掉。简而言之,他这几天憋的厉害,后⽳也骚。每天只能依靠着回忆套弄自己,一边想象自己被束缚着戏弄,一边感受着鸡巴越来越胀。
“咚咚咚…”车玻璃被敲响,沉博书才反应过来自己又陷入了幻想,他立即把车门打开,让温曼上车。
“主人,哈迪斯好想您。”他抓住女人的手。眼睛明亮,像是流浪狗遇见了一块上好小排,哗啦啦的流口水。
温曼看了眼沉博书的裤裆,鼓囊囊的一处耸的很⾼,便按住他的手,明知故问:“你硬了?”
“是的,主人。”“怎么硬的?为什么会硬?”她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以审视的目光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