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惹人怜惜

因此裴音这把铁尺在许多场合发挥了超越它使用范围的功能，李承袂虽然不理解，但也不多干涉，他的小妹妹总有些奇奇怪怪的他无法理解的爱好，比如现在。

　　在他阴沉地质疑过她的思念之后，裴音捧住他的脸，亲了一下他的颊侧，她的声音抖得厉害，不像是因为恐惧：“现在呢，现在…哥哥，你信不信？”

　　这样亲密的肢体触碰对于李承袂来说，是非常忌讳的行为，他抚摸她头发的动作停住，静了一会儿，道：“给我擦干净。”裴音立刻又亲了一下。

　　放在她后脑的大手立刻收紧了。李承袂拉住她的头发，平静地垂首看着她，问的内容却与亲吻毫不相干：“能感觉到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血，是因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伤，还是因为别的？”他说得很隐晦。

　　但如今的裴音涉猎颇多，早已经不是九月对这些知识一片空白的裴音，她立刻就懂了哥哥的意思。

　　他是在问，这是被他的衬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伤了。还是她力气失了分寸，<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破了自己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道瓣…或者用一个更通俗的讲法，处女膜。

　　头皮传来轻微的疼痛，予人另类的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裴音心跳如鼓，身体软得几乎坐不住，仰着头结结巴巴道：“应该…应该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伤了吧，感觉没有那么深…我，我的意思是，那个应该在更深一点的位置来着…我猜的…”

　　李承袂陷入了沉思，他的手还握着裴音的长发，因此将她的表情看得分外清楚。这张还有些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en.jpg">的脸上有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曾经在林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g.jpg">那里，李承袂也见过同样的情绪。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之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动司空见惯，那么兄妹呢？也司空见惯，让世人习以为常吗？

　　李承袂再次俯身贴紧裴音，将她轻柔又不容挣脱地控制在怀里，淡淡道：“接下来不要动，如果感到疼，就告诉我。你不配合的话，我就只能叫医生来问诊了。”

　　裴音立刻点头，她不想跟医生说自己今晚是怎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伤自己的，不想给别人看哥哥的衬衣，不想被发现那上面凌乱的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她极其顺从地开口，因为脸埋在长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前，听起来有些闷：“我不动，我会听哥哥的话…你不要叫医生…”

　　裴音呜咽了一声。是李承袂轻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开了她，红肿的豆豆藏在里面，被温柔又不容置喙地碾了过去。这是检查的第一步，裴音也用同样的方法唤醒过自己很多次，但是，但是…

　　“你叫什么？”李承袂收手，直起身看着她：“不要告诉我原因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有关，裴金金，你最好是因为疼。”＊＊＊裴音的眼眶立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了。她抓住李承袂的手，哆哆嗦嗦道：“嗯…呜…我只是，我怕疼…”李承袂颇为敷衍地笑了一下，摸了摸裴音的脸。

　　平心而论，他确实不想看妹妹的表情，一方面是因为抗拒<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一方面也怕再见到那副让他感到冲动的脆弱神态。只要不看，情绪和身体，短时间内就还在他可以掌控的范围之内。

　　他因能够控制自己保持理智而感到安全。李承袂不再说话，起身出去了一趟。再回来时，手上拿了药瓶、棉签与消毒<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巾。

　　裴音坐回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抱膝噤声，眼巴巴地看着坐在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边的男人。哥哥在给手消毒，动作认真，神情专注。裴音看着他修剪整齐的指甲，小心地咽了咽口水。

　　好漂亮的手…指骨分明，甲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修长，手背上青筋明显，一直蔓延进衬衫袖口，看起来体脂率很低的样子。裴音本以为李承袂会用手来查看她的伤口，却见他放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巾后，就径直拆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棉签出来。

　　裴音：？她愣愣看着李承袂靠近按住她的膝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低身体盯着她的腿心，逐渐把棉签推进去。异物进入的感觉很难受，不舒服，裴音下意识就想躲，因为腿被牢牢按住，只能原地挣了几下。李承袂看向她：“很疼吗？”

　　裴音蹙着眉，瓮声瓮气道：“疼的，它太、太尖了…”李承袂拿出棉签，看着那上面晶莹的水迹，为“尖”的所指陷入了沉默，良久，他道：“是我的错吗？”

　　李承袂把棉签移到裴音眼前，平静出声：“棉花被完全浸<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了。”没有血迹，干干净净的棉签<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o.jpg">了水，是什么原因不言而喻。裴音狼狈地撇开眼，接着一声不吭地背过身子。长发挡住了部分侧脸，使少女看起来有些恼羞成怒。

　　她盯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头阅读灯照不到的阴影角落，鼻尖一阵阵地发酸，只觉得哥哥方才的问句，近似于一种对她的羞辱。爱能控制，身体反应却不能。一些事情李承袂不问，她连说的资格也没有，如此就罢了。

　　现在连上个药也要责怪她，他会不知道她是为什么这样吗？身后窸窣声音响起，裴音不愿意回头看，猜想约摸是李承袂又换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棉签而已。

　　她越想越委屈，眼眶发酸的同时，眼泪也掉下来。雨声本来只是间歇的几点，很快就成连绵之势，伴随间歇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噎和呜咽。

　　身后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面不知为什么又陷下去了一些，裴音还没腾出心思去注意，一双大手就探了过来，掩住她眼睛鼻梁在内的半张脸，同时稍稍施力把她揽进怀中。

　　李承袂在她身后开口，声音近在咫尺，低哑的嗓音令裴音整个身子瞬间软了一半：“…抱歉，别哭，不用棉签了。”似乎怕妹妹被自己凶到应<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李承袂顿了顿，又继续道：“也可以继续哭。

　　但是不用怕。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冷淡，不会把你怎么样，只是上药而已。”裴音摸索着抚上盖住眼睛的手，边哭边问：“为什么…为，为什么遮我的眼睛？”身后的男人慢慢道：“怕出什么意外，所以，看不到会好一些。”

　　裴音还想再说什么，腿心却突地一凉，她立刻就想夹腿，反被李承袂强硬分开，熟悉的带着薄茧的指尖剥开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漉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缓缓没了进去。全是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的出口被打开后，积攒的情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体很快汩汩溢出，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了李承袂的手掌与裴音的腿心。

　　眼睛被捂住，裴音身体几乎绷成了紧紧的弦，只能于一片氤氲着低冽香气的黑暗里，眼睁睁感受水迹是如何<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feng.jpg">，泅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单，让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2.jpg">尖发凉。

　　李承袂很耐心地在浅处找妹妹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wei.jpg">的伤口，注意力全放在她身体的反应上，在碰到某个位置的时候，他看到妹妹颤抖了一下，蹬着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了声。“呜…”“这里疼？”李承袂问。裴音不吭声，李承袂意识到什么，啧了一声，继续找。

　　耐心和宽容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哭妹妹之后发挥到了极致，即使那些出现原因明显得不能再明显的甜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水屡次影响到伤口的发现，李承袂也没有再发火，他沉默地试探着。

　　直到进入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稍深的位置，裴音的呼叫里明显带了痛意，才放下心来。＊＊＊药是可以外用的破伤风药膏，李承袂不确定这种药坚持涂抹是否会破坏女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道的菌群，只能在今晚暂时给她上一下预防感染，等明天再去询问医生的用药建议。

　　裴音在他怀里，整个人就像是煮红的虾米，哭声也一直没停过。总之看不到她那副样子，李承袂也懒得管妹妹的眼泪到底是羞的还是气的。

　　上药这种事情简直是在锻炼他的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因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里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又热，药膏来不及涂就已经化掉，混着腥甜的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蹭出来，过程里内壁一直使着劲儿绞他的手指，那种柔<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en.jpg">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jpg">力像活鱼的口，惹人怜惜，又不断增强破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