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这样的笑容,给了我莫名的心安,我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jpg">一口气后,接着说道:“我以前是位妇产科医生,所以这样的堕胎手术我曾经做过。我亲眼看着正在恬静安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jpg">着手指的胎儿在盐水中拼命挣扎的情景,他在属于自己的温暖宫殿里惊慌不定,却又无处躲藏,被盐水烧的遍体鳞伤,全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搐…曾有一个胎儿在痛苦中用他那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en.jpg">的小手硬生生抠下了自己身上的一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我的声音出现了哽咽,懊悔的泪水不停的在眼里打转:“我不知道当时的自己为什么会那么铁石心肠的看着这一切…那些婴孩都是活生生的人啊,我,我成了杀人凶手…”最终说不下去的我只能默默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着泪水。
括颜走上前,轻轻将处于自责之中的我抱进了怀里:“你能放弃继续杀害婴孩的妇产科医生的职业,就证明你是一个有恻隐之心的人。这也是我找你做顾问的原因,因为你比我更了解那些婴灵是怎么被打下来的。”
突然有了温暖的怀抱可以依靠,长期以来都处在独自坚强之中的我不自觉的朝温暖的地方靠近了些,低头将脸埋进对方的臂弯里,低低的说道:“我想要为我以前的行为赎罪,可是,我不知道该怎样做?”
括颜轻拍着我的背,并没有马上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用他的沉默来平复着我此刻的心情。
一时之间,停尸间里再一次安静了下来,只闻我浅浅的轻涰。
当渐渐停止哭泣的我发觉自己伏在了素未谋面又是第一次见面的男人怀里时,不由得浑身一震,立马离开了那种尴尬的姿势,往后退了几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脸通红。
对此,括颜别有深意的笑了笑,遂将话题又回到了主题:“刚才看到婴灵的头和手确实是有被烧灼过的痕迹,只是,他的身体为什么会被打碎了?”
我的窘态被括颜的问话在无形之中给消散了,我接着说道:“如果在胎儿被毒死之后无法排出来,医生就得用手术钳在母体的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ong.jpg">里把胎儿的头、手、脚、胳膊、腿,器官等等都夹碎,再一块一块的取出来…所以,这样取出来的胎儿往往都是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模糊,五体不全的样子,能看到的也只有白色的脑浆和鲜血混合着的一团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
括颜抬手阻止了我继续说下去,我明白他一方面是听明白了为什么刚才见到的婴灵只有一个头的原因,另一方面也是不愿我再次陷入自责里。毕竟,那样血淋淋的场景,任谁想起来都不好受。
“谢谢你解答了我多年来的疑问。”括颜感谢道。
我目光呆滞的摇摇头,脑海里还清晰的闪现着那些被自己埋藏了多年的残忍景象。
“陪我吃个饭吧。”括颜故意提高了音调的问道。
“呃…”被括颜的高音惊醒了的我,脸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了猜疑的神情:“这也是顾问的职责?聘书上可没写我要陪你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