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差点整个坐下

“多漂亮的一张脸呐。”那轻柔的声音又说“好久没看见你这样的年轻人了。到我面前来，让我仔细看看你的模样。”

　　莫尔翻身下马，蛇群朝远离他的方向悉悉索索地后退，如同遇见了恐惧之物般避让。被独自留在马上的艾西连忙扯住他的衣袖：“你要去哪？”“我去见你们的魔物。”莫尔回答，他对阿帕西说：“你负责保护她的命。”

　　“这家伙靠不靠得住啊。”艾西拽着他不肯松手。莫尔不容置疑地拿走她的手：“放心吧，我死之前，你是不会死的。”

　　“喂，你死了我也不想死啊。”艾西在他身后喊道。骑士已经头也不回地走了。他脚步所到之处，蛇群纷纷避开，为他让出一条通往深处道路。艾西留在原地，抱着黑猫，只觉得非常冷。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是暖和的，而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是阴冷的，她把黑猫抱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前，只希望骑士能快点出来。

　　哪怕他换个地方死呢。死在群蛇围攻之下…她还不如自杀来得痛快。蛇群忌惮于高阶魔物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迫力，不敢上前，只吐着舌头发出嘶嘶的威胁。

　　“你说，他能打得过里面那家伙吗？”艾西问。“不知道。”黑猫冷淡地说。里面是幽密之森的另一位领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之主希莱。占据这块地盘还不过十余年，是个贪婪且年轻的家伙。

　　哪怕是被神明眷顾的圣子，不到二十岁的年龄，死在里面一点也不奇怪。＊＊＊魔物长着一张美丽的面孔，但属于人类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的上身，连着斑斓的蛇尾。

　　莫尔靠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o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的墙壁上，呼出一口浊气，他中毒了。毒<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由肺进入，顺着他的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淌到全身各处，破坏内脏，麻痹四肢。是个擅长用毒的对手。毒蛇会将毒素注入猎物体内。

　　然后再整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jpg">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之主希莱贴到这年轻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面前，双手捧住男人的脸，伸出细长的舌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an.jpg">舐他的肌肤，他是撑得最久的一个人类。蛇信品尝到了可口的味道，年轻的骑士，鲜活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体，是久违的珍馐。

　　“呼…我喜欢你的眼睛，还有你的声音。”希莱在莫尔<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畔轻轻吐着气，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獠牙微微显<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到时候，用你的声音呼唤我的名字吧…我们将一起到达极乐。”她已经迫不及待，要享用这主动找上门的美味了。骑士轻轻叹了口气。

　　“您的确很美丽，”他说“但我还不想成为螳螂的配偶。”他握住剑柄，又慢慢直起身来。

　　男人的神经就要被毒<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彻底腐蚀，他还有什么后手可留？希莱心想，突然之间爆发的刺目圣光灼烧魔物的眼睛，本能的应<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反应让<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之主飞快地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o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内后撤。到了阴影处，她望着那从圣光里走出来的人类。男人的眼睛成了金色。

　　那是圣都大教堂中央的尊神雕像的眼睛，浅淡的接近于银白的金色眼瞳如同某种无机质的金属。希莱盯住了他的额头。圣子额头的圣痕随着时间的流逝会慢慢淡去，直到变得和常人无异。

　　圣痕不是消失了，只是藏了起来，在某些时候，比如现在，依旧有人能够得以目睹神的印记。“您的毒<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相当有效，我没法支撑太久。”莫尔再一次举起剑“在我倒下之前，我们还能好好决斗一番。”

　　“…生死决斗。”他的嘴角扬起来，是平常一样的笑，淡金色的眼瞳依旧如玻璃珠一样空无一物。不知等了多久，蛇群忽地哗啦啦退去，一下子撤得干干净净。

　　“呵，”黑猫冷笑一声，没空和这帮没脑子的魔物一般计较“走吧，那人类还活着。”艾西总算安下心来，她拉了拉缰绳，通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的白马缓缓朝里走去。里面是魔物的巨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o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毒<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将坚硬的石壁腐蚀出方方正正的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ong.jpg">，里面简直就像个宫殿。

　　但空无一物，只有马蹄声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o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里啪嗒啪嗒地回响。一具半人半蛇的尸首躺在半道上，那被破开颅骨的可怖死状，让艾西想起被莫尔杀死的水妖，她不敢细看，继续往里走，转过一个弯，有一个冒着热气的湖泊。

　　艾西远远地看见莫尔靠在湖边的石壁上垂头坐着。看上去很不妙，她连忙从马背上跳下来过去查看他的情况，骑士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着。脸颊不自然的绯红，呼吸急促。

　　可她翻来覆去也没看见外伤。阿帕西也从她的包里跳出来，踩在莫尔身上，用猫爪子扇他的脸，划出一道血痕，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an.jpg">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an.jpg">自己爪子上的血，呸了一声。

　　原来如此，希莱对这小子的真实身份毫无察觉，还打算像对付那些普通的人类骑士似的，想把他变成玩具和藏品，活该死在自己的贪婪上。

　　然而不解毒，这个男人仍然会死，他们两人签订了共命契约，阿帕西可不希望自己死于这样的理由。“你是处女吗？”黑猫冷不丁问。

　　“我是…不过你问这个干什么？”“他中毒了。”黑猫说“配制解药的其他材料，我可以在森林里找到，但还需要处女之血。”“处女之血？也就是说…”艾西倒<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jpg">一口冷气“怎么会有这样荒唐的解药？”

　　“倒在外边的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之主，她下的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毒。”黑猫不耐烦地说“好了。我先去找其他东西，趁这段时间，你赶快把处女之血给他。”

　　“那你出去，不许看，也不许听。”少女慌张地说。阿帕西心想这有什么好看的，黑猫几个纵身，轻盈地消失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o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外。

　　＊＊＊给他处女之血，就是要和这个人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ai.jpg">。莫尔要是死了，她也马上就会死在这。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ai.jpg">艾西是了解的，但轮到自己实践操作的当口，她发现自己也不是那么了解。总之，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衣服，她想。

　　莫尔垂着脑袋坐在那，看上去安详极了，他的发梢还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的，应该是刚刚在湖边清洁过身体。艾西战战兢兢地伸手摸到他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带，花了半天功夫才解开，然而和预想的不一样，骑士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器还是软的。要怎么让那玩意硬起来？艾西想起了在马厩看到的那一幕，难道要像她姑姑一样，用嘴么？

　　她本来是觉得哪怕去死，也不要含住这东西，然而真的死到临头了。发现牺牲一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艾西双手握住莫尔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器，还在做心理建设，就感觉到手里的东西慢慢硬了起来。

　　莫尔的体温比自己更低，一直和他共乘一匹马的艾西感受最为深刻，然而手里的东西却滚烫发热，这地方里心脏那么远，居然也能感受到血管的跳动。

　　这个大小应该差不多了吧。艾西想。莫尔的呼吸声在她头顶清晰可闻，叫她后知后觉地感到羞愤，在她看来，支棱起来就足够了。这东西可是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进自己身体里的，现在的大小已经让她想退缩了。

　　一不做二不休，艾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下自己的下身衣物，虚坐到莫尔腿上，用腿间蹭着男人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器，试图找到那个可以容纳它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o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可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贴着大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器又跳了一下，奇怪的触觉自小腹传到头顶，不知哪儿溢出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体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器的顶端。

　　她发出低低的哼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酸得立不住，差点整个坐下，却也让<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jpg">具的头撞进了那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ong.jpg">里。女孩从喉咙里滚出一声呜咽，酸意让她连脚指头都没了力气，身体被重力拉着往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器又进去了一截。怎么会这么硬？艾西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