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十指揷入发间

但青春期的少年总是敌不过生理的自然发育，早晨醒来时发现身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o.jpg">起涨大，柱体上青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n.jpg">绕，<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i.jpg">头上的小孔分泌着粘稠的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的茎头滋润的泛着水光。

　　这一切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jpg">的他要发疯，但他面上从不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永远是得体的乖学生，成绩名列前茅，任谁提起他都赞不绝口。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厌恶自己的身体，每天早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着因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o.jpg">而翘起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器去上厕所时，都狠狠地用手将它<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下，恨不得可以断掉，他也厌恶和异<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的接触，女生们对他的热情和主动只让他想到那个有着高昂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声的婊子。

　　他只是看起来是一个正常人罢了，其实每当他看到一男一女，脑海中就会情不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jpg">浮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体丑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媾的姿态。

　　让他想吐。＊＊＊是的，他确实硬了。听着一个让他又想起恶心画面的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声，下体不受控制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zhang.jpg">大，将校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顶出一个明显的凸起，而这种私密却又被眼前的少女如此随意地点明。

　　甚至她的语气都不带轻佻，像是问你昨天作业写完了没有一样自如，更显得他内心的丑恶无处遁行。

　　“恶心。”裴永蔚几个深呼吸后才控制住表情，让自己不要显得过于狰狞，太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处突突地跳动着。咬牙切齿地吐出两个字，他面色阴沉，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沉静而幽深的眼中彷佛有狂风暴雨在酝酿。

　　他不想再进行对话，<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暴地对着柏瑜的肩头猛地一推。柏瑜踉跄着后退了两步，对于面前努力压制情绪的少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鲁的行为不怒反笑，她坐回自己的位置，转过身侧对着他，一只手托着脸颊，像是看待什么好玩的东西一样。

　　目光大胆的在裴永蔚的脸上打量着。裴永蔚被她打量的心烦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极力克制住胃里的翻腾，拿出笔在草稿纸上开始演算题目。

　　柏瑜把下巴放在他的桌上，眼睛盯着在纸上飞舞的笔尖。这个角度看去，她脸小小的，下巴尖尖的，鼻头圆润却微翘着。

　　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忽闪忽闪，她好像有轻轻咬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的习惯，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微张着。洁白的牙齿抵着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看起来居然有几分足以骗过他人乖巧。

　　“你看够了没有。”裴永蔚停下笔，冷声道，他越是去否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越是让柏瑜想亲手撕开包裹着他内心的那层铠甲。

　　“那你要不要猜猜，那天我在教室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wei.jpg">的时候，把什么东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进了下面。”裴永蔚一愣，什么，东西？不过片刻，他就从柏瑜玩味的神情中想到了答案。

　　“你是不是有病。”裴永蔚像是甩开瘟疫一样的，猛地松开了手，钢笔在桌子上顺着惯性滚了几圈后堪堪停在桌沿边上，他觉得自己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他不认为自己脾气或者涵养非常好。

　　但他是一个从小就善于隐藏情绪的人，柏瑜的行为已经挑战了他的底线，他觉得如果自己继续面对她，已经无法保证会不会做出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的行为。

　　他猛地起身，拉动的桌子与地面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钢笔也掉落在地上，他无暇去在意掉落在地上的笔，只想离开这间教室。怒气在他的眼中忍耐着。柏瑜却像完全不在意一般，拉住了他的校服下摆。

　　“放手。”柏瑜知道这时应该示弱了，她的指尖用了一下力，攥着布料的手指显得纤细而苍白，她低垂着头，将眼中的狡黠掩藏在浓密的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后。

　　“我真的很脏吗。”她低声说到，像是在问他，又像是在问自己，又像是陈述。她能感觉到面前的人绷紧的身体放松了一些，于是她缓缓抬起头，不同于往日的清冷，眼中有一些脆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她直视着裴永蔚的眼睛，似乎在等一个答案。裴永蔚被少女盯得心烦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心中似有一团火。

　　他抿着嘴不说话，但也停下了脚步，少女坐着。仰着头看着他，然后试探般地，伸手触碰他地指尖。裴永蔚躲了一下。

　　但接下来就被柏瑜抓住了手指，她的手的微凉的，软软的，然后她另一只也抓住了他的手，像是祈祷一样的姿势，将他的大手握在她的两只小手之间，然后缓慢地贴近她的脸颊，他感觉到了自己的指尖触碰到了少女的脸颊，下意识地想甩开。

　　却见她的眼神虔诚，像是对待珍宝一样又将自己的手捧到面前，他已经可以感觉到少女的鼻息拂过他的手指，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2.jpg">又麻。柏瑜沉得住气。

　　她不知道眼前这个少年经历过什么，在别人眼里他似乎是冷漠难以接近的，但是经过几次短暂的接触，她感觉到了少年身上的矛盾感，是一种带着戾气的防备，但又随时可以被击溃。越弱小的动物就越爱用凶狠的外表伪装自己去吓退敌人，但到底是虚张声势，会被一眼看穿。

　　这种时候只需要示弱，让对方放下戒备，她轻轻吻上了少年的指尖。裴永蔚的手指颤一颤，却没有挣开。

　　“我脏吗。”柏瑜再次问道。少年的喉结动了动。但没有说话。柏瑜伸出舌头，将他的指尖含进口中。从手指传来的温润触感让裴永蔚一瞬间头皮发麻，身体僵硬。柏瑜<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an.jpg">的很认真。先是在小幅度缓慢地移动头部，让手指在口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送，然后用舌尖细细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an.jpg">舐手指。

　　“这样脏吗。”柏瑜仰头看着他，嘴角有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拉出，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泛着微微的水光。教室里的空气彷佛都凝固，两人半响无话，裴永蔚将手从她的手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出，他的脸色不好看，松软的校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没有遮掩<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的能力，跨间的隆起几乎贴上了柏瑜的脸。

　　“你看，你又硬了。”“但这是正常的。”“每个人都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这不脏，也不丑陋”柏瑜好听的声音像魔咒一样进入他的耳中。他慌忙地后退了一步，甚至差点撞到身后的桌子。少年逃也似的从教室冲了出去。

　　＊＊＊不真切的燥热的午后，一点不像5月应有的温度，眼前所见都在高温下扭曲了起来。裴永蔚站在一扇门前，脚下的走廊是绵软的，脚踩下去无法着力，左右看去只见走廊无限地延伸，最终隐没在黑暗之中，一扇又一扇的门整齐地排列着。

　　也一起消失在远处的幽深里。尖锐的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声从门里传来，躁动又从胃中传来，反着酸水，他只想赶快离开。

　　但是每走一步都觉得如同千金一般重，偏偏地面又软的像海绵一样，艰难地前行走到下一个门前，依然可以听到门内传来的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

　　无处可逃，走不出的走廊，托着沉重的步伐在永无止境的廊道上走着。耳膜要被一声高过一声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ang.jpg">叫击碎，他用力地捂住耳朵，想加快脚步，脚下却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沙一样，越是挣扎，陷得越深。

　　“嗯…”突然而且传来了一个不同的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是细碎的，像动物幼崽一样的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裴永蔚跟随着这声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走到了传出声音的门前，里面传来悉悉索索的布料摩擦声，他觉得头痛，耳朵痛，喉咙痛，下体也痛，是火烧一般的痛。

　　几乎无法站立，他倚靠着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力一般地缓缓下蹲，紧闭着双眼，十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入发间，指甲紧紧地嵌入头皮之中。女人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叫声越来越大，就像野兽濒死的嘶吼，从四面八方传来，逐渐靠近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迫感让他无法起身，肩头像有千斤的重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