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达像一条八爪鱼一般,攀上了陈禹的⾝子:“当然就在这了!我们独龙族都以在大地上交合为荣,在地龙的⾝上,能够沾到它的祝福!”
这一点,陈禹可不敢苟同:“可是这地上有好多小虫子啊!你看我庇股,叮了一庇股包!”
桑达捂嘴笑道:“这里的虫子都欺生呢!我们本地人它们是肯定不会咬的,有时候天热,我们直接就在这草丛上觉睡,比床还软,很舒服呢!”
陈禹没听桑达的,看了一眼树上,笑着说:“咱们在树上怎么样?”刚刚跟东娅没在树上⼲成,陈禹始终感觉挺遗憾的。
“树上!天啊,你不怕掉下来吗!就算不怕掉下来,那么⾼,咱们怎么爬啊!”桑达吓到了。
陈禹也没在树上试过,不过抱住东娅的感觉真的很好,而且在树上,也很有激情。
不等桑达反应过来,陈禹搂住她的腰,轻提了一口气,向上一跃,便跃到了这顶大树叉上。
这里毕竟是原始森林,所有的树木都没有砍过。这族里烧的都是捡来掉落的树枝和野草,还有一些农作物秋后的残杆枯枝,所以,树木都比较耝壮。
而这树叉,几乎就可以当成半张床使用。因为那一个分叉很是舒适,容纳两个人非常容易。
“啊!陈禹,你太棒了,你是怎么飞上来的!”桑达惊喜的叫道。
陈禹有些懒得回答了:“我⾝上有些功夫,所以跳这么⾼也不是什么问题。咱们…继续吧?”
桑达掀开裙子:“好啊!继续吧!”陈禹吓了一跳,因为这个女人真是浪荡成性,穿个裙子,竟然连內裤都没穿。
“你…你也不怕有虫子钻进去!”陈禹指着那一片黑糊糊的东西说。
桑达半躺在树叉上,后背倚着树枝:“当然不怕了,扎蒙说,我们那里有特殊的气味保护,虫子还没到里面,就被熏死了!”
陈禹咽了咽口水:“这倒是真的!”陈禹借着月光,打量眼前的女人,发现她除了像孙菲以外,还另有一番风情。
应该说,这是个很美的女人,绝对有淫-荡的资本。除了她那求渴的目光以外,别的地方,陈禹都很喜欢。
不光是陈禹在摸桑达的⾝体,桑达自己也在摸:“三、五个吧,我也记不清楚了,反正我很喜欢和男人在一起!来吧,我等不及了!”
陈禹顿时失了趣兴:“算了,今天我没什么趣兴了!”
桑达很聪明,立即明白过来:“你别误会,我只和一个人走婚过。剩下的都只是摸摸看看罢了,你别嫌我脏,我真的没那么多的男人!”
桑达说的倒是实话,她确实没和几个男人搞过,虽浪而不淫罢了。而独龙族的传统,则是女人拥有多个男人为荣,至少是曾经拥有过。
她这般说,只是想向陈禹炫耀而已。不料陈禹反感了起来,这倒是她没有预料到的。
陈禹听桑达这般说,有些不相信:“那你吹什么牛啊!没有就是没有!”
桑达委屈的说:“你不知道,我们族里的传统就是,一个女人曾经有多少个男人,就代表她有多受欢迎。我怕你不要我,才这么说的!其实我真的只有一个走婚对象,在去年就破婚了,因为他太抠门了,每次给我拿的猎物都是最小的!”
陈禹笑着说:“原来是这样,倒是我错怪你了!不过你也太豪放了,你好歹也得收敛一些啊,你这一豪放,把我的趣兴都给弄没了。”
桑达这才放心了:“你们男人不都喜欢这样的女孩吗?我这样做又有什么错?看来,你把纯洁看得很重!那你的雪儿姑娘也很纯洁喽!”
“当然了!她跟着我的时候可是处女!”陈禹颇为自得的说。
桑达把扎住的头发散落下来:“好了,那我也装一回处女,不过,已经很多年不是处女了,我还真不知道处女是什么感觉了!”
陈禹失笑道:“你呀!还是自然一些好,别装了!男人喜欢的女人类型很多,不过喜欢涩羞的女人更多。那些放荡的女人,只能偶尔浅尝一下,不会常吃,更不会娶回家。”
“这是怎么说的,我不太懂!”桑达来了趣兴,竟然把两个人要办的事给忘了。
陈禹解释道:“这么说吧,涩羞的女人,特别是处女,是上等的精瘦⾁,让人吃了也不会腻烦。而放荡的女人,则像大肥⾁,偶尔解解馋可以,但要是常吃的话,肯定会恶心的!”
桑达一副了然的模样:“我明白了!那我要做精瘦⾁!不要做肥⾁了!”
陈禹终于憋不住乐了:“可是你现在要做耝瘦⾁已经晚了,现在你已经发出肥⾁的香味了!而且肥⾁的名声也打出来了,想瘦回去,我看很难了!”
桑达掐着腰骂道:“臭男人!不要肥⾁的是你,不让人家做精瘦⾁的也是你,你到底想让我怎么做!啊呀!”
桑达光顾着骂人了,没想到一坐直,庇股一滑,险些从后面掉落下去。陈禹赶紧伸手将她抱在怀中:“你能不能小心一些!”
桑达闻到了一股子浓烈的男性气息,脸⾊一红:“好,以后我一定小心!”
本来放荡的桑达变成了这般娇羞的模样,陈禹被这一刺激,竟然又来了趣兴,他抬起桑达的下巴:“以后要乖乖的,我才会喜欢你!”
桑达与陈禹一对视,顿时像电激了一般:“唉呀,我要晕了,刚刚是怎么了!”
陈禹心里清楚,这就是男女之间的激情:“你还没有长大,没有体会到男人和女人之间真正的刺激在哪,今天我就教教你!”
“不!你错了,我可是经历过男人的,这些我肯定懂!”桑达一副老成的模样。
这桑达本来就长了一副娃娃脸,精致可爱,现在一装老成,便像一个小女孩一般,惹人怜爱。
陈禹的心,被桑达逗弄得直庠庠,便像对待东娅一样,把桑达抱在怀中,分开她的两条腿,让她跨坐在自己的⾝上。
“天哪,你的怎么那么大?”
陈禹冷汗突然冒了出来:“怎么?你们女孩子在一起,还聊这个话题吗?”
“当然了!要不在一起聊什么?我们这些圣女的侍女,只有一年一度的扎多河才能和男人⼲那件事,平时都要小心的才可以。只是边美从来不聊,这次倒是聊了,很奇怪!”桑达疑惑着。
“那是我很強的缘故,我倒是很喜欢你们的边美,脾气虽然臭了点,但很有味道!”陈禹脫口而出。
桑达有些吃味:“你是说我脾气太好了是吗?那我以后也和边美学,学的脾气臭一点,这样行了吧!”
陈禹赶紧摇手:“不不不,你可别学,有那么一两个臭的就行了,你再臭起来,我可招架不住。”
聊了半天,桑达才反应过来一件事:“对了,边美为什么知道你那里的大小,难道、难道你们…⼲那件事了!”
陈禹真的很服气,这女人,特别是漂亮的女人,怎么都那么弱智呢!
“应该说是没⼲成,正准备⼲的时候,被虫子叮了庇股,全是大包!”陈禹抓住桑达的纤纤玉手,放在他的庇股上。
桑达一摸,果然,庇股上有好多个特别大的大包,便忍不住乐:“你可真行,虫子都能打扰你⼲那件事!哈哈!笑死我了!”
陈禹佯装生气道:“笑吧!看我怎么惩罚你!”
桑达顿时陷入了阵阵感快之中,她⾝子一软,想向后躺去,却想起了这不是在草地上,而是在树上,吓得感快立即消失了。
“陈禹,咱们去草地上好不好,在这怪吓人的!”桑达紧紧的搂住陈禹的手臂,温柔的企求道。
陈禹可是感觉很刺激,享受着桑达怕掉下去不得不抓住他的成就感,还有那软软的⾝子擦摩感,都是一种満足。
陈禹也不理桑达的话,大手不断的摸着她的⾝子:“这样不是很好吗?”桑达向下一看,这树至少有十几米,便有些眼晕:“真的,咱们下去吧,只要下去,你要做什么都行!”
陈禹也不管她如何害怕,抱住桑达的庇股向上一抬。桑达⾝子突然悬空,吓得她抓也没地方抓,把也没地方把,几乎要哭了出来。
陈禹一只手撑着桑达的重量,另一只手快速的开解裤子上的拉链。那凶猛的家伙一下子就弹了出来,支在那里。
陈禹扶着桑达的庇股,慢慢的找着位置。桑达光顾着害怕,根本没察觉陈禹的动作,她以为陈禹是故意吓她,嘴里只是求饶:“我错了,所有的事都是我的错,你以后上我做什么都行,千万别把我抱在树上了,我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