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越推越深

“情况特殊所以才会只有我带他过来，这案件牵扯重大，我们警方不想惊动到嫌疑人。”褚墨面不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道。

　　“好的，我明白了，那现在我们要转移病患了。请您跟我来。”褚墨迅速将警证收了起来，他庆幸对方没看清上面的字，而且因为他身着便服，护士似乎还将他当成了便衣刑警。

　　单人病房里的消毒水味依然很重，让人无法忽视自己身处何处。褚墨一动也不动的凝视谈言的脸，后者呼吸微弱的像已经死去，直到随着一声轻咳，他终于悠悠转醒。

　　褚墨起身，依着医生的叮嘱，先是用棉签沾了点水抹在谈言干裂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上，他的动作僵硬，却能明显感受到克制过的小心翼翼。谈言愣愕了一瞬。

　　他在被褚墨搀扶坐起的过程眼珠子转了一圈，明白自己已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离险境，被安置在病房，他终于真正的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了那个神经病疯子，他接过塑胶水杯，小口啜饮，心情比他想像的还要来得平静。

　　“褚墨。”褚墨背过身去拿桌上的药时，谈言唤了声，但对方并没有回应。来不及追问，医生很快的便过来，而只有在这时，褚墨才挂上谈言不曾见过的客套笑容与医生护士交流几句。

　　“没有严重内伤，大多是皮<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伤，伤口都已经处理好了。务必按时吃药及换药。”身穿白袍的医师在确认点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速的期间这么说道。话落，医生和褚墨互相点头致意后前者便风风火火的离开，显然非常忙碌，只留下护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代剩余的事情。

　　“他的伤不一定要住院，那这样的话等点滴吊完是要继续留院观察还是返家呢？”先前在急诊室的护士应该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代过褚墨的身分，眼前这位护士在问话时是看着褚墨的。“我…”谈言才准备开口，褚墨便先替他做了决定。“我们办理出院。”

　　“好，那到一楼柜台办理就可以了。桌上的药一共三包，请不要遗漏了喔。”护士微笑，确认两人没有其他问题便转身走出病房。褚墨没有理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言又止的谈言。

　　他迳自去办理出院，而在他回来之后也依旧异常静默，只是不发一语的盯着谈言。谈言觉得这比他在面对那神经病疯子时还要更令他不知所措，他不安的变换坐姿掩饰自己的局促，而每当谈言动一下，褚墨便会皱一下眉。

　　发生了什么事？那人是谁？为什么出狱后便消失不见？又为什么将求救信号发给了他？褚墨难得的踌躇着，最后，他仅仅问出了前面两个问题。

　　他发现自己竟然在害怕，害怕听见后面两个问题的答案，他现在是极力在克制着想把谈言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在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的念头，如果谈言的回答不是他想听到的，他敢肯定自己会失控。

　　但是看着眼前人渗血的纱布，他不希望自己那么做…至少不是现在。谈言几次试图开口，但在望进褚墨深不见底的眼瞳后，他只是愣愣的把微启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闭上。褚墨的沉默一直持续到谈言坐进副驾驶座，跟着他一起回到家中后才稍稍缓和。

　　＊＊＊“喵。”黑猫在看见谈言时叫了声，没有表现出亲近或是排斥，更像是在询问褚墨这生面孔是谁？“不准咬他。”而褚墨只是如此叮嘱道，顿了一下后又补充“也不准抓他。”

　　“你养猫？”说实在，谈言此时的惊讶程度几乎不亚于在监狱里第一次被褚墨找出去时。“嗯。”两人在监狱外见面后，褚墨第一次回应了谈言，谈言能感觉到先前笼罩在褚墨周围的某种低沉情绪退散了不少。

　　“牠叫什么名字？”谈言问道，在褚墨的眼神许可之下他朝黑猫靠近了些，不过被灵活的躲开了。黑猫躲进猫跳台上的箱子，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一双黄瞳，像在观察着。又像在邀请谈言与牠一同游戏。

　　“没有，我都叫牠崽子。”褚墨随意答道。“居、居然没有？”谈言震惊的望向正背对他挂外套的男人。正是那宽厚的身躯将他从地狱里抱了出来“嗯…你开心怎么叫就怎么叫吧。”褚墨瞥了一眼黑猫。

　　“好…不过现在…？”现在该怎么办？谈言完全没有想过来褚墨家，只是在对方行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水风驰电掣的动作之下，他不知不觉就跟着走了，等回过神时已经晚了。

　　“衣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了。洗澡。”褚墨的语气透着不容置疑的强硬。“嗯？”顺带一提，谈言现在身上只穿着褚墨放在后车厢里的备用大衣和在医院附设的便利店买来的免洗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

　　整体看上去说不上的…怪异。没等谈言继续迟疑，褚墨伸手把他扒拉个干净，避开伤口一气呵成就把人抱进了浴缸边缘坐着，虽然说是洗澡。

　　但谈言身上到处都是伤，最后褚墨也只是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巾沾<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替他擦拭而已。一开始谈言表示他可以自己来，但褚墨直接忽略他的推拒，自顾自地继续手上的动作。

　　他让谈言躺在浴缸边，先用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的水柱替他洗掉了头发上凝固的血之后，拿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巾一遍又一遍把发丝上的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jpg">干。

　　而只要敷在谈言身上用来融化凝血的布料温度一降低，他就会立刻换上另一条温<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巾，让被擦拭身体的人不会着凉。当时在病房，谈言本来是希望可以住院的，至少等到他复原完毕，然后立刻回租屋处整理东西般家。

　　但是眼下，褚墨温柔的擦拭他身体每一处，对待伤口也是谨慎小心，也许比他继续待在医院受到了还要更好的照料。褚墨的手隔着沾<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的布料一路从耳际抚到了大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部。

　　他轻轻擦拭着因为他的动作而颤栗的囊袋。谈言想制止，但又觉得如果此时阻拦就等同于是承认自己起了反应，他的手在空中虚晃了几下后被褚墨一把擒住。

　　“趴着。”褚墨命令道。并且不给任何转圜的余地，抓起谈言的手又托着他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2.jpg">部，让他以期望中的姿势趴着背对自己。

　　“褚、褚墨？”谈言感觉微凉的指尖触上了他因为一直坐着所以相对温暖的股间。褚墨的手指在谈言圆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上摩娑了几下后对着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入口试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的戳了戳。

　　“啊！”谈言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的弹了起来却被擒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肢。褚墨的眼逡巡了一回这个他再熟悉不过的浴室后，拿起了前些日子长官统一发送给他们。

　　他却一次也没有用过的廉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他挤了一点点涂抹在右手的指头上，中指捣进了已经被他刚才的爱抚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得不再紧缩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口。

　　“嗯…”冰凉的异物感突然入侵，谈言发出了抗拒的声音却不敢动作，因为他能感觉到箝制在身上，那不容置疑的力道。“你在…做什么？”他的声音因为褚墨的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而颤抖。“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动。”褚墨再次制止了谈言的反抗。

　　后庭越发松软，褚墨把无名指也送入，他一点一点的慢慢推进，比起调情，更像是在找什么东西，他一下又一下的抚着肠壁的皱褶，而在碰到什么东西时突然浑身一顿，他开始大力的抠着。

　　“啊！”谈言能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a.jpg">间看见自己起了反应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器随着褚墨的动作一晃一晃的。褚墨的手不断勾着什么，他越推越深，直到断断续续扯出了黏稠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褚墨打开水龙头冲洗着。顺着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望去，谈言看见了在排水孔打转了一下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入水管的浊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体。是那个神经病疯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