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不是婊子

他坚定地走过去，摸了摸布料，材质柔软，再加上适合活泼少女的裙子版型，他二话不说，便买了下来。回去的路上，嘴角不可抑制地上扬，噙着笑。客厅的灯还亮着。

　　樊彦在门外，恰好听到一声剧烈的撞击。疑惑地开门，只见昭昭瘫在大理石地板上，捂着脚丫子，在那儿“呜哇哇”地哼哼，她闻声抬头。

　　乌黑漆亮的大眼珠子忽的眯成两弯月牙儿，掩去方才的弱势“看什么看？没见过人撞桌脚吗？疼死了。扶我起来，”樊彦颇有兴致地俯视侄女的丑态。

　　看到她的下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眼可见地抬高，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旋即蹲下，执过少女细柔的脚，托在手心前后左右看了看，瞥到脚腕处的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淤青，温热的掌心就这般贴了上去，一下一下地帮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起来。

　　昭昭似乎不习惯他的温柔，小腿微微绷紧，连带着脚趾头也不知不觉蜷在了一块儿，一颗心儿竟鼓鼓加速跳动起来，可是小嘴依旧不饶人“无事献殷勤，黄鼠狼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拜年。”樊彦突然放肆大笑，笑得毫无顾忌“你说你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

　　小姑娘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子一下子红了。嘟着嘴，作势要哭，又抿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生气地甩起她的脚“你侮辱我，去死，去死啦！”

　　眼前闪过几缕羊脂白玉般的光线，晃得他愣神，白色光线似要撞到他的鼻梁骨了。樊彦才牢牢抓住她纤细的脚腕，放在掌心里掂量。

　　“别总是去死去死的，难听。”他把牛皮纸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给她“给你买新的了。别没事跟我作对了。考试好好考。”说完，轻轻放下她的脚。

　　昭昭打量起袋子里的白裙，好奇地抖开衣料，呼吸一窒。很快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高傲不屑和喜出望外的矛盾神情，被他一一收入眼底。小姑娘就是小姑娘，幼稚。“你不说，老子也会好好考的，切。”目中无人，狂妄自大，然而。

　　正在泯茶的樊彦嘴角似隐忍着一抹笑意。小小年纪，一天到晚“老子老子”的，听着反倒没有威慑力，倒像一只张牙舞爪的野猫。

　　昭昭紧紧抱着白裙，跳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细细嗅闻着新衣物专属的味道，心好似浮了起来，一动不动地躺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听着门外的动静。

　　厚重的脚步声，时而爆发的沉闷咳嗽，窸窸窣窣的浴室水声，细细密密地穿透木门，包围她的全身。久远的记忆再度如<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水般涌来。

　　她在黑暗中看到父亲<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在她身上，密实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an.jpg">吻深深浅浅地落在身上。脚腕处的淤青蹭到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角，疼麻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2.jpg">意渐渐袭来。

　　“爸爸…”她轻唤，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2.jpg">的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渐渐冒出如火一般炙热的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蹬直的双腿紧紧并拢摩挲，用最原始的方法安慰着最肮脏的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饿了…她饿了…可是没有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呀，啊…”原本青涩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en.jpg">的身体早已被父亲养出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伦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爱在她身上勾勒出初<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jpg">桃的多汁与开的正盛的罂粟花一般的堕落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jpg">，清纯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织在每个细胞中，当她回想起父亲。

　　她就不可避免的感到老东西无形的体温正熨烫她冰凉的身体，于是风雨飘摇时分的呼啸声与老东西吭哧吭哧的恶心的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咆哮声也来到了她耳边。

　　父女俩肮脏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n.jpg">绵地云雨，疯狂而狠厉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jpg">噬对方，身体的每一寸都紧紧贴合，她骂父亲畜生，父亲骂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jpg">人，她咬他的肩膀，他就啃咬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头。

　　她收缩小肚子夹紧他的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让他动的困难，他就愈发往死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了去冲撞少女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en.jpg">的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ong.jpg">。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与骨都好似融化了。

　　情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如岩浆爆发了。爱与恨都灌注在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的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中了。如今，这肮脏的热源已经变成骨灰，安静地长眠于地下。难受得快不行了。

　　她只好将一个枕头夹在腿间，如小蛇一样辛苦地扭动，原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早已伸出爪牙，炙烤着她的神智，烫得她好难受，谁来帮她疏解一下，谁是她的救命稻草，谁能给予她温热的怀抱。

　　“爸爸…”她又一次唤起樊军“唔、哈啊…都怪你，怪你啊…把我养成了一个没，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就活不下去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jpg">人呐…不行呀…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2.jpg">…不舒服，不舒服…”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feng.jpg">隙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透了。

　　<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o.jpg">起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珠好可怜，没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热的指腹来抚慰它，寂寞的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jpg">的，绕是叫得这般<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糜，也呼唤不回来地狱的亡灵。

　　紧咬着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抑制住呼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出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哦…小手顺着稀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往下滑，浅尝辄止地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几下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zha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蒂，渐渐地，胆子大了。偏往死里按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n.jpg">感的凸起，不停地按，狠狠地按。

　　<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坏那颗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粒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扁它，<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烂它，将它按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里去。哦、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i.jpg">的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jpg">顿时席卷全身，光这样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wei.jpg">，少女就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拱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搐不已，显然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蒂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wei.jpg">到了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沾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水，抹在光洁玉腿上。

　　“呼…”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后放空，不知身在何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也渐渐被冷却，她又把玩起新裙子柔软的布料，良久，才小声嘀咕几句“算你有点良心，死要面子的老男人，哼。老子成绩又不差，别教育我。”说完，却捂着嘴偷偷笑了。

　　＊＊＊时光在充实忙碌的生活中悄然流逝。勉强考进一个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市重点高中后，昭昭每天在家里无所事事地吃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n.jpg">、啃西瓜，她和樊彦又恢复了往日的斗争。

　　不过昭昭似乎很爱他买的那条裙子，洗干净了就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en.jpg">生生的小脚有意无意地晃动，沙发似乎变成了摇曳的秋千，叫她这般坐着都如沐春风一般，喜眉喜眼，纯真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e2.jpg">，只是年中时分，樊彦格外忙碌，与女教师的相亲也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fe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针，断断续续的。

　　因着雷雨天，天空黑沉沉，耀眼的闪电如利剑一般砍裂乌云。小姑娘吓得关上电视机，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倒立，躲进被窝。

　　震耳雷声接连不断，连被窝也没用了。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钻进衣柜里，将柜门抵得死死的，恶狠狠地咒骂“死人，怎么还不回来呀。周五这天气了还不回来，干脆别回来了。”越骂越委屈，到底是想他回来，还是不想他回来？

　　“不知道，不知道。”她只能枯等。“咔嚓…”樊彦回来了。疲惫地舒了一口气。房里异常安静。昭昭在哪里？他疑惑地来回兜转，卧室里也不见人影，顿时焦急地喊叫：“昭昭？昭昭？”

　　转身的那一刻，小姑娘突然如幽灵一般出现，黑黢黢的房间，雪白的裙子，苍白的脸。小嘴微微一努，似嗅到了什么，眉头忽然一皱“有香水味，这么甜腻的，你跟哪个婊子鬼混去啦？”

　　笑容若即若离。平白无故地讲出这么不尊重人的话，却笑盈盈地坐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沿，娇憨地把玩裙摆，又十分宝贝地仔细抚平褶皱。穿着他给她买的裙子，说着恶毒的话。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该笑，还是该骂她？一次又一次地刷新他对她的认知，他盯着小姑娘桃绽似的嘴儿。心想，这张小嘴里到底还能吐出多少难听的话呢？“相亲。明后天也要出去吃饭，你自己在家叫外卖，她也不是婊子，你嘴巴放干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