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直的不是弯的

ALEX给他斟了一杯酒，慢条斯里地说：“是这样的…”他简单将那件广告停播的事件说了出来，发现阿常漫不经心在听的同时，眼睛一直盯着LEE看。

　　“阿常…你可以不可以帮这个忙？”

　　“啊？什么？我刚才没有太听明白。”阿常回过神，浅笑着伸出手去：“先不谈公事，来，我敬LEE一杯，就当是为了…重逢罢。”

　　“重逢？”ALEX苦笑一声，心下暗叫一声“不好”阿常已经见过LEE了。

　　“是呀…正所谓有缘千里。”阿常笑靥如花，抬头饮尽杯盏中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体，兰花指托着杯底一抬示意。

　　LEE只好闷头喝了酒。却不曾想阿常的手摸到他的大腿边，害他一跃而起，不小心把没有喝完的酒倒在了阿常的身上。

　　“哎呀！”阿常嗔道。

　　“对不起！对不起！”LEE的表情没有丝毫抱歉的样子。

　　ALEX跟他使了个眼色，从口袋里找出干净的手帕替阿常擦拭。

　　“我要去趟洗手间处理下。哎哟呃…怎么得了，我新买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子也…”而且很不巧，那杯酒泼的堪堪是关键部位。

　　待阿常走开，ALEX瞪LEE：“你什么意思？”

　　“摆明我的立场。”LEE擦了擦手。

　　“你只需要敷衍一下就可以…”

　　“你看他的样子像是吃个甜点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足的人吗？”他又不是傻瓜。

　　记忆中那一场可怖的调查，花衬衫至始至终都在看自己。尤其是调查结束后的直接要联络方式，简直有辱他的正常取向。

　　早知道ALEX认识的都是这种人，他就不该来参合这趟浑水。

　　不过想到还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昏沉入睡的程西，他又有些不忍。

　　“算了，LEE也不是故意的。”Melanie劝他们和解。

　　ALEX摔下杯盏“哼”了一声，追着阿常的背影走了出去。

　　“阿常…”他走进洗手间，阿常正对着镜子站在盥洗台前打理。

　　“你我这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jpg">了，你知道我要什么。”他对着镜子里的ALEX轻浅地扯动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ALEX知道他是动了怒。

　　平时的阿常，虽说是百般心计，却从来都是笑容挂在脸上，风情万种地看着别人。

　　一旦他不笑了，自然是受到了很严重的伤害。

　　“我没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jpg">他…我也知道我们这种人，要不来一生。我只想认识他，和他做个朋友。你知道有一种人只要见了一面就藏在心头不走了，你挥不去那个影子，只能半夜里挠着墙叹气。他不喜欢我，我瞧出来了。”阿常喃喃地说，手指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前下意识地拧成结，又分开。再拧，再分，来来去去，也不知道他是在说服谁。到底是解开了，还是重新结上了。他想了一想，终于从镜子前面转过来对着ALEX“走吧，我想清楚了，既然要不来一生，要一次也是好的。”

　　“阿常。”ALEX突然握住他的手，眼睛闪闪发亮。“除了这个条件，我什么都答应你。”

　　LEE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

　　他和Melanie站在马路边，看着ALEX和阿常钻进出租车扬长而去的时候，突然心里面觉得被狠狠撞了一下。

　　ALEX挥手道别时候脸上带着微笑，他看了LEE一眼，故作轻松地挽住阿常的手说：“今天可以叫我小紧紧哦。”他舒展的表情却因为眉头的微蹙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e.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了心事。

　　阿常捏着他的鼻尖娇俏地笑。“小紧紧，这个名字倒是有趣。”

　　关上门的刹那“嘭”的一声叫LEE几乎想把他拉下来。

　　但是最终还是忍住了，LEE沉着脸站在路边，目送他们远去，忍不住从口袋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出一包烟，挑了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捻在手里。点火的时候手指无端抖动了一下，好长时间才点着。一明一暗的幽光照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辨不清他此刻的表情。

　　明明已经解决了一件事情，为什么他会觉得有股无处言说的悲哀自心底冒上来。

　　“终于结束了…”Melanie低低叹了一口气，希望明天广告能够重新播出。“我还要回公司去处理一些事情，你呢？”

　　“我回去看看程西有没有好一点。”LEE和Melanie道别，径直回了虞景公寓。

　　2801的大门永远为LEE敞开。他按了门铃，是程北开的门。LEE站在门口，似乎没有迈腿进去的打算。“她好点了吗？”

　　“好多了，刚才喝了清粥又睡过去了。应该没事了。”程北问他：“要不要进来坐一坐？”

　　“不了…我要回去洗个澡。”LEE转身上楼却被程北叫住。“我大姐…我是说程南…昨天去你们那边就没有下来过。你好不好顺便去看看？”

　　LEE听到“没有下来过”时微妙的表情实在很震惊。“尚易辰，你若是肯出面参加晚上的约会，ALEX也不会为了那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jpg">播广告而陪上自己！”他握紧拳头，似乎打算冲上去反抗一把尚学长。

　　他揣着暴力的念头摸出钥匙开门，却不期然看见门被打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程南美丽带着红晕的脸。

　　“要走？”LEE侧过身子让她。

　　程南揪住自己的衣领，一言不发奔出门去，害羞的模样和平时飞扬的御姐气质完全不同。不过任谁都看得出来，她脖子上的吻痕<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e.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的事情太多了。

　　此刻尚易辰刚刚从浴室出来，裹着一条浴巾正懒洋洋靠在沙发上擦头发。

　　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的气息。

　　LEE忍不住打开窗子透气。

　　“事情解决了？”尚易辰仍旧是懒洋洋地看他一眼。

　　“为什么不到场？”LEE不回答他，气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jpg">人地反问一句。“你答应过要来亲自解决的。”

　　尚易辰停下手中的举动，站起身，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jpg">走到LEE的跟前，拉住他的领带在手指绕了几圈。“LEE，有时候老板的承诺，你可以当他在放<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

　　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ang.jpg">约的事实其实是这样的。

　　他接过电话仍旧昏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睡，却不期然有一双手冰凉地握住了他的。睁眼一看，却见程南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把尺子，在认真量他的尺寸。

　　“你在做什么…”他翻身将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在身下，看她泛红的面孔红润可爱，忍不住吻住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却听她在接吻中断断续续地回答他：“我只是好奇而已…”

　　“好奇？”好奇到拿把尺子来？尚易辰挑起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e2.jpg">恶地看着她的手。

　　“我看见网上说，亚洲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的平均尺寸…所以…”这种好奇来自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深蒂固的创作<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要是能知道具体数据，写起书来不就更有说服力了吗？

　　“所以你想知道我有没有达到标准？”他堵住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

　　程南看着他逐渐硕大的，结结巴巴地应答：“似乎…达到并超越了…”

　　尚易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空伸出手，将手机关机了。我们俊美帅气<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人又爱吐槽的尚学长，突然在接吻的时候意识到一件事情，ALEX这个人，精明有如狐狸，忧心忡忡的LEE同学，大概被他摆了一道都不知道吧。

　　所以，他躲在外面做旁观者，看看未来发展未尝不是件好事。

　　如此一来，剩下的时间还可以给程南上一堂身体教学。比如高于亚洲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平均水准的器官是如何造福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这一深入浅出的话题。

　　“…”LEE第一次甩开了尚易辰的手，一言不发地冲进了浴室。

　　尚易辰继续擦着头发，嘴角噙着笑。“LEE，你总是太过认真。”这是他认识LEE这么多年来的客观评价。

　　若不是经过了这么多年的调教，LEE甚至连开玩笑也不会。

　　他做事拼命是没有错，有时候往往太注重得失而丢掉了其他的乐趣。

　　尚易辰看了一眼挂钟。晚上11点整，想必今天ALEX是不会回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