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比不上平常喝

也许是被这声音吵到了，少年一直都睡不着，又或者还因为别的什么，总之他思绪万千，想理理不清楚，不得已打开窗户点上一支香烟，以为抽烟真的能放松情绪。母亲再一次离婚。

　　她说不打算再结了，这是真的吗？她说她在这买房子，要搬来和他一起，这也是真的吗？她为什么突然想这么做？又为什么告诉我？仅仅因为我是她儿子？难道…少年有些沮丧，这些显然都不是他期待的真相。

　　他拼命抽烟，直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完整整一包，当要去拿新的时，就发现母亲倚在卧室的门框上看着自己，也不知看了多久，暗淡的灯光照在她的大眼睛里，也照在那两条白白的腿上，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回来的光芒变得眩目刺眼。

　　“睡不着？”“嗯…有点儿。”妇人款款走到窗前与儿子并肩站在一起，向他要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少年拿来香烟给母亲点上，自己却没有点。

　　他还不想和她做同样的事情。看来要拉近彼此心里的距离，母子双方还需要做出更大的努力。妇人抽烟的姿势很优雅，既然优雅。

　　那就得慢慢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花的时间比儿子要多一倍，她的时间跟钱一样多，花起来不忌讳大手大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完了她问儿子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扔哪儿。

　　少年从母亲手中接过烟蒂拿到厕所冲掉，回来就不敢再站并排了，母亲的身体太香，他不确定自己还能否抵挡得住，他有些犹豫，直到母亲叫了才机械地走过去，站在距离她一尺左右的地方。

　　夜风吹来，吹得妇人的身体发抖，她感到冷了。少年微微向母亲挪动了两步，希望她能够暖和一些。

　　这小小的两步看似平常，但此时此刻所起的作用却是不可估量的。母亲抿嘴一笑，轻轻对儿子说声谢谢，儿子心口也是一热，情不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jpg">叫声妈妈。这声“妈妈”让两个人瞬间都怔住，多少年了。

　　他叫她妈妈还是在他八岁以前，妇人鼻子一酸涌出泪来。少年想为母亲去拿纸巾，却被她迅速拉往“别走，行吗？”她央求儿子。

　　少年木偶一样被母亲靠在肩膀，身体笔直僵硬，手也没处放。母亲的幽香像敌人一样凶狠毒辣地攻击着他，搞得他神魂颠倒昏头转向，从未有一个女人像现在这样靠在自己身上，这让他感觉好神奇，即便这个女人是自己的母亲。

　　“谢谢你！”妇人说。儿子以沉默来回应自己，妇人并未感到失望，她仍沉浸在刚才的喜悦中，儿子应不应答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听到了也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足了，看来失眠带来的不全都是坏处，只是幸福来得太过突然，她还没来得及做好思想准备。

　　外面的灯光彻夜亮着，天不明它是不熄的，但人却不能不休息，母子相互依偎站了很久，都很累了，儿子说：“你去睡吧，很晚了。”“你不睡吗？你不睡我也不睡，我陪你！”“我睡。”“嗯…晚安，儿子！”

　　“儿子晚安”这是这一整夜妇人唯一的愿望。早上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时儿子已经去上班，走前为母亲做好了早餐，仍旧是一碗面。

　　但味道比昨晚的好。吃这碗面妇人花了更多的时间，每吃一口她就闭一闭眼睛，很认真很仔细地品味着，毫无疑问她的认真完全发自于内心，因为眼下没有旁人，不必做态给谁看。余下的时间全部被妇人用来期盼儿子早点下班，当然。

　　她也不是光坐着盼，得做点什么，作为儿子留宿自己的回报。妇人去找活儿干，转悠了半天才发现根本就不可能找得到，想收拾衣柜，柜子里叠放得整整齐齐，想洗衣服，衣服早就洗好了晾晒起来。

　　想擦地板，地板已经擦得比镜子都亮了，她不甘心就这样失败，打开衣柜重新审视一遍，必须得找到破绽。

　　终于让她发现衣柜的最底层摆放得似乎不是很规整，男人啊就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枝大叶，她摇着头叹着气，仿佛自己就是一个专业的家政妇，于是她开始动手整理那些“不太规整”的衣物。

　　在衣物的最下面妇人又所有发现，那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着一只盒子，既然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着，就必定是个秘密，或者是比秘密更重要的东西，所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箱底嘛。

　　妇人很矛盾，盒子开是不开都很困难，开，偷窥是一种很失礼的行为，不开，好奇心终究会害死自己。最终她选择保命，自己不说没人会知道。

　　盒子打开了，里面放着一样东西，妇人认得这东西，是个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wei.jpg">杯，她的第二任丈夫也有一个，只是手里这个要长大了许多。呸！年纪轻轻的怎么也用这种东西，你有这么长么！妇人面红心跳，当她打开杯盖，脸就更红心更跳了。

　　原来假体开孔的形状居然和自己很相像，简直是一模一样嘛，也有宽厚肥大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窄窄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ong.jpg">口同样也吐出一条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舌来，唯一不同的是假体光秃秃的没有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这纯属巧合还是蓄意为之？

　　一定是巧合，儿子什么时候见过自己的，不对，他见过，但那时候他还小，才刚刚出生，怎么可能记得住妈妈的形状，真是个傻瓜！

　　妇人骂自己愚蠢，望着假体开孔的地方出神，这东西又冷又干，还是死的，能让人好受么？她好奇地把手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ong.jpg">里，里面凹凹凸凸如崎岖的山路，握感还算可以，但比起自己那就差得太远了。

　　<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出手指一瞧，没有浆，又傻了不是，假货哪来的浆啊！妇人哧噗一笑，心说你呀真够变态的，这东西你也有啊…玩个什么劲呢？她小心翼翼把假体收好，尽可能摆得和原来一样，又不放心，左看右看半天才逃也似的离开。

　　妇人回到客厅，再没有心思玩家政妇的游戏，一言不发盯着自己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手指，翻过来看过去一遍遍不厌其烦。对面漆黑的电视屏幕上印有她的影子，只看不清那张娇美的脸蛋到底是红的还是白的。

　　“叮铃铃”一阵手机铃响把妇人吓一大跳，原来是儿子来电话了。“你还在…呃，我是说你还在我家吗？”

　　“在，在的…”妇人像做了亏心事的小孩，回答的声音很小，连大气都不敢出，得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枝大叶的儿子没听出什么异样来。“那好，我做了午餐，这就叫人送过去。”

　　原来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到了午餐时间，妇人笑靥如花，儿子关心母亲，知道她不会做饭，所以做好了叫人送来。会是什么呢，又是一碗面吗？那味道肯定和之前又不一样了，一定会更好的！

　　瞧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huan.jpg">天喜地的样子，仿佛那个捡到金币的乞丐又得到一碗免费的剩菜汤一样，午餐送来了，是几样小菜，有香煎三文鱼、素炒肝尖、蚝油小芛、花样小泡菜、一盅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汤，外加一小碗米饭，份量不算多。

　　但很精致，荤素搭配也刚刚好。看得出儿子很用心，因为他还送来一瓶红酒，虽然比不上她平常喝的，却也系出名门。妇人在感动中大开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美美地享用专属于她一个人的午餐。食物越美味就越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发母亲对儿子的念想，妇人不等用完午餐便急忙忙给儿子打电话。

　　“我好无聊，我去看你吧！”“可是我有工作要忙，恐怕<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不出时间陪你。”“没关系，你忙你的，我只要看看你就行了。”妇人草草结束用餐赶回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