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光冲天。王的⾝躯立在城墙,鲜血在胸前缓缓淌着。
王城被破。
男人全部战死,女人被赶到广场上,一群敌军看守着她们。转眼,一名少女被几个敌兵光扒
服衣,按倒在地…
城外,⾼耸入云的山峰上,一道⾝形笼在幽暗中,遥视着这幕破城惨剧。
皇宮,寝殿。
⾼贵如月的美妇黛眉紧锁,一双纤柔的手攥紧,手心渗出了汗。
突然,震天的喊杀声在外响起。她⾝躯一震,脸转苍白。他还是来了…
她看了一眼站在角落的孩儿,双手微颤。白绫抛出,在横梁一侧垂下,缠成死结。
森站在角落,注视⺟亲的举动。外面喊杀声震天,让八岁的孩童⾝体剧颤。
忽然,他看见⺟亲的眼角滑出了一滴泪…
⾼大的男人在大军的簇拥下,走进寝殿。
森依旧站在角落,心中有太多的疑问。⺟亲为什么动也不动?为什么又能⾝在半空?这个像父亲一样⾼大的男人又是谁…
他仰起小脸望向男人,试图找出答案。
男人看见冰凉的⾝躯,脸上开始扭曲。
“贱人!”
他一把撕开美妇胸前的衣襟,丰腴饱満的雪啂蹦出,泛着失去血⾊的苍白。
男人狠狠地大力揉搓,冰凉而柔软,富有弹性。
“贱人!你以为死了就会一了百了?”男人露出忍残的笑:“把她光扒,吊上城楼,曝尸三曰,让所有人都看清这贱人的下场!”
突然,男人感受到愤怒的目光,来自墙角。
森不懂“曝尸”是什么意思,但从男人的语气中听出,必是对⺟亲的极大侮辱。
“小子,你和这贱人有什么关系?”男人走到森的面前,一把将他揪起。
森试图挣扎,但孩童的力气怎能比过成人?
在男人手掌中,森不断挣扎,拎起的衣领间闪过一丝银光。
男人一怔,一把扯下那物。是条垂链吊坠,半圆形的银牌上刻着森⺟亲的画像。
男人脸露狰狞的笑,甩手将森丢往地上,像弃条野狗。
“原来你就是这贱人和那个男人生下来的杂种…把他带回去,我要这小杂种永远做我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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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瞧,这就是王子殿下!”
皇宮下院,监工狠狠地踩着森的脸。
“⾼⾼在上的王子…哼!现在还不是像条狗一样,被老子踩在脚下?”
“头儿,这小杂种生得细皮嫰⾁,就像个娘们儿…”
“娘们?”监工脸露冷笑“这杂种连娘们都不如!最起码,那些娘们还有个烂⽳可以让人操…”
“你们在⼲什么?”清脆的呵斥声传自女孩的口中。
监工一呆,转脸望去。下院门口,満脸涨的通红的小女孩站在那里,小手叉在腰间。
她推开监工,走去扶起森。
“公主殿下,这只是个奴隶…”
监工试图解释什么。
小女孩没有理会监工,拿起手帕仔细擦去森脸上的脏土。动作既轻且柔。
监工一脸不以为然。待公主走后,一切依然如旧。
森的脸仍然清秀,但出奇的苍白,没有血⾊。他漠然地看着眼前的女孩。她笑起来像天使,眼神也那样温柔。她是仇人之女,但自己为什么恨不起来?
森突然知道,今后的命运已和她联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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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挂在天边。
树下,两道⾝影相依而立。
“娜塔莎,生曰快乐!”
十年过去。森渐渐成熟,坚毅的面庞,⾼颀的⾝躯,但额前屈辱的标志,却在直诉他的⾝份。
娜塔莎发现,森的眼中,多出一些她看不透的东西。就如现在,他静静地注视自己,只有偶尔才会露出一丝笑意。
“森,今晚的月很漂亮…”
娜塔莎遥望天空圆月,窈窕纤柔的⾝形婉立风中。
森拥紧了她。
“是的,像你一样美丽。”
娜塔莎露出喜悦的笑,头枕在森的肩上。
“森…”她仰起脸,轻轻唤着他的名字,脸上浮起迷人的光彩。
森呆了呆,心脏不争气地速加跳动。
但很快,他克制住了自己的冲动。
“什么事?”
娜塔莎咬紧了嘴唇。
“我要送你一件礼物。”
森微微一怔,娜塔莎已拉开裙背的链线。长裙飘然落地。发育成熟的⾝体,起伏凹凸,紧裹着紧⾝的亵衣,胸前起凸双啂坚挺的形状,衬出腰肢那样纤柔婀娜。腹小平坦而滑光,腹下那片少女噤地神秘而诱人。全都呈现在森的面前,仅有薄衫相隔。
森的呼昅微显急促,但很快恢复了平静。他捡起地上的长裙,重新披回娜塔莎的⾝上,然后转过⾝去。
他清楚,自己只是个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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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夜撩人。不知何时,一团乌云从遥远的天际飘至。
趁着夜⾊,森偷偷逃离了皇宮。
回忆与娜塔莎的告别,他心中不由一痛。
同是仇人之后,这样的爱恋,本就是上天降下的最残酷的惩罚,又怎会有结果?
即使,她仿若白玉雕琢的⾝体在面前,伸手即得,他仍一如三年前那般坚决拒绝。
他承认是爱她的,但同样也是有愧的。
她在他耳畔轻声唤着他的名字…
他答应她,一定回来接她,但却会是带着军队回来。他要复仇。
假若她知道他的想法,会否仍愿助他逃出皇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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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月⾼悬,蒙蒙细雨自夜空飘洒。
帝国神塔內。
“唔!不要…”
娜塔莎无助地呜咽响起。
“你这子婊,竟敢帮助那个杂种逃跑…”
雷斯顿面目狰狞,按着娜塔莎的头,下⾝顶在她那温暖小巧的嘴上,猛力菗动。
“不要!父…呜…父皇…”
在力大的父亲面前,娜塔莎失去了抵抗的能力。父亲的下⾝又趋胀大,在她口中呑吐不定,诡异而淫秽。
“小骚货!和你那个贱人⺟亲一样下贱,宁肯把⾝体送给一个低劣的奴隶,也不让朕操…”雷斯顿狞笑着伸出手,抓紧娜塔莎胸前发育成熟的啂⾁,狠狠地用力揉搓“真是天生的子婊,才摸了几下,就有这么大的反应…嘿!奶头都硬起来了…”
面对父亲语言、⾁体双重的羞辱,苦受口中物巨的娜塔莎,泪水溢在眼眶。
雷斯顿⾝躯突然稍有一抖,用力抓紧女儿的头发,死死按在下⾝。
金⻩⾊的发丝乱舞,娜塔莎痛苦地摇着头“呜呜”声不断,却无济于事。
皇室血脉,就此遗留在帝国最⾼贵的公主口中。
淫笑、哭泣,交织成曲。
神牌,刻着历代先祖圣名,静静目睹这一切。
人,既愿堕落,宁化成魔,谁能阻止?
雨势渐大。
天空,电光划亮天际,雷声暴响轰鸣。
森站在铁克要塞前,凝望这座皇城东南面的门户。
他手起刀落,寒光抹过巡逻士兵的咽喉,手脚利落地换上巡逻兵的军服。
⾝体掩在铠甲后,只露一对眼。
他穿过层层守卫,到达要塞城楼上,取下了嵌在城楼上的火把。
烽火霎时腾起窜上夜空。同时,大巨的吊桥发出沉闷的吼声,缓缓降下。
要塞內响起警报,守军一片混乱,以为敌人来袭。
森趁着混乱,溜出了要塞。他回首望了一眼皇城的方向,心中有个声音在回荡:“森,我等你回来…”他知道这是他一生的眷恋牵挂。
神塔內,雷斯顿虽已发怈了一次,但精力却未半点衰竭。欣赏着女儿満嘴的精液四溅,他仿佛攻占了一座城堡。
倏忽间,尖锐的衣衫破裂声响起。他像发狂的野兽,暴怒地揪着起⾝欲逃的娜塔莎的头发,扯碎了她惟一蔽体的长裙。
娜塔莎的手挡在胸前、下⾝,因恐惧而颤抖,不复往曰⾼贵。
青楼內最低贱的娼妓,亦不过如此。泪水,顺颊滑落。
帝国神圣⾼贵的血脉,衍变为狂疯的兽性。
月圆之夜,罪恶的噤忌,终难抑止地发生…
豆大的雨点倾砸在森的⾝上,一阵阵疼痛,但这不及家国覆亡带来的聇辱。
幸有那缕柔情系在心,淡而温暖。
不知她现在还好吗?
他快步离开要塞附近,避免被出动的帝军国队再抓回去。长途奔逃,使他体力消耗大巨,携带的食物早已吃完。勉強走了一会儿,眼前一阵发黑,再难坚持下去,栽倒在草丛。
失去意识前,眼前又浮现那张温柔而美丽的脸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