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还算理智

厚着脸皮就往她身上蹭，亲吻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着的肩头的同时，干脆且主动地把妹妹拉进怀里，像热恋中的情人那样拥住了她，把她小小软软的身子夹在身前，让她想逃也逃不走，又赔罪似的讨好她“是哥哥错了。

　　下次都听你的，你想做多久就做多久。”之后又在她身上一下一下地抚摸着。给足她安全感。哥哥的吻炙热又真切，不敷衍也不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她，再加上那双在她身上到处惹火的手，早叫她消气了，她窝在江池怀里，尽情地感受着从哥哥身上传来热量，有时候他摸得实在太舒服了。比如<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捏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墩墩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时。

　　她还会忍不住哼哼两声，像只正在晒太阳的小猪，这样悠然的时间总是过得飞快，转瞬即逝。

　　“哥哥。”重新洗完澡，换上新内衣的江语看了眼被自己滚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乎乎又皱巴巴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单，忽然想起一件事，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问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单被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成那样，一会儿收拾卫生的阿姨进来看见了怎么办。我出了好多水，下面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垫估计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透了。”

　　她站在门边上，轻声细语，两只眼睛不敢再往那边瞧，总觉得自己的东西给别人看了去，很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i.jpg">。江池接过她手里的书包，神色无状地回头看了眼<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铺，安慰似的回答“上面没留血迹，阿姨顶多觉得我们打翻了水杯。”

　　？没有血迹，怎么可能。妹妹一脸疑惑，并不理解这种事情是怎么发生的，他笑了几声，缓声解释，内容听起来虽然有些变态，但他本人觉得完全合情合理“不是给你垫了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巾。我刚才已经用清水洗过收起来了。”哥哥想了想，又言“放心，我藏衣柜里，不叫别人看见。”这句话的信息量远超她的认知。

　　“江池！”妹妹小声叫他，语气中还带了几分不可思议“那种东西你要留着干嘛？”他背着两个书包，回身笑着看她，意味深长，但也没忽略她的疑问，爽快地开口解释“小语，你知道的。”…

　　“你懂的，你明白的。”“你不但不会生气，还会在心里暗自欢喜。这块沾染鲜血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巾是我们<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伦的罪证，却也是我们选择此后都要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共枕的原因。”

　　“你也会想要留下一些证据的。江语，你也愿意的。”＊＊＊关于这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巾的事情，几个月后还有一个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曲。

　　江池可能不太记得，毕竟男孩、男人总不爱记这些细枝末节的小事，但江语的印象很深，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后只要提起和哥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huan.jpg">爱最伊始的形状时都会不由自主想起来的在意，那天一模出成绩，他们的分数排名都比预想中要好很多。

　　妈妈见他们这段时间读书辛苦，便以要收拾他们房间为理由，把他们赶到了客厅，不许他们再躲在房间里看书。

　　正是周六下午，爸爸不在家…这是他每周固定和好友出去打球的时间所以客厅里就剩他们俩。江池对看电视不感兴趣，从茶几上拿过遥控器就丢进她怀里，要她自己随便调，她看什么。

　　他就坐在旁边跟着看。要看电视，自然少不了零食。江语横躺在沙发上，霸占了沙发的大半不说，还用脚踹了哥哥几下。

　　同时用眼睛暼了暼电视机下面的电视柜，要他给自己拿几包零食来，他任劳任怨惯了，特别是两人关系有了实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突破后，不会再同她在这种小事上计较，收回架在茶几上的脚就悠然地往电视柜那边走去，老老实实蹲下身，懂事地把身体缩在一边，不挡她视线。

　　就在他拿出几包零食准备回身问她要吃哪种时，妈妈的声音突然从他的房间里传来，听起来像是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小池，你柜子里怎么有一块带血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巾？”

　　江妈拿着那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巾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说完还把它拿到鼻子下仔细闻了闻，看看有没有什么异味。

　　而后作势就要走到垃圾桶边上准备丢掉。江语闻声看去，看见是那块沾了她处子血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巾，神情大变，整个人从沙发上弹了起来，颇含指责地瞪着哥哥，似乎是在责怪他，不是说好会藏起来不被人发现的么？

　　妈妈是怎么找到的？光是瞪着他还不够，妹妹还匆忙地从沙发上站起身来，走到他身边就是一顿小动作。

　　一会儿掐他的手，一会儿动动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哑声质问他，总而言之，要他赶紧把这件事摆平了。不然不给他好日子过。江池总是镇定的，毕竟他的那张嘴，什么瞎话都敢往外说。

　　他一抬头，看见江妈眼疾手快的样子，连忙开口“妈！冬天太干了。有天早上起来突然<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鼻血，手边一下子找不到纸巾，就随手拿了块布擦了擦。诺。就你手上那块。”

　　“那你怎么不立马冲洗干净，不会就问我或者小语呀。哎呀！这么大一滩血迹，颜色深又不深浅又不浅的，以后也用不了。我给你扔了去。真是的，你这小子，好习惯不学，净学在房间里藏垃圾。”

　　妈妈最看不惯家里的脏东西，嫌弃地再看了手上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巾两眼，就给它定了被丢弃的命运，他当然是故意没洗干净的。

　　就是有痕迹才有纪念价值，但若是说实话，他们俩相亲相爱兄妹俩的好形象就要崩塌了。江池扭头看了眼羞红了脸的江语，偷偷捏了捏她的手指，解释道“妈，这东西不能扔，扔了小语要生我气的。”江语一听哥哥把责任丢到自己身上，吓得连忙躲到哥哥背后，不让妈妈看见。

　　她脸皮薄，从不说谎，要是妈妈再多问几嘴，她肯定就结结巴巴地把实话说出来了。于是她扑在哥哥背上，揪着他的卫衣又急又气地小声询问“哥哥你干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会说谎。”说完还握起拳头捶了哥哥几下。

　　听见江池的回答，江妈也表示不理解，追问“这和小语有什么关系？”他可太习惯夹在两个女人中间做人了。

　　面色不改，开口继续胡来“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巾是她送的，说是攒了好几个月的钱在什么鬼精品店给我买的，你说她这么抠门一人。”

　　话说到这里的时候江语又伸手打了他好几下，江池不由得顿了一顿，面上丝毫不觉得自己趁机说她坏话有什么错，轻笑了几声反手捉住了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动的爪子后，继续道“你说她好不容易给我买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巾，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脏不说，还给无情地扔了，她不得记恨我一辈子。”

　　“臭小子，怎么说你妹呢，要不是看你整天打球带一身臭汗回家，谁给你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巾。”江妈大多数时候都站在女儿这一方，毕竟儿子脸皮厚，说两句他也不往心里去。

　　“就是。”江语站在哥哥身后不讲道理地接嘴，完全忽略了这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巾的选购和她没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钱关系。因为那是一条很好看、很柔软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巾。江池专门给她挑的。

　　“那妈妈能把它还给我了么？”见终于把江妈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过去，他才走上前去取，边走的时候还边说“我没刻意藏。

　　这是妹妹送我的礼物，很珍贵，无论什么样子我都喜欢。”这句话说得猝不及防，江语的神情在听完后不由得一愣，抬头去看哥哥高大而稳重的背影，他刚才说了什么？

　　“这是妹妹送我的礼物，一份非常珍贵的礼物。”就因为这句话，江语记了这件事好多年。＊＊＊高考前夕，在周围所有人都在决定未来去向时，兄妹俩也背着大家坐下来认真讨论了这件事。比起大多数人表现出来的无畏的恐慌和焦虑，他们还算理智，那是在离家很远的一个小公园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