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已经洗过澡

那是唬骗信徒用的谎言。莫尔想，他的天堂不在高高的穹顶上，不在神的面前，他的天堂就在这儿，在少女的体内。这是独属于他的天堂，若是有谁敢染指，就将那人杀死好了。将闯入者的头颅抛入人间，好叫其他人望而退步。

　　不，还不够，他还要在这片天堂上做下标记，要将每一寸土地烙上自己的烙印，要让天堂之门再也无法对外人开启。魅魔<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的身体将施加于自身的一切照单全收，缺乏管教，不知好恶，无论谁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她。

　　她都会一样地沉湎于快乐，都会颤抖着达到极乐，在沙漠地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传着一个古老的故事，一位国王因为目睹了王后的背叛，从此变得残暴无情，不再信任女人，他每夜<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g.jpg">娶一个新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

　　在夜晚享用处子的纯洁，在黎明再将其处死，他并不赞成这个故事。杀戮不是好事。杀死了一个，就找不到第二个。

　　也许有人和她的声音相似，也许有人长着和她一样的眼睛，也许有人和她一样说话直率，也许还有许多魅魔比她更加可口，可是她们都不是原来那个人。哪怕切开了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feng.jpg">合起来，也依旧不是。

　　莫尔按着她的身体，在她体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她的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ong.jpg">。这本是生命的种子与孕育生命的所在，于魅魔而言是食物与进食的口器。于人类而言，仅仅是享乐。

　　＊＊＊艾西恢复了一点神智，她“吃”得太多了。以至于想要呕吐。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ong.jpg">收缩着想把那些东西吐出来，却被什么东西所堵住，无处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e.jpg">。

　　那酸<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zhang.jpg">的感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迫着小腹，甚至引起了更难以启齿的感觉，她的眼前仍旧是一片黑，不知道是否还在原来的地方，也不知道附近有没有人。手被绑着动不了。艾西试图挪动身体，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ong.jpg">里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体让她难受得无法继续动作。

　　“…分明就是犯罪。”她低声说。“你刚才可是一直喊着舒服。”莫尔的声音在她身边响起，意外地靠近“我还以为你很喜欢。”

　　“我现在是魅魔，那时我又不清醒，当然只会这么说…你快把我松开。”艾西愤懑地指责他。作为回应，莫尔在她的小腹上按了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zhang.jpg">的感觉甚至让她想哭，尾巴紧紧绕住男人的手，想要勒断那儿似的。

　　可惜魅魔的尾巴从诞生起就不具备多少攻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的功能，一点用处也没有。尾巴？为什么她会有尾巴。艾西没来得及仔细思考，尾巴末端心形的凸起被握住，让她浑身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竖立。

　　“你…你干了什么？”“你不知道么？魅魔都是有尾巴和角的。”艾西不知道，她见过的魅魔或半魅魔都没有长那玩意。莫尔捏住尾巴的末梢，艾西叫出声来：“别…住手！”

　　末梢又被重重地一捏，少女“啊”地一声弓起身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在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ong.jpg">里晃<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jpg">，难受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huan.jpg">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织形成难以言说的感受，眼角溢出两行泪，沿着两侧滑入头发里。莫尔松开手，任由尾巴垂落回去。

　　“…我到底哪里惹到你了？”过了好一会，艾西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息着问。“我也不知道。”莫尔回答。“那就不能先把我放开？”对方想了想。接着又回答：“不行。”艾西气得快吐血，她要是打得过这个人，一定先踢他两脚。问题只在于她打不过。

　　莫尔转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在她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中的玻璃<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冰冷且生着光滑凸起的表面刮过里面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艾西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又弯起来，腿绷得笔直，被绑住的双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握在一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3.jpg">院里有不少实用的道具。

　　“你觉得很难受？”莫尔问，她点了点头。“不如我们做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易，”他说，目光透过透明的玻璃<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注视里面层迭的红色“你不再从别人那进食，我就放开你。”

　　“我…我答应你。”反正是口头承诺而已。艾西心想，而且若是能顺利找到她妈妈，从今往后，她都不需要按魅魔的方式进食了。

　　“回答得太快了。听起来缺乏诚意。”莫尔说。艾西急忙叫嚷着：“你早说啊…我也可以慢一点回答的。”莫尔<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出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口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溢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体迫不及待地顺着甬道涌出，和空气里的甜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织在一块，形成某种难以言喻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靡的味道。少女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jpg">透了的甬道又被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搐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吹。

　　在令人失神的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jpg">下，涌出的不仅有黏稠的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她一并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jpg">了。＊＊＊莫尔松开绑住她手腕的缎带，得到自由的双手在过度的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jpg">下紧紧握住他的，好像抓住了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救命稻草。蒙在眼睛上的黑布被取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少女泛红的眼角，<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前两点红色的蓓蕾随着身体的动作轻颤，好像神殿花圃里。

　　在微风中颤抖的小小花朵。曾经有人想要教会他什么是慈爱，便带他去花园中散步。花朵，鸟鸣，青草地，都是美好的事物，值得被珍惜，值得被保护。

　　人世间便是一片这样的花园，即使充斥着蛀虫与地鼠，堆积着粪肥与淤泥，仍旧盛开着美丽的花朵。迄今为止，他也无法对那些说辞感同身受。

　　世界的确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乐趣，地底下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茎并不比地上的花朵无趣。为何美丽的事物，就一定要被人喜爱，被人保护，这很没道理，不过，他从来也没想过要反驳。

　　他知道找上他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3.jpg">女是怀揣目的地引<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ou.jpg">他，他只是想试试，如果艾西不在他眼前，会发生什么事，他会发生什么事。情况的确在他的意料之外。

　　“生气了？”莫尔问道。“当然了…你要是被人绑起来，被人…这样，你也会生气。”艾西说。她的脸涨得通红。在其他人面前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jpg">，是任何一个成年人都接受不了的事。

　　“不会，”莫尔说“我很少生气。”“那是因为你是圣子，没人敢逆着你的意思来。”“也许吧。”艾西不想和这个神经病说话，她勉力支起身体，然后又迅速地倒下去，四肢绵软无力得都不再像是她自己的了。

　　一对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en.jpg">的角生在她的头顶，像羔羊头上初生的小角。以魅魔的年龄，她的确还年轻。莫尔将她抱起，带去浴室里洗澡。

　　夜晚已过，这个时间点浴室没有别人。莫尔的确是老老实实地在给她洗澡，清洗她痕迹斑斑的身体，他的指尖轻柔，但这些痕迹分明也都是他留下的。

　　角和尾巴泡了热水后变得格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n.jpg">感，轻轻一碰都让人哆嗦。鬼知道魅魔到底是什么构造，浑身上下看起来没有一块长处，全是弱点。“魅魔身上就没有哪一处是用来保护自己的吗？”艾西问道。“魅魔身上的每一处都是用来保护自己的。”

　　魅魔弱小而缺乏攻击手段，这不意味着他们不强大。魅魔中也出过领主级的人物，幽密之森的上一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之主曾进入人间，引起教廷记载以来最大规模的暗蚀事件，后来那次事件连同魅魔的死被教廷一并封存。卡玛发现艾西的时候，她已经洗过澡，但仍裹在被子里，见到是自己人才探出头来。

　　她脑袋上那对尖尖的角让卡玛捂住额头：“你简直和你爸爸一样没用…我头一次见到被人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得现出原形的魅魔。”

　　“我也不想…我早就告诉过你了，那家伙脑筋不正常。”艾西用被子捂着头说。昨晚发生了很多事。的确是很多事。爱之屋里有两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3.jpg">女得到金币，有一个贵族受到惊吓，有一个老鸨头疼不已，还有一个魅魔用了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