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难以自控（全书完）

余殊含住男人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舌尖划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漉漉软绵绵。刀刻的脸上薄汗滑落，滴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feng.jpg">里的味道微咸，送到他舌尖的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却是甜的。软绵的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着。

　　不算大，扁扁的、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的、强烈的存在感。男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膛起伏渐慢，连同沉重的呼吸<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下来，没有消的火持续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zhang.jpg">，小腹抵着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器坚硬。

　　女人细长的腿支起，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的小腿贴着他的腿，一点、一点地蹭。

　　腿肌好硬。脚趾折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腿，指腹摩挲皮肤，自上而下、从左到右，每一处都没有放过。男人抵着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器几不可查地颤了颤，火热的轮廓，雄伟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ou.jpg">惑。

　　女人的脚来到大腿，贴着内侧，向上向里，感受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的动和静，缓慢地、清晰地、完整地。空气早已混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身的躁动。

　　力和汗、柔与香，碰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融，快要汇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海的汹涌。门外安静一片，好像人已经走了。贺骁重重地做了次深呼吸。

　　“他很少过来，去看看是什么事儿。”余殊手臂勾着他的脖颈“不看。”她知道是什么事。

　　贺骁手掌从余殊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窝滑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2.jpg">，不轻不重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捏，捏得女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息，身体更软。“啪”地一声，大手重重地打上去“当我不知道你心早飞了？”

　　说完不再管她，拉下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n.jpg">在身上的手脚，翻身站起。推开门，门外的人背对着他，单手扶着墙壁，摸索着快要走到安全通道。贺骁喊他：“余寻。”

　　余寻顿住脚，苦笑着回头。和余殊相似的体貌特征，白肤、黑发、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衬衫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遮不住的冰肌玉骨，黑色的眼，目光透着温柔，山巅将融未融的霜雪，不忍踏足的清透。却长久地凝固。

　　房子里面能听见他的苦笑声：“…抱歉，早知道姐会提前回来，我就不来打扰你们了。”余殊躺在地板上，慵懒地抬起手。

　　张开指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光照耀的肌肤近乎透明，手腕青紫的脉络清晰，手掌纹路清浅，手指纤长均匀。美，且灵动。很多人说这是一双适合弹琴的手，在食指断掉之前。

　　＊＊＊东区，理发店。“你问四姐？”脖子上带着浅浅掐痕的女孩儿，举起拿剪刀的右手，食指折进掌心，对座椅上的乔明洲说：“没说的，就是酷！”

　　口吻里尽是崇拜。乔明洲心里冷嗤，面上不动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你的意思是四姐少了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指头？”

　　“听说是小时候被人砍下去的，是几岁的时候？”女孩儿有些动容，脸上不忍“好像四姐还拿着指头去医院接，但是没钱，只好这样了。”乔明洲愣了下。

　　早就知道余殊家里穷，倒是才听说她的指头是这么一回事，但穷不能成为犯罪的理由。道德无关贫富，只在原则，踏过底线就是错，突然视线里出现个东西，乔明洲皱起眉。

　　“四姐偶尔才来东区，你不一定能见到她本人，给你看看照片好了。”女孩儿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出手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到乔明洲眼皮子底下，晃了晃亮起的屏保“看，这就是四姐，漂亮吧？”

　　屏幕上的女人和现在没什么不同，黑发素颜，挽着男人的手臂，微微翘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角，五官温柔明亮，眼角眉梢的笑很真诚。不像最近他调查时见过的不走心的笑。像对着他在笑。罪犯的笑。

　　“她旁边的是？”“啊，他是余寻小哥哥，四姐的亲弟弟。”…亲弟弟？乔明洲一瞬间屏住呼吸。围布遮掩下的手指却不可避免地猛然握紧！

　　＊＊＊当初余殊为了有个照应，特意在贺骁家楼上买了房子。余寻在这儿住。

　　沙发上，余殊枕着余寻的腿，闭着眼睛“你找贺骁，是想拜托他开车送你去墓园？”余寻在给她按头，力道轻缓，恰到好处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捏、按。

　　“是。”余寻叹了口气，停下动作“知道你不想让我去，就没告诉你。”余殊睁开眼，恰好余寻低下头。视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汇，看不见她的眼眉。

　　“你不说我也记得他们是哪天死的。”余殊拉过余寻的手，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的指头修长，骨节匀称，白得手背上每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血管清清楚楚，比她的手漂亮，他还是看不见。

　　两只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握摊开，慢慢贴合。很多年前有些光感，隐约看见点轮廓，现在也没了。

　　好在还可以感受。大手包住小手，余寻的食指抚慰断指圆润的缺口“都过去了。”余殊并不表态，另一手摸到余寻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没系皮带的休闲<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很宽松，可以轻而易举地探进手指。

　　指尖贴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划到拉链位置，指背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间的皮肤摩擦，擦出可以忽略的热和麻。余寻收紧腹部，身体却靠上沙发背，放纵她为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为。

　　余殊在发火，无声暧昧、沉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n.jpg">绵的火气。扣子解开，拉下拉链，纯棉底<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包住的一团，尺寸和他的人看起来一样温和，凑近它，隐约能嗅到沐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的味道。盲人的其他感官会更灵敏些。

　　男人最隐秘的位置被盯着。香软的发肤在他腿上蹭着，她还在靠近，鼻尖快要贴上去，隔着底<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好像都能感觉到她皮肤上的细小绒<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

　　鼻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en.jpg">洒的呼吸如同毒素，从那处皮肤的每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孔里侵入，开始在四肢百骸肆意游走，缭绕不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器苏醒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o.jpg">发的速度迟缓，但确确实实在变硬。余寻微微地耳热，手落到她肩上，又不忍拒绝。

　　犹豫间，温软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落下。余寻猛地绷紧腿上的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透过棉布轻咬<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感十足的囊袋，牙齿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舌尖勾画，鼻峰和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时不时撞到，底<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了大片，处处都是烫。

　　大腿绷得更硬了。控制不住叫嚣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快要冲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jpg">忌。拉下底<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半硬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离束缚，顶端还有一半被包裹着。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的形状和颜色过于干净，毫无侵略感。

　　上面有几线青黑色。丑陋不堪，像溅在雪中的泥点。手指握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器，一下下轻柔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jpg">动，感受它的成长，从单薄到健壮。纹路在变化。

　　先是残败的点，再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畅的线，最终变成栩栩如生的图像。完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o.jpg">起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器，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部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i.jpg">冠，纹着一株铃兰。残缺的食指，漂亮的铃兰。肩上的手指收拢了一秒，很快又放开。

　　“…姐。”余寻嗓音微哑，手指却沿着手下的肩颈线条摸到她的脸，安抚一般摩挲她的皮肤“我真的不在意…”

　　话没有讲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n.jpg">感的顶端被指尖按住，轻柔慢捻，捻出一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润，触感微妙。余寻呼吸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了。余殊挪开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润的水光和指尖的皮肤间勾出一道线。

　　<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器的气味是清冽中透着甘，轻微的弹动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i.jpg">冠上的花瓣簌簌摇摆。绽开、怒放、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芬芳。

　　余殊吻上去。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i.jpg">冠，血缘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腹部徒然炸出剧烈的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jpg">，脊椎的酸难以自控，他的手在发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膛快速起伏，还是不舍得抗拒。

　　女人的舌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n.jpg">住冠沟，张开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千百的柔软包裹凹陷，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jpg">慢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茎一次，暂时停下来，听他长长地呼出气，她说：“我在意。”…铃兰，泥潭中的铃兰。黑暗里的烛火，我的亚拉腊山。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