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上过高中

我对男女之间的事情知道得有点早，不到十岁就知道什么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只是没实践过。不是因为我发育早，是因为我有一个“懂事”早的邻居，他叫徐军，比我大几岁，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意识都是他提前唤起来的。我要讲的就是我们过去发生的一些故事。

　　我家住在长江边的一个小镇，我爸和徐军他爸都是镇上粮站的职工，那个时候住的房子是粮站原来的仓库改造的职工宿舍，分成几个小院，每个小院三五家人。

　　我家和徐军他家在一个院子，斜对面，我们算是一起长大的。童年的时光总是快乐，那时候大人都很忙，没多少精力管我们。

　　徐军是我们这片的孩子头，因为他年龄比我们大，还比我们壮。我小时候基本上是跟在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后面跑，这小子从小就调皮，除了他爸谁都不怕。我和徐军的关系有点像机器猫里面的大雄和胖虎。

　　不过他没胖虎那么横，我也没大雄那么蠢。总的来说他很强势，我有些窝囊，替他背过好多锅。

　　到我上小学一年级的时候徐军上四年级，我还对什么弹珠，铁环之类的玩得津津有味，他就开始和我聊女人，那时候我对女人还没兴趣，不过有一个除外，就是徐军的姐姐。

　　他姐叫蓉，比徐军要大三岁。蓉长的很漂亮，我从小就喜欢她，曾经把她当我的女神，只是蓉一直把我当小不点，没把我放眼里过。徐军和我聊的第一个女人是他妈，第二个就是蓉。徐军“懂事”

　　早是和他家庭有关系的，他爸没上过学，顶他爷爷班进的粮站，又黑又壮，不高，他妈则相反，高大白净，身高一米七多，模样也不错。在那个什么都要凭票的年代，粮站是镇上举足轻重的单位，就是粮站的临时工，也是个让人羡慕的工作。

　　徐军他妈家里是离镇很远的农村，比较穷，能嫁给粮站正式工算很不错了，那时候粮站的职工基本上都能找个比较漂亮的老婆。我爸是站上的会计，算半个领导，我妈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漂亮。

　　我妈是纺织厂的，里面大多数是女工，我们这里叫“纱妹儿”就是纺纱妹子的意思，那时找个纱妹儿做老婆是镇上很多男人的理想。徐军他爸没什么文化，爱喝酒，醉了就不管青红皂白揍人。

　　他们一家见了他爸都跟老鼠见了猫似的。挨揍最多的当然是徐军，以前他挨揍常躲到我家，和我诉诉苦，我知道很多他家里的事儿。徐军说他爸脾气不好是因为蓉不是他亲生的。

　　这个我倒不奇怪，他姐和他爸一点都不像，徐军他爸又黑又矮，蓉长的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en.jpg">水灵。早就有传说蓉不是他的种，他爸开始不知道，后来蓉越长越不像他，外面传言也越来越多。

　　就开始怀疑他妈，他妈可能心虚，只由着他爸发脾气。徐军他爸不只脾气不好，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也差，平时一嘴的男女生殖器。

　　和他妈干事的时候也不怎么避徐军姐弟，其实也不怎么好避。我们那时候住的房子是旧仓库改的，每家只有二三十个平米。外墙是砖，中间用一个泥巴夹竹片做的墙隔断成两间，他爸妈住里屋。

　　那时候粮站宿舍家家都这样，这种房子不隔音，在两个屋说话跟一个屋没什么区别。加上泥巴竹片糊的墙到处都是眼，所以徐军很早就有见识了，那时我还不太懂这事，徐军说他爸和他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光了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打滚”只觉得好玩，可能徐军也不太懂。

　　后来大了一点，徐军搞懂了，我也渐渐有了兴趣，其实我感兴趣的是蓉。徐军说他爸很早就打他姐的主意，他看见过几次他爸摸他姐。

　　我第一次听他这么说的时候觉得他爸真变态啊。蓉在我眼里跟仙女似的，没想到她有个禽兽老爸，但是震惊之后，还种莫名其妙变态的兴奋。

　　那时候也不太懂，只觉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硬邦邦的，想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的感觉。有一次徐军说他看见他爸在里屋把他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子掰开腿摸，我兴奋得差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出来，那时候蓉好像只有十二三岁，可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都还没长齐。

　　我呢，根本还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就经常幻想自己有了奥特曼，葫芦娃之类的超能力，把徐军他爸打扁，然后带着蓉到一个属于自己的世界…狠狠的猥亵，后来又长大一点了，徐军上初中了，还是不时会和我讲他家里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jpg">事”说的最多的还是他妈。

　　他看见过他妈和他爸很多姿势，不过我感兴趣的还是他姐，虽然他妈长得不错，高大白净，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但我看来他妈体型太大，对我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迫感，其实现在想起来，徐军他爸黑黝黝的身体骑在他妈肥白的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上，也是一景。

　　徐军现在不怎么说她姐的事，好像是他妈发现了他爸在打蓉的主意，但又不敢说什么，就让蓉去学校住了。故事就从这时开始。以前徐军和我讲他妈和他姐的事多有些好玩的意味，现在他是真的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趣”了。

　　我呢，虽然还上小学，<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依然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不过在徐军的长期感染下，也觉得这种事越来越有意思，尽管现在徐军不怎么讲他姐的事。徐军在说他家事情的时候，有时会问我“见没见过你妈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

　　“有没有看见过你爸<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你妈？”之类的。以前我都说没有，因为确实没看见过，后来徐军越来越认真，说我妈比他妈好看，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肯定也好看，怂恿我找机会偷看。我妈不算特别漂亮，但确实比徐军他妈好看，属于比较标准的良家妇女。五官体态都很端庄，眼睛有点大，常扎个马尾。

　　那时刚三十出头，正是转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jpg">女的年纪。徐军他妈长的也不错，但不怎么会打扮，年纪也比我妈大。我妈身材很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没徐军他妈那么大。

　　但是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走起路来一颤一颤的，特别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我妈一米六左右，比徐军他妈矮一大截，体型也比他妈小，但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却和徐军他妈有一比，又大又圆。所以徐军对我妈有兴趣也不奇怪。

　　不过徐军说我妈不爱理人，其实我知道我妈不是不理人，是她有点看不起徐军他们一家人，不爱和他们说话。我妈觉得徐军他爸妈都没文化，他爸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他妈又不检点，徐军从小调皮捣蛋，只有蓉稍微好点还不清楚爹是谁。

　　那时候，我爸是站上的会计，是正规会计学校毕业的。我妈是纺织厂的正式工，上过高中，那时候算是“有文化”了，而且粮站是很重要的单位，我爸有点权。

　　所以我爸妈很有优越感，有点瞧不起人。徐军叫我偷看我爸妈，我也试过，没找到机会。我家房子和徐军他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