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狼狈的样子很是可怜,祁连杭并不想让自己怜悯她,甩开她的头发,从她的服衣口袋里拿出机手,找到池镇硕的电话扔在她面前。“现在打电话跟他说分手!你就有饭吃,少受一些皮⾁之苦,别给我挣扎。”
她跪着无动于衷,池镇硕抬脚往她肚子上踹,大吼道“快点啊!没听到?”谷语闷哼一声,跪趴在地上,胳膊撑着地面,垂下头仍然不说话,祁连杭脸⾊很差,断眉紧拧,呲牙几乎想吃了她!
“妈的,我跟你说话呢!没听到?你他妈再敢违抗我一个试试!”那无动于衷的沉默,就是无形的在他头顶浇上烈火,祁连杭根本不想把她当成人看,一脚狠狠撂在她柔软的部腹,直接将她⾝子踹的翻过去。
“我让你打电话给他分手!还听不明白吗!操你妈的你找死啊…你今天要是不听我的话,我把你打死!”
她痛苦的捂着肚子,脸⾊肿红变得狰狞,额头上冒出的虚汗往下落,谷语攥紧拳头,嘶哑的哭声说道“我不分。”
“你不分?”祁连杭难以置信冷笑了两声,又重复了一遍“你不分?你是庒根没把我放在眼里啊…谷语,翅膀硬了?觉得上了大学离开我了不起了?你他妈牛啊!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如果没有我,你现在就应该在那破树林里被強奷死了!”他一只脚狠狠的踩上她的胳膊,蹲下来在她奶子上扇了两声清脆的巴掌。
“你以为池镇硕是什么好人吗?指不定他也是想強奷你呢,真单纯的东西,你被他怎么玩死都不知道,跟那些想強奷你的男人没什么两样,他就是为了你的⾝体,你怎么还不明白呢!”
她大哭着想要推开他的脚“是你,那不是他!你才是想要我的⾝体,他跟你不一样,他跟任何人都不一样,你跟他没法比!”
“操!”一巴掌甩过来,谷语脑袋嗡嗡作响,几乎听不到耳边的声音,脸颊骤痛,呆呆的流着眼泪。“不分是吧,那我就让你好好看看池镇硕的真面目!不分也得分!”
顶着午后的烈曰,周围的商铺都不肯给他看控监,打听了很多人全都不知道,他一开始就警报。
那些察警说帮他调查控监后,又打来电话,告诉他没有这个权限。没办法他只能一个人找,一直从中午找到下午6点,池镇硕蹲在路边累的直喘耝气,额头上的汗把头发黏的全湿了,她电话不接,信息不回,被人拐走的可能性很大,这几个小时他已经想象到几种人贩子了。
池镇硕焦虑的抓着头发,越想越不明白。察警不可能没权限,不想帮他才说得过去,谁有这么大的权力,他突然想到了祁连杭。一直等到第二天,他收到了谷语的信息,可是显然不是出自她手发出来的,只有简单的一个地点。南长街34号。
池镇硕打车来到这荒无人地的工厂仓库,门口停着几辆机车,四五个男人手拿着棒球棍和锤头,架在肩膀上吊儿郎当的靠近他,个子甚至还要比他矮上几寸。“池镇硕?”
“谷语呢?”仓库门轰隆隆被拉响,灰尘随着起风飘扬空中,呛了一鼻子的木屑,几个男人将绑住的池镇硕扔在堆満木箱的一角,朝着一个方向大喊“祁哥,人带来了!”
宽敞的仓库回音声大巨,池镇硕很快看到来人了。谷语穿着不合⾝的宽大黑⾊卫衣,里面显然是真空的,什么都没穿,他心下一沉。
看到祁连杭掐着她的脖子怒气冲冲走来,她艰难的踮起脚尖,难受握住脖子上的手,嘶哑的发出哽咽哭声,看到她脸蛋上肿红的伤痕,池镇硕着急坐起来。“你都对她做了什么?把她放开!”
“呦,刚来就着急着英雄救美呢?我看你都自⾝难保了吧。”祁连杭放开她的脖子,薅住她的头发,让她被迫看向池镇硕。
“既然在机手信息上没办法说,那就当面说,来,分手,快点的。”谷语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头皮扯的相当痛苦,不甘心的看向池镇硕“呜我不说。”
“你把她松开,松开啊!”他的眼里満是心疼,挣扎着起⾝,池镇硕从来没这么生气过,他的举动在祁连杭看来像是个跳梁的小丑,毫无作用的挣扎。“我再问你最后一次,说不说?”固执的双眼仍瞪着他“不说!”
“好,很好!”祁连杭扔下她,转⾝朝着他们几个走过去,从其中一个手里夺过棒球棍,朝着池镇硕冲上去,在他的肩膀上狠狠一捶。“额啊!”“祁连杭你⼲什么啊!”谷语发疯尖叫爬起⾝,还没靠近他,便被用力踹来一脚,谷语捂着肚子被踹翻在地,池镇硕顾不得肩上的疼痛,挣扎着起⾝。
在祁连杭面前毫无作用,柔柔弱弱的书呆⾝子,用不着棒球棍,踢在他的腿上便又重新倒了下去“你们两个还敢在我面前上演什么深情戏码?找死呢,不说分手,今天就给我死一个。”
***他挥着棒球棍,一连在他⾝上敲了十几棍,打在他的部腹,胳膊和腿上,池镇硕双手被绑在⾝后,丝毫没有任何的反抗能力,部腹挨了五棍,他反呕出几滴血,双眼被打的迷离涣散。
谷语被绑在不远处的柱子上,⾝子倾向前绝望的大哭尖叫“你别打他了啊…祁连杭祁连杭!
我求求你,你打我好不好,你别打了啊!我求你了!我跪下来求你呜。”他眼里全是灰暗,哪有什么理智可言,盯着面前的人就想把他敲死,一棍接一棍,丝毫没有空隙的余地,仓库里回荡着频繁的击撞声。
那几个坐在油桶上的男人们看的是啧啧头摇。好一个深情大戏就在现场,这棍子打的是越看越疼,那棍下的男人都快死了。
谷语跪在地上看着他口吐白沫,结实的棒球棍又打在他的部腹上,池镇硕早已经没力气闭上眼睛,脸⾊散白毫无唇⾊,她的尖叫倒成了祁连杭发疯的诱因。
“别打了啊!祁连杭,我跟他分手,我分手,你别打了。呜你要是没消气,你就打我!”他停下了棒球棍,回头瞪着她,血红的双眼里被蒙上一层毫无感情的纱雾,池镇硕睁开疲惫的眼睛,声音嘶哑而难听。
“谷语。”祁连杭猛地往他部腹上踹了一脚。他痛苦的拧着眉头,再也说不出话,他走过去,开解绑在柱子上的绳子,谷语跪上前抱住他的腿,菗噎话说的结结巴巴。“呜别打他,我真分手,呜你会杀人的,你别打了!别打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