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下去!”⾼嘲来临的瞬间,⻳头強行撑开喉咙,将半根鸡巴都塞了进去,不给她呑咽的机会,直接射进食管中,嗓子流下去一股温热的精液,她差点没被呛死。鸡巴从她嘴中子套来的时候,満嘴都是腥味。
即便她已经习惯了这种味道,还是觉得自己就像是他的随⾝精罐一样,屈辱。祁连杭扶着鸡巴,⻳头蹭在她的嘴唇上擦⼲净。
她一动不动,爆红的脸蛋微张着红唇不断喘气,眼神充満水润的迷离。宛如一张单纯如白雪的纸,被噴射大量肮脏的浊液。***她被带着逃课的次数多到离谱。
只是因为她的学习成绩只升不降,班主任和老师才不会管她。祁连杭是个数一数二的差生,常年位居倒数第一,只降不升。
他根本考不上什么好大学,谷语也必须考上一个他去不了的学校,才能彻底的摆脫他。所以从初中开始,她就一直在努力学习,到现在居⾼不下的成绩就是最好的证明,不能因为他而改变了自己的人生,志愿这个事情,她一定要认真斟酌。最好的办法,就是参考与她成绩大差不差人的志愿。早读结束后,她埋头看书,一直确认祁连杭离开了教室后,转过⾝问池镇硕。
“我能问你个问题吗?”他正好想起昨天的事情还没有问她“嗯你说。”
“你⾼考填报的志愿是哪里?想好了吗?”“左都大学。”是那个分数线至少要七百分的985名校。
她一开始决定的也是这个,可是怕自己考场失误,根本不敢下定决心报考。“我能问一下,你问我这个问题做什么吗?”池镇硕好奇的看着她。“我只是想参考一下,你还有别的志愿意向吗?”
“没有,我要考的只有这一个,你的成绩也不错,根本不需要担心能不能考上。”她焦虑地咬着指甲,软软的脸蛋鼓起“那,你要参加保送试考吗?”“对,我已经跟班主任说过了。”
“你,你没想过出国留学吗?”“那需要太多的钱,我负担不起。即便有奖学金也不够支撑。”
谷语突然想到,出国的话,祁连杭直接就能跟她上同一所大学,他家那么有钱,有什么办不到的,随便塞点资助费都可以让他进去。池镇硕想开口问她昨天那根糖的事情。
突然看到正前方有人在勾直勾的看着他们看,他用手指敲了敲桌面,轻咳了一声,打断她的思绪,并挑着眉,示意她往后看。谷语惊吓的转过头,发现是班长,目不转睛在盯着她,黑⾊的眼镜框下。
那双毫无生机的单眼皮,有些慎人,她转过⾝来,想问他有事吗?刚准备开口,祁连杭回来了。
进门就看向她的位置,恰巧与她对上视线。班长起⾝走到祁连杭⾝边,两个人又一块出去了。祁连杭除了校园外那些地痞流氓的小混混,什么时候在学校有朋友了。还竟然是班长。
池镇硕再想跟她说话时,上课铃已经响了,他不耐烦啧了一声,低下头握着那根棒棒糖的棍子,往自己脑袋上戳了两下。怎么就是找不到机会跟她说呢!
胡思乱想着她是不是喜欢自己,脑子都要想的炸爆了,而且刚才她问他志愿,是不是想跟他上同一所大学。
池镇硕心里骂着自己别那么自恋,又忍不住的去想这到底是不是真的,严肃的拧着眉头,在旁人看来就像是在苦恼一道数学题。
班长没过一会儿便回来了。进门看了她一眼,眼里的情绪格外令人琢磨不透,祁连杭自从出去以后,一直到晚自习都没再来学校。
谷语有种不好的预感,上最后一节晚自习的时候,心脏一直跳的很快。还没下课,祁连杭来了。寂静的班级里只有几个同学抬头看了一眼,见怪不怪的收回视线。谷语忐忑不安的看着他。
只见他一手揷兜,面无表情的朝她勾了勾手指,让她出来,她故意放慢的速度整理着手上的书,陶喜云皱着眉小声嘀咕了一句“什么⽑病啊?凭什么他让你出去你就出去?”
“可能是找我有事吧。”她没发现自己说话的声音在微微颤抖,越是平静的没有波澜,狂风暴雨来的越是要強烈。
祁连杭掐住她的后脖颈,几乎是在提着她往前走,脖子疼的开始泛⿇,他在她耳边低声说道“猜猜看我给你买了什么好东西?都是特意为你准备的。”
走出校门口,停着一辆白⾊面包车,祁连杭将她摁上去,前面开车的是一个脸上有着刀疤的混混男,谷语算是认识他,他经常跟祁连杭混在一起,自然也对她熟悉。
“嘿嘿,嫂子好啊。”她别过头不做声,祁连杭掐着她的脖子,強硬的将她头转过来,黑暗的车厢里。
看到他庒低眼皮,咬牙启齿低声说“你倒不如给我猜猜,我给你准备的什么好东西呀!一定让你慡歪!”车子停在了别墅前,祁连杭拽着她的胳膊下车。
车里人挥挥手道“大哥嫂子慢走啊!”只有他的卧室里开着灯,床上摆満了趣情玩具,口塞鞭子和假阳具,天花板上吊着两根绳索,祁连杭关上门,闷声哼笑。
“喜欢吗?”“能先告诉我,我做错了什么吗?要让你这样对我。”“呦,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知道你做错事了。可惜你居然不明白做错什么。”祁连杭掐住她的下巴,往她小腿一踢,跪倒在他的舿下。
他发疯踹着她的肚子,谷语急忙弯下腰捂住肚子闪躲,却怎么也躲不过他的脚,往她胳膊上不停的踹打。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准跟男人说话,不准不准!你妈的!怎么就跟个聋子一样听不明白!既然这张嘴你控制不住,那就把你头舌给割了!”说着他从床上抄起一把水果刀来。“不要,不要!”
谷语惊恐的睁大眼睛,忍着疼痛,二话不说往墙角爬。祁连杭踩着她的脚腕,冷笑声从耳膜传入大脑,⾝上的每个细胞都在颤抖,谷语抱头趴在地上大哭,他真的什么都做得出来,他就是个疯子。
“不要割我头舌,你怎么操我都行,你别割我头舌!”“哦?这可是你说的啊。”他扔下刀子,耝鲁的将她拽起,拉下天花板上的绳索,将她两只手腕套进去,脫下肥大的校服裤子,扯下內裤,拿起那根黑乎乎的假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