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重提救杜海珊

杜海安走过去，轻轻拿起纸张，目光死死地盯住上面的唯一的纯手工签名，娟秀的字迹映入他眼里，双眸里两簇火焰在跳跃着，严雨虹，你真的敢做。

　　简单的梳洗后，杜海安精神抖擞走向沙发，看了眼茶几上的离婚协议书，拿起一边的公事包将离婚协议书放进去，拉上拉链，迈着从容的步伐走出了房门。

　　楼下饭厅，李语兰和杜少凡正在吃早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jpg">妈站在一边，随时等着听吩咐，见杜海安走进饭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jpg">妈立刻招呼道：“少爷。”

　　称呼一出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jpg">妈垂下眼眸，想起雨虹说的话，除了无奈还是无奈。

　　<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jpg">妈不得不承认，雨虹说的没错，杜海安娶了她的女儿，是她的女婿，她却一直叫杜海安少爷，无形中就划分好了距离，可能，自己潜意识里就不敢将眼前这个意气风发的男子，当成是自己的女婿，所以才改不了称呼。“海安，你回来了，来，快来吃早餐。”愣了一下的李语兰，随即反应过来，站起身，招呼着，同时不忘吩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jpg">妈做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jpg">妈快去给少爷准备早餐。”

　　几天没见到这个儿子了，她已经不记得，被儿子放鸽子，她既气愤又难过，之前什么情绪都比不过现在见到儿子的激动。

　　杜少凡没说话，只是对自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殷切的行为蹙了蹙眉。

　　“是，少爷，你想吃什么样的早餐？”见杜海安坐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jpg">妈来到他身边询问着。

　　杜海安看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jpg">妈，不知怎么地，脑子里竟然出现严雨虹那张清冷的脸。

　　“对对对，海安，你想吃什么，我马上让厨房给你做去，西式还是中式的，你说，我立刻叫厨房做。”不等杜海安回答，李语兰立刻接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jpg">妈的话，加入询问的行列。

　　那赔笑的脸，关怀备至的语气，连她丈夫都没享受过的待遇。

　　敛起心神，俊美脸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温和的笑容，笑容却不达眼底，杜海安然的开口。“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jpg">妈，别忙了，厨房还有什么样的早餐，端来就可以了。”

　　“那怎么行，你每天那么忙，饭当然要吃好，营养均衡，才能有更多的体力去为人民服务。”李语兰第一个反对，那不赞同的语气，好似杜海安就应该吃山珍海味般，讲究一下都是罪过。

　　“<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jpg">妈，麻烦您了。”直接忽视自己母亲的话，杜海安笑着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jpg">妈说道，意思是她可以去厨房了。

　　“好的，我立刻去端来。”看了李语兰一眼，<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jpg">妈赶忙走向厨房去准备。

　　在杜家，一般是老爷说了算，老爷不在，就是少爷说了算，这是每一个帮佣都明白的事实。

　　<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jpg">妈给杜海安端来一碗粥，另一个盘子里放着油条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荷包蛋两个，一碟榨菜，简单又营养。

　　杜海安道了声谢，拿起勺子喝了几口粥，然后拿起油条慢慢的吃起来。

　　“海安，饭菜还合胃口吗？”李语兰凑过来问，风韵犹存的脸上是慈爱的笑容，眼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是对自己儿子的关心与爱护。

　　“还好。”看了自己母亲一眼，杜海安淡然的回应。

　　从踏进饭厅，一向端庄高雅的母亲，突然一改常态对他殷勤备至的嘘寒问暖，关怀之情溢于言表，杜海安就知道，他今天的早餐不会那么顺利了。

　　今天看到雨虹留下离婚协议书，带着孩子离开，他的心情已经跌至谷底，现在母亲又来添上一脚，他今天算是难有阳光心情了。

　　“那你多吃点，我看你都瘦了。”将放置蒸饺的盘子推到杜海安面前，李语兰笑着问杜海安：“海安，以前都没见你那么忙，最近工作很不顺利吗？”

　　其实她关心的不是儿子的工作，这么问，是想先试探一下儿子的工作量，如果不多，她就可以趁机要求儿子救海珊了，李语兰在心里打着如意算盘。

　　“没有。”语气依然平淡，杜海安脸上的笑容却淡去了许多。

　　杜海安以笑容为招牌，让大家都认为杜书记是很随和好相处的人，其实，这样的杜海安尤为难接近，笑容不过是礼貌，是一种伪装，背后是距离，长长的距离。

　　面对自己的家人，杜海安不想这样笑，因此笑容淡去。

　　“没有就好，没有就好。”找不到话说的李语兰，只能笑着重复这句话。

　　李语兰不想打扰杜海安吃饭，但她今天如果不提救女儿的事情，明天她不一定能见到儿子，自从一家之主，杜家最为威望的爷爷，出门访友后，海安回家的时间少的可怜，和他说话，更是难上加难。

　　“海安，这粥还合口味吗？”李语兰有问了一次。

　　“语兰。”看不下去的杜少凡，无奈的开口想制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却换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一眼瞪视，他便不再开口。

　　李语兰自顾自的说：“也不知道海珊有没有东西吃，有没有睡好觉，人瘦没瘦，我想一定瘦的皮包骨了，监牢是那么可怕的地方，我可怜的女儿却呆在那里，少凡，我们今天去看看她，好不好？”

　　说话间，李语兰已经是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面，见她的话在杜海安这里达不到预期的效果，她转头望着自己丈夫，凄楚的提出要求。

　　杜少凡看了杜海安一眼，见儿子不受所扰，径自喝着粥，杜少凡在心里无声的叹了口气，走至李语兰面前，伸手轻轻揽住她，安慰着。“放心，没事的，没事的。”

　　“怎么没事，我的女儿被冤枉坐牢，哪里能没事。”抓住自己丈夫的衣服，李语兰带着哭泣的声音说道，眼睛瞄了杜海安一眼，见他纹丝不动，淡然从容的吃着荷包蛋，李语兰心里怒气涌现。

　　他现在能吃荷包蛋，喝粥，想过他的妹妹说不定正啃窝窝头吗？李语兰愤愤不平的想着。

　　“语兰。”轻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一声，杜少凡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劝了，该说的，该保证的，他都说过好几遍，现在真是词穷了。

　　明白父母的意思，杜海安放下手里的筷子，看着自己的父母。“妈，海珊…”

　　杜海安刚一说话，立马被李语兰打断，她惊喜的说：“海安，你是不是愿意救你妹妹了，我就知道，你是懂事的孩子，海珊又是从小和你一起长大的妹妹，她被人冤枉了陷害，你怎么可能袖手旁观呢！你是她的亲哥哥，理应会第一个救她。”

　　李语兰一个劲儿的强调，杜海珊是杜海安的亲妹妹，是想唤起杜海安的记忆，让他记住亲情的不可割舍，如果杜海安不救杜海珊，就会遭天打雷劈。

　　“这不是我愿不愿意的问题，而是海珊确实触犯了法律，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没有任何的情面可讲，谁也救不了她，这几年的牢狱改造她是必须要承受的。”杜海安平静的指出事实，他只是个政府官员，在法律面前也是平等的。

　　“海珊没有犯错。”李语兰强调，铸锭的语气好似所有的事情都是她说了算般。

　　“海珊有没有犯错，不是你或者我说了算的，是法律说了算。”没想到自己母亲是如此的无理取闹，杜海安语气变的更淡，一般这个时候，就代表着他的不悦了。

　　“海安。”李语兰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料到儿子会用法律来堵她。

　　“语兰，儿子已经够忙了，你不要为难他了。”看出杜海安变了脸，杜少凡赶忙劝阻，他知道，若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再闹下去，海安一定会站起身就走，然后又是几天，甚至在爸他老人家回家之前，他们才能见到海安的面。

　　从杜海安放他们鸽子，杜少凡就知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jpg">迫没有用，只会让杜海安起抵触心里。

　　“我哪里为难他了，叫他救他自己的亲妹妹是为难他吗？”气极的李语兰，怒火不敢朝杜海安发，只能瞪着自己丈夫，将杜少凡当出气桶。

　　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李语兰立马委屈的哭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泣声大的让杜少凡父子皱眉。

　　“海安，真没办法了吗？”看着杜海安，杜少凡不抱期望的问，海安和他说过女儿所犯的刑法，他心里也明白，女儿是救不回来的，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这样闹，他又看不下去，只好将希望寄托在这个儿子身上。

　　杜海安说出残酷的事实。“除非有新的证据，和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jpg">肯不再追究此事，但我们大家都知道，向南死了，这两种都是不可能的。”

　　“海珊不能坐牢，不然会毁了她。”李语兰低叫。

　　“天作孽有可为，自作孽不可活，怨不得任何人。”感叹完，杜海安拿起勺子，继续喝碗里的粥。

　　李语兰还想说什么，感觉手臂被人握住，她回头见杜少凡对她摇头，到嘴边的话咽了下肚子里，转而垮下脸色不高兴的说：“这严雨虹在做什么，吃早饭也不带着孩子下来，存心想饿到我的孙子吗？”

　　杜海安喝粥的手一顿，然后又若无其事的喝粥，心想，严雨虹已经离开，连小锐儿也一并带走了，离婚协议书还给他放在了茶几上，如今躺在他的公事包里，雨虹是铁了心和自己离婚，若是母亲知道，还不知道又要闹出什么事情来。

　　在杜海安胡思<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想间，李语兰已然遣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jpg">妈去楼上叫严雨虹母子，杜海安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jpg">妈往楼上走去，放下喝粥的勺子，伸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了张不远处的餐巾纸，优雅地擦了擦<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角，动作慢条斯理又不失从容，说了声慢用，杜海安站起身，拿了公事包往外走。

　　可以想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jpg">妈一会儿下来说雨虹和小若儿同时不在，母亲的反应他能想象到，早一步避开才是明智的选择。

　　他不怕母亲发飙，只是不想自己卷入麻烦中，最近父母忙着帮海珊翻案，就已经焦头烂额，没有多余的时间再来管自己和严雨虹的事情。

　　不过，杜海安不会接受这样留书式的离婚，他会再去找严雨虹谈谈，只要公事包里的离婚协议书，一天不拿到民政局，他和严雨虹的婚就一天不算离。

　　雨虹的新公寓。

　　“妈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jpg">睡的小人儿醒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呼呼的双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眼眸，睁着朦胧的大眼看着四周，寻找着自己熟悉的身影。

　　正在这里衣物放进衣柜的严雨虹听到声音，赶忙站起身，走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边坐下，抱起小人儿，柔声问道：“小锐儿醒了，要不要喝点水。”

　　“小锐儿不想喝水，小锐儿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小人儿糯糯的声音说道。

　　“好，妈妈抱宝宝去洗手间。”抱起孩子，严雨虹直接走向卧室里附设的洗手间，几分钟后，她抱着孩子出来，小锐儿因为刚睡醒而显得红润的脸蛋，上面还挂着水珠，原本朦胧的大眼清澈见底，显然，刚刚他的妈妈在抱他如厕时，顺便给他洗了脸。

　　此时正趴在妈妈肩膀上，闻着妈妈身上好闻的味道，笑兮兮的打量四周。

　　“妈妈，这里是哪里啊？不是小锐儿的房间喔。”孩子睁着大眼，看着陌生的地方，对妈妈提出疑问，小小的眉头轻轻地拧了下。

　　“这里是小锐儿和妈妈以后的家，小锐儿今后就和妈妈住在这里，来，熟悉熟悉环境，看喜不喜欢。”将孩子放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严雨虹着手给孩子换衣服。

　　刚刚睡醒的孩子都显得特别慵懒，软趴趴的不想动，严雨虹笑着在孩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翘可爱的小鼻子上刮了一下，细心的为孩子穿衣服。

　　“我们为什么要住这里？外婆和太爷爷也会住这里吗？”小锐儿一连提出两个疑问，望着自己妈妈。

　　严雨虹心里打了个突，不为别的，因为孩子的问题里没有爸爸，外婆，太爷爷，是和他亲近的人，小锐儿自然记住，杜少凡和李语兰对孩子很冷淡，被小锐儿忽略不奇怪，杜海安却是孩子的父亲，仍然被忽略掉就有些不可思议了。

　　杜海安，你可真心悲剧，在孩子的观念里，你竟然不在其中。

　　“小锐儿，外婆和太爷爷不住这里，这里只有妈妈和小锐儿。”见孩子用清明的大眼看着自己，并且等着她的回答，严雨虹耐心的给予答案。

　　小锐儿虽然小，却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n.jpg">感，对陌生的环境尤为排斥，可能是长期得不到父亲的关注，所以没有安全感，对此，严雨虹很愧疚，她知道孩子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n.jpg">感，却无法不让孩子面对这个陌生的家。

　　她不怪杜海安，自己和杜海安走到今天的地步，谁对谁错早已不重要了。

　　“为什么？”小锐儿问，乌溜溜的大眼里闪烁着不解。

　　“小锐儿不喜欢这里吗？”无法回答孩子的为什么，严雨虹选择转移话题，小锐儿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爬起身，抱着严雨虹的脖子，小小的头颅在严雨虹脖颈处摇头蹭着，严雨虹心里十分无奈，抱着孩子小身下，她故意问：“摇头是什么意思？”

　　她知道孩子排斥这里，但她没办法，自己和杜海安离婚了，以后杜海安回娶其他的女人回家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将小锐儿留在杜家她实在不放心。虽然有爷爷和母亲看着，照顾着小锐儿，但她依然不放心，不说杜海安的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如何，就孩子从没离开过她身边而言，她就放不下孩子。

　　“这里没有外婆，太爷爷，爸爸。”低低的声音在严雨虹脖颈处响起，这次，小锐儿说出的人物中带上了爸爸。

　　严雨虹抱孩子坐在自己腿上，看着孩子的眼睛，她说：“可是，这里有妈妈。”

　　“为什么？”小锐儿很不能理解，为什么妈妈要说，这里有妈妈，在以前的家里，太爷爷，外婆，爸爸，也有妈妈，怎么到了这里就只有妈妈了。

　　“小锐儿，你是大宝宝了，要听话懂吗？”严雨虹说：“我们虽然不住在以前那里，但如果小锐儿想外婆，太爷爷，我们可以回去看他们。”

　　看出孩子的疑惑，也明白孩子的心<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严雨虹只能这么说，她没提到杜海安，杜少凡和李语兰，因为三人常常不在家，回来了也是匆匆离去，因为杜海珊犯罪，她的公婆才一直在家里，却为了杜海珊的事情忙碌奔波，哪里有空闲理会小锐儿这个孙子。小锐儿和他们不亲，他们也不和小锐儿亲近，说不定，自己和小锐儿识相的离开，他们都会很高兴。

　　如今小锐儿还小，等他再大些，她会教会孩子，杜家，他还有别的亲人，有了一定的年龄，小锐儿比较容易理解和接受。

　　“真的吗？”一听可以回去看外婆和太爷爷，小锐儿大眼晶亮晶亮的，小小的眉头逐渐放开，甜甜的笑容爬上小脸。

　　“真的，现在，我们还得去超市买西东西，小锐儿愿意陪妈妈一起去吗？”孩子心情好了，严雨虹趁机转移注意力。

　　“好喔。”小锐儿爽快的答应，并且笑的很灿烂，他喜欢和妈妈出门。

　　看着一脸雀跃的儿子，严雨虹心里酸涩，小锐儿不是真的那么喜欢冷清的杜家，孩子嘛，都是爱热闹的心<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

　　傍晚时分，严雨虹家的门铃响了起来，母子俩正在客厅，严雨虹在收拾屋子，小锐儿在沙发上自己玩，听到门铃声，母子俩都抬头看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