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管事领我们见杨相公时,杨相公说过,主子为人随和不会随意为难别人,也不需要我们有多大的本事,唯一要做到的一点便是忠心,主子要我们做什么,我们便做什么,一切依主子的命令行事,不得违逆主子的意思,否则,便是秦楼也没有我们的容身之处。”
绿萝越发,脸色越发的严谨,而为了让绿芜更加懂得她话中的意思,更把‘忠心’二字,咬得十分的重。
绿芜瞧着她的脸色,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jpg">垂着头不得不细思她这话中的意思。
绿萝瞧着仍是一脸迷茫的样子,不得不叹了口气,说的更明白一点。
“姐姐,你着相了,你想想娄管事和杨相公的话,主子有主子的脾气,咱不能把在伢行嬷嬷身上学到的东西生搬硬套过来。伺候主子没有错,但主子也说了她和杨相公在一起时让我们不要打扰,若是我们非要在外间守夜,里面的动静听得一听二楚,这不是给主子找不自在吗?”
绿萝怕绿芜还是想不明白,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jpg">又被了一句道,“姐姐年纪比我还大一岁,若是哪一天成亲了,与相公共处一室,门外却有个听墙角的人在,姐姐难道不会不自在?”
绿萝都说得这么明白了,绿芜要是再不明白就真的是蠢了,而之前绿萝之所以没有这样说,便是想着以绿芜的聪慧不过是一时着相了,不会想不明白,自己说的太白,反而扫了绿芜的面子。
可是拐弯抹角说了半天绿芜还深陷在自己的思路中,绿萝也是没法子了,才不得不越说越直白。
绿萝话音一落,绿芜便蹭得一下红了脸。
她完全就没想过这些,能跟着主子已经是莫大的荣幸了,哪还敢奢望以后嫁人生子。
只嗔怪一声道,“瞧妹妹说的,姐姐我若是能一辈子伺候在主子身边就是莫大的幸运了,哪还敢想其她。”
绿萝闻言脸皮绷了绷,脸色也有几分难看,若不是和绿芜来自同一个地方,知道她说的是真心话,没有其他意思,只怕换成她人,只怕会以为她意有所指。
暗指自己对主子不忠心,存着其他相法呢。
绿芜很快便意识到自己这话有些问题,慌忙抬头看向绿萝解释道,“绿萝妹妹,我…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听我解释!”
“行了!我知道姐姐是无心的,姐姐也不必多说了。”
若说理解是有的,但若做到毫不在意,绿萝不想这样骗自己,自己一再劝解绿芜是出自一片好心,不管她是有心或者是无意都有心伤人,让人觉得这是好心没好报。
绿萝的话让绿芜稍稍松了口气,但便是绿萝说理解,但她心里还是不好受,怕若自己不说清楚,会让绿萝心中对自己存了心结。
“绿萝妹妹,姐姐的情况和妹妹有所不同,姐姐遭家族牵连是被判为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3.jpg">的,若不是有幸被选中伺候主子,姐姐及笄之时最好的出路也是入了秦楼。姐姐能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那被人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jpg">的命运成为官奴,对姐姐来说已经是莫大的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