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塞维尔说

“你妈妈不想让你掺和进这些事情里，所以我们一直没告诉你。”卡玛说“几年前，你的妈妈前往她家族的实验室，进行最后的研究，她和我们偶尔通信…我经常从她那儿采购点药剂什么的。

　　我待会就给她写封信，告诉她你变成了魅魔，我想她不会拒绝送上门来的实验体。”就不能是出于母爱想要救她么。艾西心想。

　　“现在，麻烦就只剩下了那个圣子。”卡玛说“听着。我们跟教廷的人扯上关系准没好事，何况还是这种大人物。你一定要找个机会甩了他。”“我也是这么想的。”艾西连连附和“可是你不知道。他脑筋不正常，我也不知道该怎么甩掉他。”

　　“你管他是什么人，总之是个男人。”卡玛循循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ou.jpg">道“而且你可是来了个好地方，我们这儿最不缺的就是漂亮活好的姑娘，勾走一个教廷长大的男人太简单了。只要让他多睡几个女人，自然就不会惦记着你了。”＊＊＊

　　<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3.jpg">女的房间昏暗而暧昧，女人将莫尔领进门。梳妆台前还坐着另一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3.jpg">女，哪怕浓妆也不能完全掩盖脸上的童稚之气，两颊存着婴儿肥，看样子是个不过刚刚成年的女孩。

　　“告诉你了。不用涂那么厚的腮红，一点也不好看。”女人对她说“你化完了就快出去，我这儿还有客人。”女孩委屈地鼓起脸，但只能不情不愿地起身出去。

　　“不要紧，让她留下吧。”莫尔开口说“就当是我选了你们。”他将三枚金币放在桌上。女人拿起一枚仔细查看，辨认它的重量与光泽，这的确是拉尔都通行的货真价实的金币，正面的人像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着摇曳的灯光。这男人分明不缺钱。

　　另一个女孩则欢喜地收下金币，还殷勤地询问道：“您需要酒吗，先生？我去给您拿红酒。”“不用，我今晚不想喝酒。”他说。“那…您还需要别的吗？”“不，什么都不用。”

　　男人坐在小沙发上，没有要动弹的意思。两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3.jpg">女对视一眼，开始解自己的衣服，她们动作娴熟，用不了几秒钟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得赤条条。

　　接着一左一右地围过来，一个解男人的上衣扣，一个负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带。“稍微等等，”莫尔按住女孩在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间摸索的手“在此之前，我还有别的想做。”

　　“您还想做什么呢？”莫尔摸着下巴想了想，似乎想到了个不错的主意，然后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她们坐下。

　　“我们聊聊天如何？”坐在两个一丝不挂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3.jpg">女中间，他如此提议道。“随意说些你们觉得有意思的事，什么都好。”他说“剩下的那枚金币，就归你们中说得最令我满意的那个人。”卡玛说，要给艾西找个男人。

　　“魅魔总要到这一步，只靠一个男人，迟早会饿死。”她以过来人的口吻循循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ou.jpg">道。

　　“但是…”“怕什么，你又不是处女了。魅魔不会染病，也不会意外怀孕，没什么好担心的。”卡玛拍拍艾西的手“我这儿正好有个好主顾，年轻又俊美，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从不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姑娘们都抢着要接他的活。我待会就把他带去空房间，你先洗个澡，换身衣服，好好打扮，等会我来叫你。”

　　艾西看着自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的身影一闪就消失不见，接着有梳羊角辫的女孩进来，将她带去浴室沐浴更衣。

　　爱之屋不做小女孩的生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3.jpg">院养着的女孩在成年前，都当女仆干活。卡玛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坐在浴缸里的艾西心想，她总得要想个办法解决“食物来源”又不是第一次。

　　她早就见识过这是怎么一回事了。更要紧的原因是她饿了，那点浅浅的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像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挠着她的心，不知哪一个瞬间就会像洪水似的突然发作。

　　走在路上她都不敢四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看，每一个路过的人都能让她联想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的事。怀着这样的心态，艾西被套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3.jpg">院红色的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短裙，又被涂上一层又一层的香粉。卡玛回到房间，捏着她的下巴仔细审视了一番，最后说：“算了。胜在年轻，勉强能看就够了。”

　　“莫尔呢？”艾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空问道。“安排人把他支走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没费什么功夫，他在圣都那地方长大，根本应付不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3.jpg">女的手段。”卡玛说，她松开艾西的下巴，领着她走出门。

　　到了夜晚，空气中的甜腻味越发浓重。卡玛带着艾西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3.jpg">女和恩客之间穿梭往来，最后来到一扇房门前。卡玛敲了三下门，艾西的心就跟着跳了三下。

　　开门的是个金发的年轻男人。卡玛把艾西推进门里，不忘叮嘱道：“第一次，还牢您多担待。”像是个尽职尽责的长辈。某种意义上。

　　她也的确是在当一个尽职尽责的长辈。＊＊＊门再度被关上。现在，就剩艾西一个人独自面对着房间里的陌生男人。艾西心跳得很快，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男人看出她紧张的样子，微笑着在沙发上坐下，温言对她说：“我听卡玛说，你是她的表妹。”

　　“是…是的。”艾西磕磕绊绊地说。“别紧张，来，坐过来，”男人拍拍身边的位置，艾西坐过去，男人递给她一杯红酒。喝了两口酒，她稍微镇静了点，不知往哪放的目光在房间里游走。

　　房间中央是一张四面悬挂帷幔的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烛台上燃着蜡烛，照亮室内精美的装潢，还有些从未见过的装饰。“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男人问，他金色的头发在烛光下闪闪发光。

　　“艾西。”“艾西…”他低声念着。“是个好名字。”也是个庸俗的名字。艾西心里想。“我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维尔。”男人告诉她“你直呼我们的名字就好。”卡玛说得不错，这个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维尔的少爷是爱之屋里最好的客人，出身高贵，干净体贴，还颇有艺术造诣，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也不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3.jpg">女们甚至愿意出钱和他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维尔有一双蓝色的眼睛，当他这样注视着你，就像注视着自己心爱的情人。

　　这眼睛的颜色让艾西想起莫尔，不过，莫尔眼里的蓝色要浅得多，大部分的时间就像透明的蓝色玻璃，偶尔光线暗淡的时候看起来像海水。艾西胡思<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想着。

　　没注意到气氛已经变得相当暧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维尔的吻落在她的脸上，先从额头开始，接着是眼睫，鼻梁…陌生人的气息和亲昵的举止让艾西浑身紧绷。

　　男人也察觉到了她的紧张，于是停下动作，鼻梁靠着她的鼻梁，温言安慰道：“放心，会很舒服的。”他们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贴得很近，几乎碰在一起。

　　“你身上很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维尔说，呼吸<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织的间隙。他敏锐地嗅到了少女身上和其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3.jpg">女不同的气味，这味道甚至让他有点儿沉醉其中，本来他是很乐意在刚入行的少女面前展示体贴的绅士风度，此刻却开始期待起这女孩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的姿态。

　　会是纯洁的，还是放<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ang.jpg">的。这碟开胃小菜的滋味似乎比他想象得要可口许多。伯爵少爷闻见的是魅魔的气味，实际上并不能算是一种味道，却有催情的效果。魅魔几乎二十四小时散发着这气息，吸引猎物自投罗网。

　　在饥饿时则更为浓烈，是魅魔发情的前兆。魅魔之间可以靠这气味相互辨认同类，卡玛就是靠那气味嗅见了被挡在小楼外的艾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