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洪爷的意思是,我们在东莞怎么闹你都没意见对吧。”赵衫雨问。
洪爷点头笑着说:“没事,没事,这是你们年轻人的世界,该你们折腾,我老了,半截身子都进土里了,还跟着你们闹个啥劲啊。”
“既然洪爷都这样说了,那么我们两人就告辞了。”赵衫雨站起来,我也连忙跟着站起来。
洪爷慈祥的笑着说:“去吧,不用顾忌我的意思。”
“再见。”赵衫雨说完,就往外走。
“洪爷再见。”我说了一句,就连忙跟在赵衫雨后面跑了起来。
在外面走着,我就说:“这洪爷看起来人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不错的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和蔼,而且看起来就是个普普通通的老人,我还以为会是那种一身江湖气息的人呢。”
“哼,老狐狸一个。”赵衫雨哼了一声,冲我说:“你啊,脑袋就不能多思考思考,你这模样,别人把你卖了,你都得替别人数钱。”
“额,咋了,刚才他俩有问题吗?”我问。
“问题可大了,别的不说,那黄管家你知道是谁吗,他还有个外号,尸鬼。”赵衫雨说。
我一听,顿时想起来,上世纪八十年代,中国出现了很多婴儿尸体,基本上都是被啃得缺一块少一块,当时怕麻烦,所以对外宣传是狗咬的。
但哪有那么简单,经过暗地里调查,是一个修炼<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e2.jpg">术的人,不知道是不是得了精神病,偷那些婴儿尸体来吃,这种事情基本上的人神共愤,当时龙虎山茅山逮捕不说,就连一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e2.jpg">道的人也出手抓他,可最后根本没抓到。
最后所有人给了他个外号,尸鬼,然后这事不了了之了。
“是他?”我惊讶的看着赵衫雨。
“这些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主,洪爷也好不到哪去,他虽然江湖义气的确重,但也没少杀人,特别是他以前混道上的原因吧,他对地盘的领域观念很强。”赵衫雨说:“今天他回答得这么含糊,其实就是一个目的,坐收渔翁。”
“他洪爷的手段可不简单,你真以为天理教和太平道随随便便能威胁他?他肯定是和天理教或者太平道有什么协议,对他有好处,他知道我是红眼僵尸,而你又是抓妖局的成员,如果彻底得罪死了我们两个,他日子也别想好过,所以他故意装出什么都不管的态度。”
“到时候我和你把天理教的人斗赢了,他可以站出来,光明正大的赶走天理教的人,并且获得我们的好感,如果我们被天理教的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着打,他也会出来帮天理教。”赵衫雨一脸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ang.jpg">。
“这洪爷不简单啊。”我感叹说。
“如果洪爷有态度,不管是偏向我们还是天理教那边,都会好不少,最起码我们能有个对策,现在他说的这么含糊不清,谁知道他会不会突然在背后捅刀子。”赵衫雨叹气了起来。
说着我和赵衫雨已经走到了这个小区的门口,这里并不好打车,毕竟是郊区。
那俩保安看到了,就拿出电话,打了个电话,没一会就有一辆的士开了过来,然后拉着我们往东莞市区里面走。
“这小区服务够走到的啊。”我笑着说。
前面那出租车师傅扭头看了我一眼说:“你是外地人吧?这小区可是洪爷住的地方,基本上我们开车的司机,一个电话,随叫随到。”
“额,为啥呢。”我好奇的问。
“尊敬洪爷啊,别的不说,最初我们开出租车,都被出租车公司<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着,后来洪爷听说了这事,把出租车公司的老总叫出来谈了一下,然后我们<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的钱就少了一笔,洪爷这些年做的好事可不少,修桥修路,我们是真的敬重洪爷。”那司机看起来四十多岁,笑呵呵的说。
“这么说起来洪爷是好人啊,不是说他以前是混子么。”我笑着打听问。
前面那出租车师傅一听我的话,脸就黑了下来,骂道:“混子咋了,洪爷以前是混子,但帮我们这些老百姓做的事情都看在眼里,总比某些官员,坐在办公室里,贪着我们给我税款,然后天天享乐好。”
“也不能这样说,这样的官员毕竟是极少数。”我开口说。
“反正谁要敢说洪爷半个不好,我第一个翻脸。”那出租车司机开口说。
够厉害的,收买人心?也不一定只是收买人心,也有可能是给自己积福,毕竟那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e2.jpg">教的,谁敢说自己下去了不会下十八层地狱?
特别是洪爷这样的家伙,指不定前半辈子做了多少坏事,等死了之后,可是会下无间地狱的,现在积点福气,下去之后争取能投胎。
很快我和赵衫雨就坐到了虎叔居住的宾馆楼下,下车的时候这司机因为我俩是从那个小区出来的,楞是不收我俩的钱。
我丢给他,他都直接从车窗扔了出来,还说如果非要给他钱,就是看不起他,然后一轰油门,扬长而去。
“怎么看?”赵衫雨笑呵呵的拍了拍我肩膀说。
“你早知道?”我问。
“嗯,为什么我之前不同意偷偷离开,明白了吧,洪爷在这里,各个地方都吃得开,说简单点,比如我们开车离开,洪爷让这些开出租车的拦截一个车,那叫事吗?坐船,你敢确定那些船老大没有受洪爷的恩惠?到时候开到外面,然后直接把船给砸沉,那些船老大水性都好。”赵衫雨苦笑起来;“洪爷这老家伙很不简单。”
“管他呢,反正他现在也没有明说要对付我们吧,先去看看虎叔,等这么久,该心急了。”我说完就和赵衫雨走了回去。
敲了敲门,虎叔打开门的时候,他刚洗完澡,他说:“怎么样了?”
赵衫雨摇了摇头:“进去说吧。”
我们进去后,虎叔的儿子,那个叫苗林的小子依然是在做噩梦,我们三人坐在椅子上之后,赵衫雨才摇头开口说:“不好整,洪爷那家伙嘴巴严实得很。”
“说给我听听。”苗虎开口说。
他毕竟经验丰富,能分析出很多东西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