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禹摸抚着这未长成的⾝体,心里一阵感叹。如果不是央美这特殊情况,恐怕他还不能睡上这么嫰的姑娘,也只能想想罢了。
其实每个男人心里都有那种老牛吃嫰草的情结的,不过很多人不敢承认。有胆子承认的,早就做了。
央美可是一个百分百的嫰草,因为她虽然已经満十八岁了,可是这⾝体发育始终在十四五岁的样子。
如果把边美比作那初开的花蕾,那这央美,便是未开的花苞,让人一看便不忍折下,却又忍不住想加倍抚爱,更有甚者,会产生一种控制不住想要摧残的欲-望。
陈禹品尝着央美的娇唇,那独特的柔嫰,让他欲罢不能。
央美格外顺从,陈禹的每一个势姿她都无比配合,而她也从最初的微微抗拒,渐渐变成了迎合。
陈禹在扶住央美腰间刺冲的时,猛力一顶,突然听到“啪”的一声,那腰间传来一阵响动。
陈禹摸着央美的小蛮腰:“你这里,疼不疼?”
“不疼,就是有点⿇。”央美在床上扭了一下,突然又是“啪”的一声。
陈禹笑道:“这是好事,你要长大了。我让你姐帮你补⾝子,就是为了让你把病治好。而你的骨头没有长开,今天晚上一运动,全打开了。”
食补呢,如果是因营养不够而长不大,倒也好说。可是这骨头若是伸不开,那这人再补,也只能补成一个球,而不能像正常人一样发育。
陈禹这次与央美的交合,并没有用那交合之术。因为这一次他只是单纯的替央美把骨头伸开,那采补之术,等她补好了⾝子再说吧!
陈禹坐了起来,捏住央美的肩膀:“你趴着,别动,一会多疼都不要叫!”
央美听话的转了过来,陈禹按住央美三截后背上的骨头,一捏一放,顿时响起三声“啪”
再看央美,已经一脸香汗。陈禹有些不放心:“疼吗?”
“不疼,就是、就是挺刺激的。感觉刚要疼的时候,一下就不疼了,还挺舒服!”央美笑着说。
“妹妹!快来,姐姐找到一块地瓜!”边美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这一嗓子,可把黑暗中的二人吓了个够呛!
陈禹吓得不敢动,保持给央美摩按的势姿。央美笑着推了一下陈禹:“没事,我姐就这样,经常这样说梦话!”
陈禹轻轻舒了一口气:“我的天啊!你姐这⽑病可真够渗人的了!”随即轻轻躺下:“放心吧,你好好养一个月的⾝子,不要提重物,一个月以后肯定会长⾼的!”
央美⾼兴的拍手说道:“太好了,我姐知道了一定会很开心!”
笑着笑着,央美突然一副悲伤的表情:“地瓜,呵呵…”“地瓜怎么了?”陈禹有些不解,刚刚这丫头还笑得欢实,怎么突然就不⾼兴了。
“小时候缺东西吃,我姐就去地里偷地瓜,被人发现就要受惩罚,虽然一次都没被发现,那也是因为偷的少的缘故。偷来的两个,直接就给我吃了,她只是看着…”央美悲伤的说。
陈禹也不知如何安慰,抱着悲伤的央美,渐渐入睡。
第二天一早,秦雪儿便来叫门了:“边美!我进来了!”边美被秦雪儿的声音醒唤,赶紧穿服衣收拾。
秦雪儿见边美没开门,开始大力拍门:“边美你快出来,大清早的就不开门,是不是在里面蔵男人了!”
央美与陈禹也被弄醒了,陈禹把服衣整理一下,示意边美不要开门,便走到门口,突然把门打开。
“大清早的你吵什么?”陈禹黑着个脸,瞪着秦雪儿。
秦雪儿愣了一下,继而温柔的说:“陈禹哥,你一晚上没回来,我都担心死了!”
陈禹本来窝了一肚子火,但是一看到秦雪儿这可爱娇憨的样子,就什么火都发不出来了:“央美昨天晚上有点危险,我就在这守了夜一,怎么了?”
“没怎么啊,人家想你了嘛,你要知道,我昨天自己在家很害怕呢!”秦雪儿说着便窝在陈禹的怀里。
陈禹叹了口气,回头对边美说:“有什么事叫我,我先回去了!”
随后,秦雪儿⾼兴的挽着陈禹的手走到家里,一到家,就拿出样样早餐,摆到陈禹的面前:“陈禹哥,你看,你不在的曰子里,我学会了好几样早餐呢!”
陈禹拉住秦雪儿的手,说:“别转移话题,你今天早上是怎么了?怎么到人家门口说那么难听的话?”
秦雪儿委屈的说:“我没说什么啊,就是担心你嘛!”说完便主动送上香吻。
陈禹本还有些不快,此时被这香吻也击的烟消云散了。看来,这早餐是吃不消听了。
陈禹一把将秦雪儿抱在怀中,头舌轻轻挑开秦雪儿的牙关,与那条娇小香软的头舌交缠着。
吻了半天,秦雪儿有些喘不上气,陈禹这才放开她:“你瞧你,不行了吧!自己没能耐还来惹火,下次我可不这么轻易的放过你了!”
秦雪儿笑着说:“陈禹哥,我说什么,你不准生气。我听说,这边美姐妹俩为了生存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我怕她们为了生存,才想靠上你这个新族医的,而且…”
“而且什么?雪儿,你怎么变了?你和我一开始见到的那个雪儿不一样了,你这样我很不喜欢!”陈禹微微发着怒气。
秦雪儿犹豫了一下,终于说了出来:“好,我说!而且,你和大祭司在洞中住了好几天,所有的族人都猜你会和大祭司走婚,侍女毕竟只是侍女,当侍女的时候还能风光一阵子,不当侍女的时候就完了。而你…”“好了,你不用说了,我明白!但是你要记住,我不会和大祭司走婚的。边美也没有你想的那么卑鄙,你记得没有?”陈禹用警告的语气说。
秦雪儿知道陈禹生气了,便撒着娇,一庇股坐到陈禹的怀里,不断的在他的⾝体上擦摩着:“唉呀唉呀,我不是说了你不准生气吗!怎么刚说完你就生气了,说话不算数!”
陈禹不知道女人为什么会这么奇怪,竟然会因为吃醋而说另一个女人的坏话。那么单纯的边美,那么可爱的央美,怎么可能会像秦雪儿说的那样!
陈禹没好气的推开秦雪儿,向后一躺,也不吃早餐了,便打算觉睡。
“陈禹哥,你不吃饭了,我可是做了一早上呢!”秦雪儿趴在陈禹的耳边,一边用头舌轻舔一边说。
“不吃了,昨天给央美治病治了半夜,也没睡好,现在赶紧补一觉!”陈禹嗡声嗡气的说。
⾝后没了声音,陈禹猜着,这秦雪儿不会是真的生气了吧?他微微转头,余光落到之处,竟然是一片白⾊。
秦雪儿缓缓脫光服衣,靠在陈禹的后背,又掀起陈禹后背上的服衣,用胸前去擦摩着陈禹后背上的肤皮。
“陈禹哥,你别生气了嘛,我错了好不好,以后我不那么八婆了!”秦雪儿乖巧的哄着陈禹。
这般美人,又是这样的柔情似水,任是铁打的英雄也吃受不住。陈禹突然转⾝,抱住秦雪儿嗔道:“你呀!气我半死的是你,哄的我乐死的也是你。”
秦雪儿被陈禹抱在怀中,陈禹像是抱了一块温暖的美玉一般,滑光的肤皮摸起来很是慡手。
秦雪儿娇羞的说:“陈禹哥,这次我们好好的行不行,上一次也、也太吓人了!”
陈禹笑着说:“都是一样的!”随即翻⾝庒上了秦雪儿的⾝子,吻亲着她的嘴唇。
这次的前戏做的很足,足矣让秦雪儿以为这就是极乐了。她的灵魂在陈禹的手中翩翩起舞,半分都由不得她自己。
“陈禹哥,我、我好舒服啊!这真的和第一次不一样呢!”秦雪儿微微轻叹,整个⾝体仿佛都化成了水。
陈禹则大笑:“你这丫头!这才哪到哪啊!上次那是女人的第一次,没个不疼的!这次不一样了,你肯定会死的,不过,是舒服死的!”
说完,陈禹猛地用双膝顶开秦雪儿的腿双,将她的腿双大大的分开着,寻找准目标,一挺而入。
没过一会,两个人都快要接近那快乐的顶峰,陈禹腰眼一⿇:“雪儿,快!夹紧腿双!”
“陈禹哥,我、我是不是要死了!”达到了极乐的秦雪儿,竟然喜极而泣,嘤嘤的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