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却想到了褚墨

看来今天还要身兼免费保母了。褚墨今天第二次想这么掉头就走，他透过后照镜望了一眼，最终还是叹了口气认命的下车。一个个攀上他大腿的大部分是五到八岁左右的孩子，年纪更小的还不会像这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跑，而稍大的孩子则通常会在远处观望，腼腆的向他打招呼。他看向远处的孩子，他们朝他点头致意，而其中一个女孩更是朝他甜甜一笑。女孩一头黑色长发，涂着淡淡的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jpg">，身上穿的是她少有的连身洋装，很明显是特意打扮过。褚墨努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下不耐的情绪也朝她一笑。见状，女孩像是获得允许似的一步步朝他走近。

　　“褚墨！”女孩挽住了他的手臂，而后，她笑得更开了。＊＊＊出狱后，谈言重新找了份工作。比起入狱前的那处还要更加低档次的夜店调酒师成了他的新工作。以往，谈言选择夜店而不是酒吧纯粹是因为比较方便他找<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伴，而现在。

　　即使他已经没了要找炮友的想法，也因为有过服刑纪录，并且还在假释期间，无法随心选择工作场所。应该说能这么快找到工作其实就已经出乎他的意料了。谈言摇着手上的雪克杯，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ang.jpg">带来这里太不值得了。

　　他想，然后瞥了一眼放在他脚边置物空间的手提箱。手提箱里头是他买了之后一直无用武之地的泡泡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ang.jpg">，如果是以前。

　　他就能在遇到来感觉的对象或是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人士时拿出来博得目光，但放眼望去，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人士不说，这里的每个人都比谈言从前的任何一个炮友还要来得更低级。

　　不远处有一对男女甚至直接在高脚椅上做了起来，谈言赶紧移开视线…真不知道是怎么两个人挤在上面还没掉下去的？

　　他想起了自己最后一次使用泡泡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ang.jpg">就是为了钓那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jpg">毒的公子哥上钩，不过他当时并不知道对方是瘾君子，而等到他终于想通事情的真相时，他已经在监狱里了。再然后…他遇到了褚墨。

　　那个狱警。上班前，他曾把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ang.jpg">里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油拿出来欣赏，指尖无意间沾染了一些气息，他意外着自己竟然没有感到陌生，但旋即便忆起，那个狱警，无数次强行将这气味涂抹在他身上的任何一处，让他想忘也忘不掉。

　　谈言用手巾擦了擦手，不能再想了。还是专心上班吧。重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jpg">了一口气，他想让自己专注于手上的动作，眼角余光却瞥见角落的一道身影。夜店灯光晦暗，他看不清那人的脸。

　　甚至连体态都只有在朦胧之中的零星轮廓，但他却还是注意到了对方。并不是他认出了那人，仅仅是源自于他在这种场合打混多年所练就的危机感，第六感告诉他，对方带着不明的恶意。谈言想看清那人的脸，但是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动作，黑影转身隐没进人群当中，随后便顺着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走出了夜店。

　　虽然狐疑，但是才刚入职可不能擅离工作岗位，谈言只好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下心中的不安，继续摇着手上的不知道第几支酒，直到夜深。家门前，谈言又见到了那个人，而这次，他看得非常清楚，对方那狰狞的表情。

　　在昏暗的路灯下，那表情像是魍魉。“终于找到你了。谈言。”那人说道，声音听在谈言耳里宛如宣告死刑的判决，而谈言此刻却更宁愿他是真的被宣判死刑。谈言的炮友，不是疯子就是神经病，而这人，两者都是，他是谈言的炮友当中最不正常的一个。

　　当初的谈言为了要躲他，搬了家换了工作，又花了整整两个星期才把身上的伤养好。现在，那人找到他了。

　　“哈哈…哥，好久、好久不见…”谈言强迫自己挤出一个笑容，他慢慢的退后，但他的小动作对方却是看得一清二楚，那人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

　　他黑着脸问：“为什么要躲我？”他步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jpg">近，随时都会举起藏在身后的刀砍过来。谈言就是知道对方背在后头的手里正握着一支蝴蝶刀，他甚至还记得那把刀长怎样。

　　他当初可是用尽了身上的每一寸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去记住那把刀的每一个棱角，现在就算想忘也忘不掉。“哥在说什么啊？我没有躲着哥啊？哥过得怎么样？越来越帅了呢。”

　　谈言当时在监狱里的扭伤其实还没有完全复原，他思考着如果两人打起来自己不被杀的机率是多少？感觉会死呢。谈言的喉咙干涩，<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jpg">下去的唾沫像是刀割。语毕，他听见了对方的咆啸。

　　“少用你那张嘴呼咙我！我要把你的嘴割下来！啊！”谈言拔腿狂奔，而身后不断追逐他的人像是发了疯的野兽，一边嘶吼，一边挥舞着利爪。微凉的夜里，谈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头大汗，他不断跑着，但还是清晰的听见耳畔的声音越发接近，接着，他被从后头扯住了领子。

　　“抓到你了。”那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了狰狞又兴奋的笑容，他的鼻尖几乎要与谈言的贴在一起，吐息间的恶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en.jpg">洒在了谈言的脸上，那把刀抵上了谈言的嘴角，紧贴脖颈。看来想割下他的嘴不是说说呢。谈言止不住颤抖。

　　他在对方举起刀准备挥下时一股劲扑了上去，他吻着对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辗转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an.jpg">舐着。讨好着。谈言努力牵动因为惧怕而颤栗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角，希望他的笑容不至于太过难看。

　　“哥如果不喜欢我的嘴，用你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把它堵起来怎么样？”谈言在笑。他想尽可能让自己看起来像是放<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jpg">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伴，那人愣了几秒，就在谈言以为自己失败的时候，对方把拿着刀的手放下了，但与谈言所想不同的是，他并没有把刀丢下，相反的，刀柄被握得更紧了。看来。

　　就算是个神经病疯子，在被骗过了之后也是会变聪明的。谈言在心底苦笑。这下他连跟对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搏的机会都没有了。谈言在癫狂的注视之下缓缓蹲下身，期间，刀尖一刻不离的指着他。谈言用嘴把眼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头的拉链拉了下来，隔着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一股令人作呕的腥味窜入鼻腔。对了，他想起来了。

　　他们当初第一次的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ai.jpg">就不顺利，原因是对方的卫生习惯太差了。谈言没忍住就干呕起来，可这次，谈言说什么也要强迫自己忍下来，他用牙齿咬着泛黄的布料，将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往下一拉，发着恶臭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器随即打在了他脸上。

　　谈言试探的伸出了舌头，确定那人没有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后才缓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an.jpg">起了前端，然而没过多久，男人焦躁的催促起来，谈言只好强忍着恶心把柱身整个含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jpg">迫自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jpg">吐。

　　救我…谁来救救我…以往，谈言的脑袋里可能会浮现出随便一个邻居的面孔，更甚是谁也想不到的一片空白。

　　然后他可能会感叹个两秒，自己的人际经营真是失败，但是此刻，他却想到了褚墨，那个每每在狂暴中总注视着他，也只注视他的腥红眼瞳。啊…拜托救救我吧…冷不防的，对方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在了他嘴里，在谈言准备抬头查看时，映入眼帘的却是一个朝他挥下来的冷硬拳头。

　　谈言眼前一黑，思绪彻底断了线，连同那深印在脑中的面容一起消失。＊＊＊再次醒来时，谈言花上几秒才意识到自己回到了这个已经算不上熟悉的家，一时之间竟然没有牢房来的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