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此时没了笑容

就有一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柔声音自他身后传来，紧接着闪出一个瘦高身影，是个身着侍卫服饰的汉子，脸色蜡黄神色僵硬，若不是眼神中有些光彩，便是被人当成僵尸也不奇怪。

　　“朱大哥何苦要吓他。”看到么儿惊叫着跑远，我苦笑一声。朱大哥冷冷道：“你们的人接待宾客如此失礼，倒要来怪我。”

　　“罢了，我带你们去讲经堂。”早习惯了朱大哥这咄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jpg">人的态度，待到瞥见站在他身后全身罩在黑袍中的贵客，我便不再争辩，还是正事要紧。

　　“我说过不必了！”拦在身前的这只手，纤细修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en.jpg">白无瑕，实在不像来自一个武人，应该去执笔写文才更合适，然而现在不是感叹这些的时候，我疑惑地看向朱大哥，等待他给个解释。

　　“主人不便在此久留，决定屈尊在你的僧舍听经。”“这…这怎么可以？”这不是胡闹吗，要是被师父知道这样怠慢客人，肯定要扒了我的皮，我慌忙看向黑袍客人，盼望他能收回成命，可他仿佛没看到一般，只是召过朱大哥对他耳语几句，便让他离开。

　　“贵客请进。”朱大哥离开后，我只能硬着头皮领黑袍客进屋，进门时错身而过，一阵清香飘进鼻中，初闻似是香囊的香味，细品却又不像。进到屋里，黑袍客似乎并不像朱大哥说的那样，只是饶有兴味地打量着屋内的陈设，也不急着催我开始。

　　我立在旁边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已经打了十几次交道，对这位客人的了解依然接近于零，这让我在不安中有了一分好奇。

　　“施主，不知今天要听哪段？”贵客从未开口说话，往日都是朱大哥代为传递，现在朱大哥不知去向，我便只好直接问了。

　　还是没有回应，黑袍客踱步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前坐下，似是在等待着什么，而我却紧张起来，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jpg">宫画册就藏在枕头下，刚才放得匆忙，甚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了一角，只能默默祷告不要被看到才好。还好等了没多久，朱大哥就去而复返，只是双手捧着一个木盆，盆里盛着微冒白气的热水。

　　“朱大哥，这是要做什么？”看着朱大哥把木盆放在地上，捞出飘在水面的沐巾拧干，我越发感到疑惑。

　　“主人说辩机师父每次讲经前，都要沐浴更衣，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太过匆忙，便由我来帮小师父洁净身体，也就不算破了规矩。”话虽不长，却让我花了好一会儿才明白朱大哥的意思，竟是要我在这沐浴。

　　而且是在客人面前赤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体，由一个男人替我擦拭身体。这要求也忒过分，早就听师兄说过，长安的贵族多好男风，也就是喜好豢养男宠，想不到远在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jpg">的我也能碰上，一想到和男人肌肤相亲，真是止不住地寒颤。

　　似是见我颇为抗拒，黑袍客又把朱大哥叫过去耳语几句，只是这次朱大哥听完却有些犹豫，争辩无果后缓缓走了过来，脚步扭扭捏捏，全然没了之前的果断干练之气。

　　在我面前站定后，不知为何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随即双手按在脸上一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捏，我只觉眼前一花，竟看到一张楚楚动人的少女脸庞。原本盘在头顶的发髻此时也披散开来，当真是眸含秋水美人如画。

　　“你…你是谁？”我结结巴巴地问道，一时分不清眼前的是人是妖。“你傻了么，我就是你的朱大哥啊，不过嘛也可以叫我小姝。”少女噗嗤一笑道，笑颜仿佛一朵鲜花绽放，看得我有些呆了。

　　“你莫不是个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变化来害我，怎的活生生一个男人，一眨么眼就变女的了？”“真是个傻子，这叫易容术。”

　　“可你的声音怎么也变好听了？”“哎呀，你好烦呢，乖乖站好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动！”易容术？我努力转动脑筋，试图去理解为何朱大哥会变成小姝，连身上衣服被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掉都没注意。

　　当我终于醒转时，小姝已经解开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正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我的下身亵<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停停…快停下，你在做什么啊！”小姝停下动作，蹲在地上仰头看向我，疑惑地眨眨眼。“主人说你不喜欢男人帮你沐浴，特意让我恢复女儿面貌，你也不喜欢么？”

　　男人不行，女人就更不行了，根本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啊…说到底为什么我非要在你们面前沐浴，这从一开始就不对劲。

　　我刚要严词拒绝，可一看到小姝那泫然<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泣的眼神，心里一软，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又生生咽了回去。见我没有再阻拦，小姝眸中狡黠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一闪而过，两手抓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用力一扒，直把那亵<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褪到脚上。

　　“啊！你是不是病了，这里肿的好高呢。”听到小姝的惊叫，我连忙往下一看，下体那一直软绵绵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虫，此时竟肿的有七八寸长，顶头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冠红得发紫，正是病重征兆。

　　怎么会这样，明明不痛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2.jpg">的，怎么会一下子病得这么重，心里顿时慌作一团，自是顾不上下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的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i.jpg">。

　　本来下体没啥感觉，被小姝用手一捏，便轻轻疼了一下，除了痛楚外，还有一股莫名的爽快之感传来，我忽然间生出一个奇怪的想法，要是她能一直抓住我那丑陋的东西，那该多好。

　　“呀！还好烫的，不怕不怕，我听人说肿包用热水敷一下就没那么痛了，你等下哈。”不知哪位菩萨听到了我的心愿，小姝把那沐巾浸到热水中一摆，捞出拧干，随后一手轻轻捏住杵身，一手拿着沐巾在那红得发紫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冠上擦拭起来。

　　温暖的触感让我放松了许多，也许真的有效吧，我这样想着，便任由小姝摆布。说来奇怪，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里沐浴我都要躲着师兄弟，自己一个人洗，在人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身体很是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i.jpg">。

　　此刻在两个外人面前，我的身体却没有一点抗拒，只觉得心安，大约是真的病了吧。“怎么样，好点了么？”“嗯…”“还是肿的好大，要不我帮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一下吧，以前小姐啊不，是主人崴了脚，就是我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好的呢。”

　　“嗯…”下体传来的剧烈爽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jpg">，让我脑中变作一团浆糊，什么想法都停滞不动，整个世界都消失不见，只余下那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zhang.jpg">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和在上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捏的一双巧手。

　　“…还痛吗…”就像沉入深深的海底，小姝说的话变得断断续续听不清楚，唯有那奇特的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jpg">越来越清晰，忽然平静的海底也动摇起来，有什么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en.jpg">出来了！“哈啊…”这便是极乐世界么，我舒<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ang.jpg">地轻叹一声，脑袋一片空白，腿上一软跌坐地上。

　　“咦？这是什么啊…又臭又脏的。”我努力把沉重的眼皮睁开一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feng.jpg">，看到小姝拿着沐巾拼命擦拭自己的衣服头发，却没注意到自己的俏脸上也被溅上一滴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我张张嘴想要提醒她，却发不出声音。

　　“小姝，你过来。”一个清脆悦耳的女声响起，瞬间吹散了我的困意，那黑袍客也是女扮男装！阿弥陀佛，这下真的完了，寺里从来不接待女客，如今我一次就遇到两个，而且还在自己的僧舍赤身相对，若是让师父知道。

　　就不是罚抄经文那么简单了，直接逐出师门也不奇怪，在我沉浸在烦恼中不能自拔之时，小姝去而复返，又立在我的身前，脸上污点也消失了，只是那原本天真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e2.jpg">的俏脸，此时没了笑容，眼中泪光闪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是委屈。我手忙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地穿上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