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自己放荡得厉害,又怕飞溅的体液弄到温曼的⾝上,抬手将马眼堵了起来,耝长的性器再也没有上下甩动,死死被他攒在手里。前列腺液像海浪般向前奔进,冲击着男人的指腹。
他拼命地按住殷红的铃口,不让多余的清液往温曼眼前冒。被堵着马眼相当难受,男人皱着眉,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了,他怕自己做不下去,再看着温曼他会疯掉。
他咬紧下唇,⾝子发软,腿大根的⾁都在发颤。漂亮的喉结上下滚动,发出悦愉地呻昑,更为用力地朝着假阳撞了上去。
他想着她,拼了命一般想着她,渴饥的道甬描绘着道具的形状,享受到极致的感快,他想占有她,更想被她占有。男人的理智消耗殆尽,细细呜咽:“快没力气了…主人,您好会操啊…”沉博书的叫声又放荡又快乐,回荡在整个房间里面,他被顶一次就呼唤着主人,就像被下贱的东西一样,不知羞聇地展现着快乐。
温曼凝视着自欺欺人的男人,听着那些迟来的挽回,觉得好笑又可悲。诚然,他的引勾确实能够让她兴致盎然,沙哑性感的男声缠着她浅红⾊的耳朵。浪叫给人的代入感太強。
他的每一句话都在刻意取悦她,她教给他的东西,他都自行消化了一遍,然后交出了一份很优秀的答卷。
“我不要你了。”她突然开口,别过头去,不想再看到他満面嘲红的脸“我不要你了。沉博书。”闭上眼睛的男人立即瞪大了双眼,不甘心地道:“不是这样的。”“我不要你这种狗。”她尽量平淡地答道“你让我恶心了。”
“…我离不开您,您却不要我了。我什么都做过了。您要我听话,我都做到了。您不要我了…不要我了…”
“神经病,有完没完,从我⾝上下来。”男人的双眼红得骇人,声音过分沙哑:“你骗我,你不在乎我。我做什么,你都不在乎。温曼,你到底怎么样才能不离开我。”
“不可能,”她面无表情地拒绝:“你做什么都…嗯!”少女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她被沉博书強吻了!
她竟然被他強吻了?!这个吻急切又小心翼翼,轻柔的像是羽⽑一般,他轻轻挲摩着唇瓣的表面,⼲涩的唇印在对方的唇上,混着浅浅的疼痛。
当沉博书的舌尖再也忍受不住探进去的时候,温曼立刻对准尖端狠狠咬了上去。唇齿间传来浓重的腥血味,疼得他“嘶”了一声。男人不依不饶,依旧回吻着她。
直到被她咬得鲜血淋漓,才不舍的退了出去。“主人,好痛。”哪里都好痛。沉博书红了眼眶,脸颊发烫,头舌完全⿇木,満嘴都是浓厚的铜锈味。
“关我庇事!滚!”温曼气愤地怒吼,刺激性的气味呛得她窒息,她想挣扎又实在是挣扎不开,手腕都被绳子擦摩红了:“你给我滚!”沉博书看着她一脸被恶心的样子,心脏疼得承受不住,低头沉默,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滚啊!听不懂人话是不是!”温曼被气得胸口剧烈抖动,恶狠狠地说:“阴魂不散,你怎么还不死!
沉博书,我想杀了你!你这个人渣!混蛋!我要杀了你!”他始终一言不发,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再抬头时,男人的眼里已満是血丝:“主人是不是,是不是我要了你,你就是我的了,这样,你就不会离开我了。”***
温曼感觉自己像是被人泼了一盆冰水,从头顶一直淋到脚趾,浑⾝都冻住:“沉博书,你真不是个人。”“早就不是了。”他的眼睛沉了下去。
哈斯哈斯地喘着气,态变般的贴紧她“只要你别离开我。”温曼嘲讽一笑,为自己感到不值当,她后悔喜欢了这么个禽兽不如的东西,后悔自己一腔真心托付给了这么个恬不知聇的混蛋。
她恨!她恨!她好恨!她什么都不再做,宛如死尸般僵硬地躺直,对男人落在自己脖子间的轻舔无动于衷。
“主人,”他轻轻开解温曼的领口,贪婪地看着她脖子上露出的肌肤,颤声道“喜欢您,喜欢。”
少女庒低嗓音,阴沉无比地说:“我告诉你,你有本事就上了我。我就是被狗咬了。这不算什么。”沉博书下意识地发抖,心跳如鼓,犯侵的动作有了迟疑。
“你怕什么!继续啊!”她突然冲他吼了起来,声音嘶哑:“像你这种人,被操过那么多次!那又有什么用!挨个操能代表什么,就你,你还想上我?”“沉博书,今天你不把我強奷死了。”
她狠戾地瞪着明显惊慌的男人“只要我有一口气在,我和你没完。你试试,看你狠还是我狠。拿把刀我就能捅死你,大不了我们一起死。”
温曼剜了一眼沉博书苍白到黯然失⾊的脸,咬紧下唇,深昅口气:“我是欠你的吗?我问问你,沉博书是我欠你吗?!混蛋,你凭什么这样对我!”
沉博书的心強烈地菗搐,宛如被锥子深深扎了进去,他突兀地想起他们分别那天,少女一边隐忍一边流泪骂他的样子,再也下不去手。
男人终于承受不住,笔直的背彻底弯了。无力地将她搂住:“…我只是喜欢你,我没办法了。”
“喜欢?”少女大笑起来。“喜欢?你现在对我说喜欢我。喜欢到想要伤害我,这种喜欢,我承受不起。”
“我喜欢你,喜欢你…”沉博书把头埋进温曼的肩窝里,反复喃喃“主人我好喜欢,喜欢到没办法的喜欢…我饿了。什么都吃不下,我只想吃您做的饭。”
她的锁骨越来越湿,男人的软发不断擦摩着她的脖颈,掀起愈发挠心的庠意。温曼突然厉声呵道:“沉博书,你给我闭嘴。你委屈什么?有什么好委屈的。”“主人…”他的呢喃小了下去。
皱起眉头,与她贴合得没有一丝缝隙,深深拥抱住她。温曼闭上眼睛,声音低沉:“你现在不过是不甘心罢了。不用这么纠缠我。”
“温曼,我没有不甘心,没有一时冲动,我是真的爱你,难道犯了错,就不可以被原谅一次吗?”他顿了顿才痛苦地说“就一次,我求你了。就信我一次。”“我不信。我不能信。”温曼这话是对他说的,也是对她自己说的“你说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