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一言不发

“难道我不知道，我不该爱上自己的爸爸吗？我不知道我是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伦吗？”“如果我能够控制我自己的感情，你以为我会出格吗？你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爸爸。你以为我的爱是什么垃圾，随随便便给出去、随随便便就能收回来？”

　　“你不能接受。那好，我可以滚得远远的你再也看不到我，这辈子你就当没养过我这个女儿。”裴闵想要反驳却被她打断：“可是你，裴闵，你敢说，你没有感觉吗，你把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的时候，快要把我的皮都磨破了。”

　　“你说，你没有一点点感觉？”她的话几乎要扼住裴闵的喉咙，是，昨天晚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翘得老高的是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着女儿的人是他，和公狗一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feng.jpg">、顶<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蒂、<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的也是他。现在他拍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就说要翻篇，要回到正轨。裴闵自己都觉得荒唐。

　　“…那你告诉我，你想要怎么样？”“和以前一样，”裴芙看着他：“不要拒绝我，不要疏远。”“…还有，每个星期一次。”

　　“什么？”她眨了眨眼睛：“睡你。”疯了。睡我。裴闵在她的目光里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他说的那些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伦、亲生父亲，在裴芙那儿左耳进右耳出，她根本无法被说服。要么做，要么她走，他下意识想要摸<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烟出来点上，却想起半包已经在昨晚全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完。

　　“…这不可能，我不会答应你。”“我要。”她的脚在桌下恣意妄为，踩在他的腿上，脚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着他的那一包。

　　“不用进去，就像昨晚那样就可以。”她说“爸爸，别拒绝我。”她要什么东西一定会搞到手，对着裴闵--她的父亲，他的纵容之下，她就会变得更加肆无忌惮，要把他挖得干干净净，像吃雪糕一样咽下去。

　　裴闵几乎要让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jpg">疯了，他站起来躲回自己的卧室里找烟，关着房门，把自己和裴芙分隔开来，他狠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jpg">一口，压制住某些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ue.jpg">的念头。这么不乖。

　　或许她的提议是对的，就应该把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得服服帖帖哭着求饶，让她知道苦楚和厉害，吃<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o.jpg">了可能就会听话了，或许还应该狠狠地拍几巴掌她的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他又萎靡下去，坐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边耷拉着，把自己的头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得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

　　他也渴，他也想做，可是他不能，对于裴芙来说，这件事已经是好几年的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深种，而对他来说，则是一次又一次的爆炸<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冲击。一夜之间他接受了自己对女儿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他和她可谓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烈地做了一次爱，没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入也足够惊心动魄。

　　而现在他却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jpg">迫着接受，要把女儿当成自己的女人来看待，甚至每周还要向这位小情人上缴一次公粮。何其荒唐！

　　他是个正常人，这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jpg">忌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足以摧毁他头三十几年的人生，而前路坎坷未知，他不可能把这样的裴芙给扔到自己看不见的地方眼不见为净，当然，也舍不得，那现在要怎么办。

　　这两天他说过最多的话就是怎么办，难道真的要，和她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ai.jpg">吗，他浑身发起烧来，昨夜未纾解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再一次被勾起，更加来势汹汹地渴望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他躲进卧室的卫生间解开皮带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链，妈的，我怎么就这么烂。

　　他骂着自己，闭上眼睛开始完成任务似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jpg">管，可是突然，他听见了响动，紧接着一只手抚摸着他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器，谁含住…含住了它。是裴芙，她弯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jpg">吃着他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

　　她走路怎么没有声音？裴闵的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几乎要压抑不住，这种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jpg">根本无法抗拒，他最脆弱的地方被女儿含在嘴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jpg">，毫无疑问地秒<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溅了她一脸一嘴。

　　“你这是要干什么。”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息未定，眼里水光盈盈几乎要坠出泪来，低头看着裴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七八糟的脸。

　　“我来爱你。”裴芙抹掉了嘴角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她眼里也有泪，不知道是被呛的还是真的要哭了。“别拒绝我，这里比你的嘴要诚实很多。”＊＊＊他不知道那天是怎么收的尾，他把裴芙从地上提溜起来，押着她到了洗漱池前，那间小卫生间里只有他的牙刷，被裴芙含进嘴里，洗刷他的味道和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

　　镜子里映出同样混乱不堪的两个人，谁也不敢看谁，与此同时他重新穿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漉漉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七八糟的，拉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链被闷在里面并不好受。

　　但即使如此，他也希望恢复表面上的体面。裴芙一边刷牙一边在默默掉眼泪，沉默横亘在两个人之间，比以往任何一次距离都要来得更远。回不去了。

　　裴闵靠在门边上，一双眼睛里都是红血丝。事到如今说爱说恨都太肤浅，有什么更重的东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下来，是责任，他身为父亲、身为男人的责任。裴芙刷完了牙，低着头走到他面前，却不敢看他的眼睛，抱着他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脑袋扎进他怀里。

　　“…我错了。”“你怎么会有错？”他说“全他妈是我的错。”“我真的小瞧了你，裴芙。”他却没有推开女儿，因为裴芙已经在哭了，他也想哭，对，他就是这样脆弱软弱懦弱的人，尤其是在裴芙面前，一切的情绪都被放大了。

　　裴闵在外人面前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倜傥也好、雷厉风行也罢，在女儿面前总是像条笨狗，总是落泪，她学会说话、咿呀叫爸爸的时候，她走路的时候，她陪着他送走双亲的时候，她睡他的时候，他都在哭。

　　可是现在他哭不出来了。说到底这一切都是他的错，如果不是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搞就不会有这个小妮子--不，他不能没有裴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你知道吗。”他轻轻说“就算是这样，我也不后悔…有了你。”裴芙抬起哭得通红的一双眼睛看着他。

　　她觉得不安了。玩<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了，他这么平淡的语气，不喜也不怒，好像真的是要放弃她。不，他不会，但是从此以后他只会是因为责任拖着女儿，再也不敢爱了。

　　是她幼稚的占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和妒忌毁掉了裴闵，毁掉了这一切。还要怎么相互凌迟，她松开了裴闵，说，我知道了。

　　然后一个人走出去，帮裴闵合上了房门，自己回了自己的房间，没再学习，破天荒地一觉睡到了第二天凌晨三四点。

　　她是被饿醒的，头昏脑涨走出房门，看见黑暗里有一点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的火光，是裴闵颓在沙发里抽烟，他看着裴芙一点一点靠近，把他嘴边的烟摘下来，放在烟灰缸里摁掉。唯一的光源没有了。黑暗里。

　　她的手抚摸着父亲的脸，他的眉骨和眼尾浅浅的细纹，他的脸颊和骨感的下颌，她的手心很烫，熨着裴闵，捧着他的脸。

　　“睡觉，好不好？你不能这样…一直都不睡觉。”她不知道要怎么对待这样易碎的裴闵。“我对你的爱，比你想象的还要多…我已经变得不像我自己了。”她绝望地说：“是我鬼<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心窍。

　　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我求你。”她一遍又一遍吻他，吻他下巴上的痣，那里冒出了一点点胡茬，有一点刺挠。于是又吻他的鼻尖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角，毫无章法，慌乱不堪。

　　裴芙的额头抵着裴闵的额头，鼻尖都碰在一起，这下她感觉到了。两个人的眼泪原来都那么烫，他在哭，爸爸在哭啊。

　　她紧紧贴着他，因为流泪而更加炽热的吐息拂在裴闵的脸庞上，她不断地重复“对不起”裴闵任由她亲吻、道歉、流泪，他好像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去了灵魂，一言不发，直到裴芙哭着叫他爸爸，他好像终于被叫醒：“…你也知道，我是你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