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要给浴血杀敌

他也不再开口说话，他只是使用一双眼乌珠子仔仔细细的打量，后来又围着杨家大嫂转圈。转过几圈以后那人连胡茬带<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加上一支耸翘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凑近上来，终于是将娘子团团抱住，上下的一阵摸索。女人想，这就该要发动了吧。

　　不过那条汉子却说，大嫂生得一身好疮疤…女人在丁谓的相府里经受过几十天的严刑，当时都是使用烤红的烙铁，沿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腹腿股一路熨烫下去。

　　留下的伤痕凹凸狞厉，后半辈子恐怕都不能平复了，再加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放的沿途拳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风霜雨雪，反正一身的妇人细致皮<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都变作了荒山野土一般，汉子再拖过一条板凳要女人坐下。

　　他分开女人的两支腿股，往中间那个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带骨，煮<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煲汤的所在也是一阵端详打量，那块地方也被人动用过烙铁，各种机关和去处扭曲辗转，更加的山重水复。杨家的女人就算是已经看淡了生死，被人这种样子的看过一阵，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jpg">也觉得自家后背上的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有点发凉。汉子说，待咱家去寻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子来。

　　柴房灶边上那些烧火的酸枣枝条成捆成垛，汉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出一条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到女人的手里。男人自己扭转过去虎背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他略略垂堕下几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杆，俯低身形，举手抱定了自己的后脑。男人瓮声瓮气的说，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

　　杨家大嫂是升过中军的帅旗，领过十万兵丁的女人，那些兵士可全是男的，她对男人这些稀奇古怪的行藏就算不曾亲身经历，当然也会有所耳闻，她倒是在提起那条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的时候转过下闪念，他是想要挨这条东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呢，还是个直捅？再一想捅进去恐怕<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坏了他身子，俄还是用个打吧。当时也就不再迟疑。

　　嫂子从条凳上站起身来，赤脚拖动镣链往前赶过一步，手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n.jpg">落，啪的一声，打得那一副两壁厢块垒堆叠，中间一条通路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成阵的健硕<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也是一阵扑扑簌簌的哆嗦。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n.jpg">子下去鼓起一道红棱，女人手里当然还是拿捏住分寸的。

　　她只听到汉子在前边吼叫了一声，啊也！大嫂打得好！好就是好。不要停，接着好。女人一鼓作气打下去十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n.jpg">子，她听到汉子又在前边说，小的求嫂嫂宽延片刻，先不要打，先不要打了…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后边没法看到人家前身的状况。女人看看他周身上下的腱子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抖抖索索的，此起彼伏，波涛汹涌。

　　只是猜他恐怕血气上涌入脑，下沉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a.jpg">中间的那话儿也该是火一样滚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钢一样的坚硬。汉子捧住自己的小肚子却往前边走去开门。

　　他拉开一条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feng.jpg">招呼门外守着的小五：“那个…那个赵押正…赵家的，赵大兄弟，我这边刚刚的才想起来，我在这队里还有个乡亲。

　　就是…就是刚才打从棚子外边经过，打过一个照面的那个…当时一问说她叫个风儿…烦劳兄弟，也把风儿找来叙一叙旧…可好？”那一天他们一男两女在柴房之内团叙了约略一个时辰。

　　胡须大汉紧搂住风儿丫头，两个人都是俯卧，他们一起行使的那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结方式可能该叫个玄蝉附。

　　汉子的那一支玉柱，这一回当然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当当的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在了丫头小小的牡户之中。杨家大嫂重新坐回去凳子上，她只管使用那支酸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n.jpg">子往前敲打。

　　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n.jpg">子下去前边一声闷哼…汉子往前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丫头再一声呜咽。风儿丫头的呜咽低徊婉转，不能辨别出悲喜，反正她现在就算是再有抱怨，也没有什么机会言语。三个人齐心协力。

　　终于把汉子做到了酣畅淋漓的高处。转瞬间云散雨收，大家这才开门把小五押正和佘老太婆让回房子里来。

　　牛马贩子依次谢过小五兄弟和婆婆，嫂子，还有风儿妹妹，他先是提议大家可以去校场边上扬州李记酒馆的天门分店里小坐一番。

　　只是看看天色已经太晚，这里可不是京都汴梁，半夜都有凤箫声，鱼龙舞的，而且领上几个配军女人摆酒也太过招摇，不过只要有酒，又有人做东，这件事也可以放在柴灶房子里做。

　　赵小五差遣一个伍长去校场那头敲开店门，讲清是贩马的客人挂账，抱了一坛陈酿回来。房里没有什么像样的杯子，只好使用那些盛粥的陶碗，房里只有一张条凳，凳子就让给押正和客人坐了，去赊酒的伍长搬过来一个柴捆，和上了年纪的婆婆一人坐了半边。说的虽然是大家共聚。

　　其实各人心里都会明白尊卑的秩序，知道谁是作客的，谁是接客的那个身份。杨家嫂嫂从拆了封泥的酒坛开口处伸进去四支手指，单手提起这个八斤重的瓦罐举在自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前，左边再去端一个碗盏，右边翻腕倾酒。

　　跟在她身边的风儿接过坛子抱住，让大嫂可以双手捧酒去敬一敬客人。酒碗轮过来轮过去的，此起彼伏，贩子的眼睛转来转去，总还是着落在一大一小的两个女子身上。

　　两位女子陪着客人吃酒闲话，也知道要照应他眼睛的着落，所以也一直没有穿回去衣服。房屋中央的，板凳前边。

　　只见到赤腿旋绕，铁索勾连，铿铿锵锵的四只光脚挨挤在一起，彼此摩挲踩踏，有节拍，有韵律，暂且代替了箫管和琵琶。嫂嫂领着风儿围绕这几个男人俯仰周旋，被灶膛的柴火映照出来。

　　<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肚腹都像稠密的青铜融下了汁水一样，闪闪烁烁的波动。汉子不知道是喝到醉，还是看得痴呆了，汉子说，嫂嫂好酒，嫂嫂好一副赤膊！想想嫂子当年…凤冠白马都不用说了。

　　就是那一身的连环锁子甲…都该是皇帝赏赐的，黄金打出来的吧，嫂嫂那个冠上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两支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脚下蹬一双绣花靴子，牛皮的长筒马靴啊…比人的膝头还高呢，鞣的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feng.jpg">的好，黄油呢绒打磨一遍，再打磨一遍，也是金光锃亮的…

　　对啊…咱家就是做的牛马生意，有牛皮，有羊皮，回去就挑一张好的给嫂嫂送来…就是那个…呃…就是嫂嫂你现在好像不怎么用得着了。杨家嫂子抿嘴笑笑，那些都是戏里演的…汉子说，咱家当年也见过能打的女人。

　　咱们老家里周围都是高山，山里多有土匪，土匪也是有男有女的…惭愧的就是小时候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顽劣，见到那种蒙面劲装，足蹬一双长靴再提上一杆朴刀的女强人心里就直犯嘀咕。

　　其实咱家当时嘀咕的就是…不知道那一套行头里边，包裹住的那个馅子该是个什么样儿？肯定也是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的，有褶的，该长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的地方也长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吧…那么一顺着想下去。

　　根本就停不住了…嫂子说，女子还真没有用过朴刀…女子过去…算是使过几年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ang.jpg">吧…她两手端碗给那个汉子送上酒去，还是一点一点。

　　平平和和的笑着。要说当年，做嫂子的当年也是给英雄敬过酒的。打完一场恶仗以后军里也有庆功的宴席，说那个做将军的，要给浴血杀敌，忠勇无畏的英雄好汉亲手端一碗酒，可真是心甘情愿，理所应当的事呢。嫂子心里说。

　　当然了，将军那时候身上可是要穿着点衣服。汉子也是两手接过酒碗来，一饮而尽。不知道这已经是第几碗了，男人抬起来的脸上更黑，单单就只是那双眼睛有点喝的红了。嫂子还站在他身前，嫂子反正是没穿行头也没有包裹住的，他一抬头就撞上了人家<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脯上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汉子的眼睛直勾勾的盯住。我没想到的就是女人的心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上…还能印下那么多的伤…汉子说，其实那些劲装朴刀什么的都是我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