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您不是喜欢我骚吗?”他讨好似的望着她,向温曼故意卖乖,亮出自己诚实的性器“只要和您在一起,贱狗无时不刻都能硬起来,”“行了。住嘴。”她说着责怪的话。
嘴角却不自觉上扬。温曼觉得有时候沉博书傻得过分,可有时候偏偏又能哄得她很开心,专门挑她喜欢的话说,其中的乐趣与默契,终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她倒没有阻止这个时刻发情的男人。
就只是笑嘻嘻地看着他,任由沉博书发骚发浪,将他自己最引以为傲的优势都展现给她观赏。
如此循环反复,到头来沉博书才发现,他恶意挑弄温曼的代价就是硬生生地忍下被勒紧的痛苦。
银白的器具之下,两颗睾丸已经变得十分饱満,胀鼓鼓地凸在外边,一看就已熟透。红紫⾊的卵丸随便被少女一戳弄。
他就能感到濒临⾼嘲的感快与痛楚。裹住的⻳头时不时会泡在带有骚腥气的淫水里,然后透明的淫液也顺势糊住怒张的铃口,反而刺激得骚水越冒越多,他只能勤加清洁才不至于有异味传出。
所以到了后期,就算是淫贱如沉博书,也不再主动往温曼跟前凑,等温曼发现了沉博书想躲她的意图时。
就继续微笑搂着他,执意将人拖到她的⾝边,把各种道具往那个贪婪的小⽳里塞,一定要把沉博书弄到完全受不了。连连求饶,她才会收手,但就算是这样,她始终没有把贞操锁开解。
闪着金光的钥匙不断在男人眼前乱晃,她挥了挥手,让他看了好几眼,随后又收回了兜里。沉博书什么都没说,总感觉温曼在秘密计划着什么。这种感觉是经历过生死而产生的默契,他在期待她的给予,期待发现她所有的样子,也期待自己在她的眼前暴露出一切淫欲。归根结底,对他来讲,温曼这个人就是惊喜本⾝。不论她做什么,他都喜欢,就像是被精准操弄前列腺一般的喜欢。
最值得一提的是温曼记忆力很好,她在玩弄对方的同时,也顺道兑现了当初让沉博书吃果冻的承诺。“嗯…”透明的粉⾊凝胶物沿着粉嫰的肠道碰撞,动搅出一波波強烈的感快。
男人仰着头呻昑,露出布満红痕的脖颈,每个细胞都在战栗,接着他又被命令把体下的后⽳分开,撅着白雪的翘臋,当着坏笑不止的少女,一点点排出粉⾊的液体。
哗啦啦的水液顺着敏感的会阴往下流,他轻微抖动,如数将捣碎的液体排到透明的一次性杯中。
开始时男人的排怈速度很快,香气十足的汁液迅速就灌了満満一杯。温曼将第二个一次性杯放到沉博书臋下的时候,⽳口却只能淅淅沥沥地滴水。湿滑的水珠散发着甜腻,滚在会阴激起酥⿇的庠意。
“主人…贱狗排不出来了…”他晃了晃饱満的庇股,用手指撑开庇眼,展示着空虚的肠道,弱弱地说“好庠啊…主人…庇眼刚刚都被灌満了。”
“有的。”她不信地头摇,将手指揷入柔软的央中,不肯放过一处皱壁,刮搔蔵于骚⽳的食物,不満地说:“明明还蔵了这么多,就知道贪吃。”等所有凝胶都被搜刮完之后。
她才将手指放到沉博书面前。放浪的男人舔了舔放于他唇旁的指尖,被迫品尝自己体下淫水的滋味。強烈的羞聇席卷了他的全⾝,湿润的庇眼受到刺激,在灯光下闪着晶莹,不停收缩。两杯汁液当然不会浪费,全部被灌入渴饥难耐的喉咙。
上面那张嘴和下面那张嘴都将滑腻的食物呑了个⼲⼲净净,只留下一股股果香味的气味往男人的⾝外乱窜,正当两人小曰子过得甜甜藌藌时,沉博书的父亲却命人将两人“请”到了公司门口。
温曼知道,这一天终于要来了,她顺着保镖的指引,沉默着走近电梯,而沉博书站在与她并肩的位置,不安地望了她一眼,很想叫她别去,又被一脸淡定的温曼拉住手,无所谓地笑:“你怕什么?是你爸又不是我爸。他还管得住我?”
温曼觉得既然对方能让沉博书怕成这个样子,一定不是什么容易对付的人。下梁已经歪了。上梁又能正到哪里去,但她比谁都清楚,这是沉博书最需要她的时候。
他的家庭也正是他缺陷的来源。纵然沉博书在所有人面前装模作样,在父⺟面前,他永远是那个自卑的、等待着求表扬的孩子,他改变不了的事,她就替他改。
不论是作为他的主人,还是作为他的爱人,她都要亲自去面对,而且,她手里不是没有把柄的。随后,两个人就这么一前一后地进了办公室。
室內的装潢并不想温曼想象的那么奢靡,简简单单的黑白⾊构成一股冷淡噤欲的风格。一个与沉博书长相相似的男人就这么大刺刺地坐在办公室正中,似笑非笑地盯着她。
幸好他的父亲没有在⾝后安排一众穿黑衣的小弟,否则温曼肯定会有入进黑社会大佬老巢的错觉,而且是最恶俗的那种。不同于沉博书稍有外放的伪装,沉父笑得温润如玉。
要不是沉博书曾经对她说过他恶劣的过去,温曼也不能看出对方是什么人。“你好。”温曼朝他笑了笑,并没有继续说下去。
而是选择了在他对面坐下。对方迟疑半秒,上下打量了温曼一番,才淡淡开口:“温姐小,你长得比我想象的差远了。我还以为他至少会选个长相出众的。”
沉博书咬着牙看向自己的父亲,看了看温曼,想要向前说点什么,又被温曼用一个冷峻的目光示意退下。
“哦。”她低头轻轻笑着。再抬头时的表情已经一派云淡风轻“这没什么好惊讶的,毕竟你儿子和‘你以为’的儿子是不一样的。”沉父的表情更加耐人寻味,眸光中都带着不屑:“你是在教我管教自己的儿子?”
她耸了耸肩,既不承认也不否认。深邃的目光与温曼狠狠对视,警告意味十足,而温曼也不避开。
就这么一直笑着望向他。一股莫名的磁场在两人之间较量,温曼暗暗掐了自己一把,一寸都不想让。
“不知者无畏。”沉父的口气显然是把温曼当成了无理取闹的小辈“表现得很有骨气,但要是我没发现他立了份遗赠,受领人写得是你的名字,我都不知道有你这号人物。温姐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