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豆和一豆都有可能出现零分,因为没有出现该点数的排列,而又不得不在栏位上填写。像一豆的情况,因为最高分也不过五分,若期望以后出现更高的点数而保留其他栏位的话,即使没有出现一点,也是可以在一豆的栏位上填入零分,当作放弃这一栏。游戏用这种方式进行到接近尾声时,剩下的栏位也已不多,正展开所谓钩心斗角的短兵相<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现在达夫南还留下的是五同花和四同,刚才出现五个五点时,达夫南心想若使用在五同花上,只有二十五分,太可惜了,于是大胆地填入五豆的栏位里,但这可真是大大失策。到现在为止,达夫南的总分是一百五十一分,对一个初学者来说,可说是非常不错的分数。相反的,摄政王只剩下比较容易掷出来的两对和三豆栏位,总分是二百○二分。最后两次的机会中,达夫南若掷不出剩余栏位的排列,那个栏位就只能填上零分,所以达夫南处于绝对的劣势。摄政王说话了:从现在开始,即使我掷不出一点,你最少也要成功地掷出一次五同花才行喔。达夫南苦笑地回答说:即使掷出了五同花,而三豆得到零分的话,仍然是一分之差,结果还是会输掉。摄政王先丢骰子,只调整了一次,便轻而易举地掷出(一,二,二,四,四)=十三的两对,现在,摄政王的分数高达二百一十五分。轮到达夫南丢出骰子,出现(一,二,三,三,六),达夫南大胆地留下六点一颗,其余四颗骰子再丢一次,令人惊讶的是,竟凑成了(三,三,三,三,六)。围观幽灵哇地发出惊叹,嘀咕说:怎么这么容易出现四同。可是达夫南只是注视着骰子,沉浸在思考中,然后在嘴中像祈愿似的,小小声地喃喃自语,他该不会想重掷四颗出现三点的骰子吧?嘁唰唰。大理石地板上四散的骰子,令人惊叹不已地全部出现六点,连恩迪米温都发出惊叹声。摄政王笑笑说:呵呵,这样吓人啊,看来我不用点心是不行了。但是,更令人惊讶的事情发生了,在幽灵们都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不清楚的情形下,达夫南却不将那样的排列写在五同花中,以五十分来计算,而是填在四同,得到三十分;这样一来,达夫南的总分变成一百八十一点。一会儿之后,摄政王将搜集好的骰子放在手上说道:原来是这样,所以你这次是想掷出五同花,那为何刚才要把出现三点的骰子全数重丢呢?摄政王再次丢出骰子,两次调整后,骰子们就像理所当然似地,变成(三,三,三,三,三)=十五,摄政王在三豆所空下的栏位中填上十五分,最后总分达到二百三十分。达夫南的最后一次机会,在只能丢出五同花的情势下,出现了(四,四,五,五,五),他重丢出现四点的两颗骰子,各自出现了一点、五点,也就是(一,五,五,五,五)。为什么会连续出现这么好的排列?旁观的幽灵们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不能理解的眼神。达夫南抓起一点的最后一颗骰子。非得要出现五才行,这次关系重大。达夫南握着骰子,闭上眼睛,口中再次低声念着什么;乍听之下,似乎是某种歌曲的旋律。接着甩出了骰子。掉落的骰子,无法立刻看出点数,而是少有的先碰撞到突出的尖角,然后在地板上旋转个不停。不单单是达夫南和摄政王,所有人都在注视着骰子的转动,不过,骰子并没有马上停止。旋转了数十回之后,还是继续不停地转啊转。嗯嗯…摄政王发出嗯的声音,瞟了达夫南一眼,而达夫南则是继续盯着骰子,嘴里念念有辞;同时可以看到放在达夫南身旁的冬霜剑正微微发光。骰子就那样旋转个不停,转了超过五分钟。正当大家都看得慌起来时,恩迪米温似乎看出了什么眉目。两位都到此为止,再这样下去也不会有结果。摄政王点点头,眉间微微蹙起,渐渐用更严厉的表情直视着骰子。然则骰子好像还是没有要停下来的样子,幽灵们<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震惊的神色。那…现在这样,岂不是少年在和摄政王殿下较劲吗?即使那样,也完全不被压制,对等地较量着!这是什么稀奇古怪的情况啊…将全副精神都贯注在一件事上的达夫南,完全没听到他们的话,除了旋转的骰子之外,什么也看不见。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中,如果在这种状态下输掉的话,便无法救活欧伊吉司,所有的努力都将付诸<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水。但是这种情况不会永远持续下去。与达夫南的意志不相干,骰子的旋转渐渐迟缓下来,不一会儿便完全地停止了。令人惊奇的是,仍然无法决定那颗骰子是什么点数,因为它刚好停在棱角上竖立着。你很爱冒险喔。达夫南醒悟到不能再使用祈愿了,于是提起精神回答说:因为我处于不得不冒险的处境。你仔细说明看看。摄政王殿下,您在必要的时候,拥有力量去制造出想要的点数,虽说每一次都只是略作调整,但始终和我保持五十分以上的差距。我在游戏过程中瞧出了端倪,却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摄政王殿下您,始终觉得要把将死的小孩再救活很棘手;虽然我无礼地提议要以骰子决定时,您大可拒绝却反而爽快答应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