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男人数量太多

无论南北。无论东西。每一次当蹒跚的牛车慢慢地驶近了村寨的时候，等待的女人已经看到了一些伫步让路到了侧边，但是惊讶地望向她们身体全部的村民们，而后她们会在锁铐的拖累和牵扯中爬下车厢，跪立在地下，等待着更多将要前来的村民，他的士兵那时已经进村去寻找村长，头人。

　　或者随便什么说话管点用的人，有时候是兵们直接去砸开了每一家的房门，反正他们最后总会把那些没有多大的村寨里边，大概几百的人口不管男女老幼全都招呼到了村外的牛车边上。

　　为了让这件事情能够落实到所有女人的两腿中间，大家都要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均沾，一般都是先找一个打头，再往后轮<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着一个一个接替。

　　轮到谁了把她领到笼车朝后的门扇前边，捆住两手吊上笼顶的横梁，那时因为脚踝中间被撑住了的长条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n.jpg">，她那两只差不多正好够住地面的脚尖就会着落在两个足够远的地方，总是没法合并到一起的。

　　按照规矩挨做以前都要有挨打，正面朝向着车厢往前全体观看的人众，被悬吊拉直了身体的女人等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脯上挨过了十几下的马鞭，也免不了已经表演完了一番蹬踢哭号，百般挣转的悲惨情形。

　　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ang.jpg">有马的时候，自有出生入死和豪气干云的人生，只有了一具赤条条，无牵挂的身体上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的时候，你还是得有人生。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捱打也是人生。骄傲可以在心，并不必定在形。沦落到了等死才能了结的时候。

　　她们现在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挨打的时候哭爹喊娘的劲头，比起山野村妇像是也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总之再以后的人生就是应干尽干，能干尽干。

　　管事的兵们就是要维持住那个秩序，完事一个推一边去，再将下一个拉扯上来。推拉过了二十回整叫一次暂停，换一个女人再吊再打，再干，在场能干的当然只是那些男的，女的和小的们虽然也都被兵们<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到了当场。

　　她们摊上的事就是要多拿眼睛多看。西地的风土多半没有中原那样讲究，她们看得也不算十分羞涩，有时候还捂住嘴巴偷偷发笑。

　　反正像这样大小的一个村子，有干有看，连干带看，一般总在天黑以前就能够把全般的事情执行完毕，如果那是个大一点的村子，那就再多停留一天。晚上过夜的时候笼车被拖进了村庄停在乡民住家的门口。

　　当然晚上车外总是留有兵士看守，后来走得路程远了，男人和女人们在一起待过的时间也足够的长久，守夜的兵和笼子里边的女人隔着栅栏有时也会随便说些话。女人问了这个村的村名，又问了声今天晌午过的那条河该叫个什么。

　　那条河浅，水面才只淹到了牛车一半的轮子。还有就是明天上路又该有多少路程要走呢。男人和女人们一天里走过的路程有远有近，她们走到的地方也会有大有小。如果她们有一天走到的是军营。

　　那里边成群结队的年轻男人要不是有心去数还真不知道能有多少，当然等到女人们使用好几天的时间转完他们的营房，让他们挨着个的把自己的两腿中间落实完了一遍，大概就能知晓出一个约摸的大数。

　　军队驻屯的大多会是两山之间的关隘或者水陆通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汇的要害地方，周边的山川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也都有些雄奇险峻的风光。

　　不过如果他们的责任是警戒帝国的边境，他们也会面临着许多不确定的风险，他们的帝国与周围的两个大国都打过仗。

　　而在大国之外他们还要时刻注意着防范边境地带反复无常的游牧部落。女人们在距离京城更远的山野中遇到了更少的居民，她们最后会在道路尽头见到那些经过长期经营的，建造坚固的屯军堡垒。

　　很容易想到长期生活在这些偏远荒凉地方所需要面对的艰苦生活，那些堡垒可能是她们在长期巡游中所见到的最能受待见的地方。

　　但凡带一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的事都受待见，如果再加两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男人可能觉得正在天上飞。飞翔中的男人往返的速度更快，虽然他们持续的时间可能很短。

　　不过他们都会继续奋力地迫使自己再试很多次，就像一群拼命扑闪着学飞的雏鸟一样，在其他的时间里女人还被要求帮助堡中官兵完成一些浣洗工作。

　　实际上在她们携带装有衣物的竹篮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着身体走出堡门，前往溪边并且蹲在浅水里劳作的整个过程当中，她们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都会继续受到很多的围观。

　　而那时女人们大多已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腹酸软，连走路都有些踉跄了。除掉了劳作强度的大幅增加，女人们也会发现边疆戍守生活中的突如其来和变化莫测。

　　她们有时会在抵达某处堡垒以后，和那里边的全体官兵一起经历了游牧武装围攻军堡的全部过程。包围的时间很长。

　　他们一直没有等到援兵，女人们在被围的后半阶段几乎觉得她们会被当做军粮吃掉，不过守备军官决定在存粮断绝以前出堡决战，他在决战前夜找到滞留堡中的女俘虏，和其中被认为是当年职衔最高的妇女军官狂热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媾了尽可能多的次数。

　　那时他的下属们也分别找到了其他的女人，他们都相信自己以后再也没有和女人做这些事的机会了，他们整支军队在第二天早晨打开堡门，排列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战阵型的时候，很多人可能还会觉得腿脚有些虚浮。

　　但是他们确实都悲哀地下定了这辈子再也不沾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的必死决心，不过除了一些鸟叫，他们并没有在周边的树林里听到人声，他们以后也没有发现附近仍然存在有敌人的迹象。实际上在前边许多天中一直围困着他们的游牧武装已经在夜暗中悄悄撤走了。

　　对于沿着这条看不到终点的道路，几乎每天都要从许多男人的器物底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身离开，并且前往承接更多男人器物的女人来说，军营中的体验令人筋疲力竭，那里的男人数量太多，更不用说年轻的士兵还因为平常较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机会和更旺盛的精力。

　　而经常表现出极其强大的攻击力量，不过寻常的军营总是一处方圆有数的地界，人在里边待到一段时间以后。

　　那里边的每一个人就都看够了她们没穿衣服的样子。刻薄一点的话，从她们的前门直到后院也都已经大敞着给人家进出过不知道多少遍了。

　　遍数搞多了攻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终于能够趋向减缓，到了这时女人再看看身边一群说起来跟她弟弟甚至是儿子的年纪差不多的孩子，她往外走出几步蹲身下去。

　　当着一众孩子的面前撒一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撒完以后回转躺倒，再按原样给他们伸直那两条总是被木杆子撑开的腿。反正都是同在一处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天，旷地，周围也都是不用走避的人，当然她也没法走避出去更远。

　　有时候驻地军官不想教女人进入营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了军中秩序，趁着接连的几个晴天，军中差人先在墙边一排杨树底下铺开十张草席，再领来全伙女人都用铁链拴系脖颈，各自锁住一棵杨树。如果每天拨下来一千<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兵。

　　那么每一半的时辰里总会有上百的汉子同处一个战团，当时各张枕席彼此相间不过五尺，十条赤体沿着墙壁和树一路横陈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