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脸柔和的一塌糊涂,谷语哭的越来越凶,他却没有伸出手给她擦掉脸上的眼泪。抓住他的手哭声问道“你是不是不要我了。你带我走好不好,我不想在祁连杭⾝边,他把我从山上抓下来后,就把我脚筋割断的。”池镇硕愣住。
“他把你脚筋割断?”“呜你带我走,求求你了。我真的好想跟你在一起啊。”她弯下腰抱住了他,池镇硕⾝子僵硬,沉默了很久。“谷语,对不起。”谷语猛地抬起头“为什么要跟我道歉?你做错什么了?”
“我只是觉得很抱歉,我不该这样把你丢给他,但是我要出国了,那边已经给我安排好了行程,就等着我随时准备走,对不起,我们真的不能在一起。”眼泪凶猛的往下掉,不知所措的头摇。
“你别给我开玩笑,池镇硕,你不是这么说的,你…呜你在给我开什么玩笑啊!”“真的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要听你道歉,我不听,你是不是有别的新欢了?那个长头发的女生?
她到底哪一点比我好,你告诉我,我真的很不甘心,我不要说这种蹩脚的谎话来刺激我好不好。”“谷语,谷语你冷静点听我说。”他抓住她的手腕,眼眶红了一圈。
“我是真的,真的很不甘心!
你知道吗,祁连杭真的可以帮你很多事情,而我不行,就连我现在脚下站着的这片土地,都是祁连杭家的,他能给你你所有想要的,我…”
“你别说了啊!”撕心竭力的吼声破了音,周围回头的生学很多。她用力捶着自己站不起来的腿双,被他紧紧握住手。
“别这样谷语,我真的求你了。这是我最后下的决心,我也一直在想着该怎么告诉你,我知道你什么准备都没有,但是最后一次,你最后一次尊重我好吗?”“尊重你?”她笑着笑着哭了。眼泪划过下巴,滴落在腿双上。
“我这么喜欢你,我就是不能站起来,用这腿双跟你私奔,你什么样子我都不在乎,你带我去你家的山上,我忍着头皮跟你在一起,你尊重过我了吗!你跟别的女生搂搂抱抱,你尊重我吗!”
“我们有好好说过一句分手吗?池镇硕,你这不是让我尊重你,你这是直接把我整个人往火坑里面推,你是想让我死!”他颤抖着双唇,说不出话,只能摇着头。
“呜不是,谷语,你听我说,我二十号就要走了。还有一个星期,我真的想跟你好好告别,我这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
“那你能为了我留下吗?”池镇硕低下头,抓住她的轮椅扶手,仓皇昅了昅鼻子。谷语毫不留情拉开他的手,控制住轮椅往后开去。“谷语!”她掉着眼泪,越来越控制不住。
池镇硕站在⾝后迟迟没有追上来,眼睁睁的看着她远去,谷语笑了,她想象中的爱情,被亲手砸在地上,就这么当场破碎,再也没有比这更难受的事情。***“你他妈的去哪了!”
见到人回来,快把医院都翻过来的人朝她怒吼,走近她,抬起脚就要去踹。祁连杭咬着牙硬生生忍住,踹在了她的轮椅轮子上面。
“我是不是给你脸了谷语?谁让你自己一个人出去的?你想出去找池镇硕是吗?谁他妈让你去的,我最近对你太好了?嗯?”
他整个人都气昏了头,恨不得给她巴掌,红着眼在哭,哭的越来越厉害。谷语冷漠的像个机器人,丝毫没有任何反应,推着轮椅往病房里走。“你他妈走什么!
你告诉我你出去见谁了?是不是池镇硕?他都有别的女人了你还去找他,你是不是犯贱!你恶不恶心谷语,跟我在一起为什么要去找别的男人啊!”憋了很久的话,这一刻终于怒吼了出来,一边掉泪,追上她到了病房里。
她看着⾼⾼的病床,自己没办法站起来的腿双,根本上不去。“把门关上。”谷语声音沙哑的回头。她眼睛下一圈肿红,很明显是哭过的,祁连杭气急败坏甩上门。
“我就不懂了为什么,你跟我在一起不好吗?池镇硕他算个什么东西,到底哪一点比我好啊谷语!求求你了。我求求你别去找他了行不行啊!”“你过来。”她突然平静的说道。情绪激动的人逐渐缓和。
正要抬起脚过去,突然觉得自己像是被她随心所欲命令着的一条狗,屈辱感逐渐上升,却还是走去了她的⾝边,忽然,她抓住他的衣领往下拽,只看到那双清澈的眸子和娃娃脸的软意,勾起嘴角竟然对他笑了。
“祁连杭,你喜欢我,从初中开始就喜欢我了。是吗?”他颤抖着唇哆嗦“你问的不是废话吗,我不喜欢你为什么会操你。”“那你凭什么对我打骂,你口口声声说的喜欢我。
就是把我当成一条狗不是吗?想怎么操就怎么操,觉得喜欢就一直⼲我,你知道自己过分在哪吗?”
“我知道谷语,我在改变啊…你为什么就是看不到呢!我一直在改,我可以做的比池镇硕更好,你喜欢他什么地方你说出来,我发誓我会变成你想要的人!”她突然笑了起来。
“知不知道你这种模仿动作真的很西颦东效,照猫画虎,学的可真是一点都不像!”他眼红“那我应该怎么做啊…我不知道。”谷语沉默。握住他的手腕,面无表情道“我教你。”
她拿起他的手,让他意想不到的是,放在了她的胸前,隔着外面的针织衫和病号服,都能想象的到里面柔软的状态,软嫰嫰的胸脯,填満了整个手掌心。“轻点揉。”祁连杭第一次这么不知所措,他又不是没有揉过。
她⾝上什么地方没被他给占领过,可真的好紧张,心脏跳的比什么时候都要来的強烈,那只大手在颤抖,轻轻捏着胸脯,隔着衣物揉搓了两下,还在等着她的下一步命令,紧张盯着她的双眼。
“把我服衣脫了。”“谷语…”“快点啊!你不是让我教你吗!”祁连杭咽着口水,把她的针织衫脫下,一个个开解病号服的纽扣,没穿內衣的奶子,就这么暴露在他的眼前。
上面还依稀可见青紫的印子,都是他留下来的,粉嫰的奶头在冰凉的空气中,颤颤巍巍的硬了,他真的忍不住,手指轻轻捏住了奶头去揉,听到她一声媚娇的喘息,下半⾝腾然硬起,內裤裹着鸡巴,胀痛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