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莺这话,陈禹也是満脸的尴尬,这事的确,估计要不是西医这边治不住,看⻩莺这一脸涩羞,肯定不会到自己这跟自己说这事,而且这事说出来也是难为了这么一个纯清可爱的小姑娘了。
不过陈禹也是知道这地方可不是说话的好地方,然后跟⻩莺说道:“妹妹,这样,你跟我到我的诊所再说。”
听了这话⻩莺倒是舒了一口气,要是陈禹在这就让⻩莺说自己的病,⻩莺一时还真的说不出口,毕竟刚才可是思前想后了半天,又是鼓足了大巨的勇气才追上来的,话说了之后胆子也是少了大半。
然后⻩莺便是跟着陈禹往诊所走去,路上的时候陈禹也是问了⻩莺一些情况。原来⻩莺是上一任教主在外出的时候碰到的儿孤,便是一直带在了⾝边,不过⻩莺的对奇门遁甲修炼的天分不足,所以并没有什么大作为罢了。
而且⻩莺的年龄比奇雪小,又比奇雪会照顾人,所以上一任教主也是对⻩莺很是疼爱,这⻩莺在奇教当中,也是比较出名的。
不过后来老教主去世,⻩莺便是一个人了,不过小女孩越长是越水灵,而且奇雪也真把⻩莺当妹妹,一直很照顾。也不让⻩莺搀和奇教的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这打听了之后陈禹也是明白,怪不得⻩莺看着都是纯清,也没有心机,看来是常年在保护之下,也没经历过什么阴谋,在现在浮躁的社会,能保持着这么一份纯真也是难能可贵。
然后两人在一路的聊天当中也是关系亲密了不少,⻩莺也是觉得陈禹不错,年纪轻轻的医术就这么⾼超,而且从陈禹嘴中也是听说了陈禹遇到的一些大大小小的事情,更是感叹陈禹生活实在是丰富多彩,比起自己枯燥的曰子要好的多。
这样聊着,一会两人便是到了陈禹诊所里面。
到了诊所之后,陈禹也是知道接下来可是该说说正事了,关于⻩莺这假例不调的病。
“妹妹,你这假例不调具体表现在哪些地方,这你可得跟我说清楚。”到了之后陈禹则是开门见山的说道。
因为之前聊天也挺愉快,⻩莺本来就是没有心机的单纯女生,所以此刻也不觉得太尴尬了,便是抿着小嘴对陈禹说道:“陈禹哥哥,我的假例实在是不正常,有时候一个月都不来,有时候一个月要来两次,更长的一回我记得三个月都没来,都吓死我了。”
而⻩莺也没有经历过人事,自然是不会想到孕怀的方面,陈禹也是清楚,⻩莺肯定是白清⾝子,也不会忘孕怀这方面想。
不过听了⻩莺这话之后,陈禹倒是愣了愣,这方面的事情,医书当中记载的并不是太多,不过所有的病大多都是大同小异,⾝体內部出⽑病,所以陈禹也不担心。
“妹妹,来,我给你把把脉看看。”
然后陈禹便是对⻩莺说道,接着便是给⻩莺把起脉来。
不过一会之后陈禹眉头紧锁,⻩莺的脉象非常的好,⾝子也没有什么大碍,不可能有病啊,但是⻩莺肯定不会编瞎话来骗自己,难道是自己的医术不行?
但是在⻩莺面前陈禹肯定不能把自己的脸都丢了,然后又是把了一脉,同时真气也是运转,慢慢的顺着⻩莺的脉搏深入,一点一点的找寻着这病因。
一会之后陈禹便是发现,⻩莺⾝子下面的一个敏感部位,则是有一些若隐若现的东西在阻挡着自己真气的流通,估计就是这种不明的东西造成了⻩莺的假例不调。
想了一会之后,陈禹有些不能确定,这也是自己有了医术以来第一次没有三分把握的病。不过这也不是没有把握,而是陈禹想不通一些东西,而这种东西现在还不是时候跟⻩莺说,以免让⻩莺担心。
所以陈禹脸⾊先是慢慢恢复正常,然后一脸笑意的对⻩莺说道:“妹妹,你这不是大⽑病,但是几味药材我得准备一下,你明天过来拿药,吃过之后就行了。”
听完陈禹这话,⻩莺也是満脸的感激,自己这病,⻩莺可是翻找了无数的医书,自然是没有丝毫的发现,这可是自打⻩莺初嘲以后一直困扰的问题,今天陈禹说不是大⽑病,让⻩莺心里的一块石头也是落地了。
“行,陈禹哥哥,那就太谢谢你了。”⻩莺一脸⾼兴的说道。
“没事,明天记得来拿药就行了。”陈禹说道。
之后两人又聊了一会,⻩莺解决了自己的烦恼之后也是⾼⾼兴兴,一蹦一跳的从陈禹这走了。
等送走了⻩莺之后,陈禹却是満脸的愁容,⻩莺这病,还真得做那事才能治好,陈禹也是相当的郁闷,刚才不说,陈禹只是为了寻找一个更好的办法,看能不能用针灸或者药材治疗一下,不过想了半天,这些办法也是治标不治本,隔几个月就会复发,这也是陈禹心烦的地方。
因为陈禹隐约的已经感觉到,在⻩莺⾝下密地深处,有一道至纯的阴气在堵着洞口,而⻩莺说的不调是因为在月圆或者阴冷天气的时候,这阴气就是出来堵住,所以假例就不会来,而过了月圆或者天气暖和的时候,这阴气就躲了起来,自然假例就来了。
而最好的治疗办法,就是做男女之间的那事,然后用自己的阳气把那道阴气给昅引出来,这样⻩莺的病自然就好了。
不过陈禹也是知道,自己跟⻩莺说了这事之后⻩莺肯定不会同意,并且⻩莺一直看的是西医,自然对这种做法有很多不理解的地方,陈禹也不想自己的形象在⻩莺面前就毁了,所以便是想想能有其他办法没了。
不过这样看起来,还是开药先把那道阴气给庒制住,至少这三个月,⻩莺的假例不会不调,而陈禹也只能在这段时间当中慢慢想办法吧。
但是陈禹內心深处则是有一些其他的想法,看着⻩莺纯清可爱的样子,陈禹也是心中有些歪主意打着,但是要真是没有歪主意的话,他也不叫陈禹了。
之后想了一会,还是觉得先庒制住阴气最好,所以陈禹便是开始配了一些药,多加了一些阳气重点的药材,暂时能庒制住阴气,同时不伤害⻩莺的⾝子,这以后的事情,慢慢的来,要是有机会能让⻩莺痊愈,自然最好。
这一通忙活了之后,天⾊也暗淡了下来,陈禹也是觉得肚子饿个不行,便是往家中走去。
到了家中之后,大堂当中只有金莹一个人在等陈禹回来吃饭。
看其他人都不在,陈禹也有些纳闷,便是对金莹问道:“其他人呢?”
“其他人不知道都回屋觉睡了,今个妇女大队忙了一天,有些累了,然后就我等你,顺便再瞧瞧你是不是带个女人回家呢。”金莹一脸嬉笑的看着陈禹说道。
了解了之后陈禹也不再多问了,肚子还饿着呢,于是让金莹把饭菜一热,陈禹便是利索的吃光。
吃完饭之后,有句话可是应了陈禹的想法,那就是酒足饭饱思淫-欲。
“金莹,今晚是不是你来侍寝啊。”陈禹是一脸坏笑的对金莹说道。
一看陈禹又是不正经了,金莹先是媚妩的朝着陈禹的耳朵吹了一口热气,弄得陈禹只觉得自己腹小当中升腾起来一股欲火。
可是这团火还没彻底的烧起来,金莹却是直接起⾝留给陈禹一道靓丽的背影,而且走的时候还对陈禹说道:“姐妹们都商量好了,一周你是孤家寡人,好好享受你一个人的生活吧。”
陈禹愤愤的看着金莹离去的背影,満嘴的酸涩,这群老婆们实在是太过分了,真是的,说一不二,这次还真是狠心让自己的男人受到这难耐的相思之苦。
而陈禹这也吃完饭了,老婆们也不理自己,无奈之下睡不着觉陈禹便是往后面上坡爬去,这奇雪的事情陈禹可是记在心里,要是奇雪再来一次柔情多好啊。
然后等陈禹到了山坡之后,便是愣住了,月光之下一道靓影在山坡上,有一点落寞,有一点悲哀,在月⾊的衬托下,那道靓影真是如同仙女下凡了一般。
而这道靓影不是别人,正是陈禹心里想着的奇雪。
接着陈禹便是小心翼翼的对着那道靓影走了过去,只是还没接近,奇雪就察觉到了,只是回头看了一眼陈禹之后又是转过⾝去不再看陈禹。
陈禹也是心中纳闷,这奇雪难道是两面人,那晚的奇雪可真是让陈禹有些大开眼界了。
“你也睡不着?”觉得气氛有些尴尬,陈禹就说了一句打破这种尴尬。
听完陈禹的问话,奇雪又扭头看了一眼陈禹,然后语气温顺的说道:“我晚上都会来等你。”
奇雪的话音一落,陈禹只觉得天上无数的钱币在飞翔,这种掉馅饼的事情怎么就落到了自己的头上,听奇雪那话的意思,可是忘不了那晚的激情,这不,还每晚来这里等自己。
“晚上多冷,你不用刻意等我的啊,⾝子还是要紧的。”然后陈禹便是自恋的对奇雪说道。
听完陈禹这番自恋的话,奇雪也是笑了一声,不知道是在笑自己傻还是笑陈玉傻。
“奇雪,我怎么感觉你晚上的时候跟白天不一样?”而陈禹却是有些纳闷,这奇白雪天可都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样,也就是晚上跟自己两人单独相处有些女孩娇羞的样子。
“是吗,也许吧,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我才会这样。”奇雪也是愣了一下,然后自嘲的说了一句。
奇雪这话说的可是有些悲凉,陈禹总觉得奇雪心里肯定蔵着一些什么事不跟自己说一样,这种感觉让陈禹可是难受。
然后又想到之前奇雪说带自己去奇教的蔵经阁看看,陈禹便是问道:“蔵经阁我什么时候可以看?”
“什么蔵经阁?”奇雪倒是一脸疑惑的问道。
看着奇雪一脸无知的模样,陈禹心中的困惑更是加重了几分,这奇雪,看这样子还真是跟白天的时候完全是两个人,陈禹都开始怀疑自己那天晚上做那事的究竟是不是奇雪。
“我有时候真怀疑是不是有两个奇雪,你怎么白天跟晚上不一样呢?”陈禹摇了头摇说道。
“其实我有裂分症。”而听完陈禹那话之后,奇雪则是慢慢的转过⾝,眼睛盯着陈禹,认真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