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面向庐山

除了不愿让旁人有机会窥视她的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外，更是在持续不断的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jpg">中，双腿痉挛般地自主夹了起来，然而，她的腿夹得越紧，缅铃摩擦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壁也更强烈。“怎么了，母狗？”傅善祥残忍地笑着问道。

　　比起女状元的明知故问，两旁的观众却是一脸迷茫，纷纷指着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地跪着的洪宣娇，面面相觑：“她这是怎么了？”“不！不！快停下来！停下来！”洪宣娇莫名其妙地大叫起来。

　　只要她稍稍一动，缅铃的震颤就会持续很长一段工夫，长到洪宣娇开始怀疑这物件永远也不会停下来似的，她之所以这么叫，既是在祈求缅铃能够尽快安静下来，也在对自己不听话的身体下命令，不能再任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一直如此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ue.jpg">下去。

　　可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jpg">已经完全支配了她的身子，尽管她咬着牙不让自己动弹，可身体还是忍不住地在微微颤抖，即便是一丝轻微的动静，也能惊动缅铃蜂鸣。“啊！不行！啊！不可以！啊！”尽管洪宣娇几乎咬碎银牙，拒绝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

　　可是在缅铃的不停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下，不可阻挡的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jpg">依然如期而至，她一边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i.jpg">绝望地大叫，一边身体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驱使着，凭空扭动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前后摇晃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肢。

　　“哈！”围观的百姓几乎都看呆了，怎么也不敢相信，洪宣娇竟然凭空来了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个个瞠目结舌，发出了惊讶而兴奋地大叫。

　　“看来，官兵们说得没错，洪宣娇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o.jpg">货！”从震惊中反应过来的人轻蔑地辱骂道。这场面虽然让他们感到不可思议，却是真真切切发生在自己眼前的，由不得他们不信。

　　清廷曾经极其畏惧洪宣娇，那些打仗输在她手上的官兵更对其咬牙切齿，可自忖找她报仇，无疑白白送命，只好极尽诋毁之能事，在民众中散播她是一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jpg">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的女人。

　　百姓总是愚钝的，对听到的事将信将疑，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一见，无疑是敲实了洪宣娇的本<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把清廷曾诬蔑她的桩桩件件，都落到了实处。“呜…”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过后的洪宣娇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蜷在了地上，忍不住又哭出声音来。

　　傅善祥在马上却鄙夷地看了她一眼，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jpg">人，舒服过了就继续往前走吧！”话音刚落，不由分说地重新拉起屈辱的洪宣娇。跟在后面的幼王们都闭着眼，转过了脸，见到如此不堪的洪宣娇，无论是她的儿子，还是侄子，此刻都巴不得永远和这个丑态百出的女人划清界限。从湓浦门到九江衙署。

　　不过几里地。坐落在城池西北角的衙门有一个巨大的花园，被当地人称为西园，包括<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ang.jpg">井在内的千年古迹，都被西园高高的围墙圈了起来。

　　九江开港之后，成为了闭关锁国的大清王朝唯一几处称得上繁华的城市，在外地人、洋人大批涌入后，城中的民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见稠密，衙署周围已无余地，因此陈兵在西园。

　　晚来的朱南桂和杨明海怕被曾大帅责罚，因此躲在队伍的最后面。饶是如此，光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的洪宣娇还是引来的大家的注目。

　　上面是曾国藩、曾国荃兄弟在训话，下面的将官、勇卒们却一个字也听不进去，个个都回头看着屈辱的洪宣娇。从官牌夹到衙署。

　　也不过七八里地，可洪宣娇竟在众目睽睽下，毫无由来地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了十余次。不明就里的百姓对其羞辱痛斥，一路皆然，直到进了西园，这些人才被阻隔在围墙之外，让几乎再次昏厥的洪宣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了一口气，事实上。

　　在西园里光着身子的女人不止洪宣娇一个，湘勇们从天京城、石城俘虏来的太平天国女官、女将和女兵都被押到了这里，扒光衣裳。曾大帅阅兵的目的。正是想“壮兵威”

　　这些俘虏正是他们英勇善战最好的证明。西园里一半人全副武装，一半人赤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体，场面很是壮观，诡异。“西王娘！”…那些女兵女将认出了洪宣娇，无不痛心疾首地喊道，可是洪宣娇宁愿她们没有认出自己。

　　这样她才能把自己的丑态和屈辱深深地隐藏起来，她们这一叫，洪宣娇只觉得脑袋有千斤重，把脸埋进了自己的双掌之间，一边摇头，一边哽咽，尽管女兵们自己也是深受湘勇们的羞辱。

　　可是见到从前威风凛凛，不可一世的西王娘如今也沦落到这般田地，心中既是惋惜，又是不屑。

　　曾国藩的话语被底下士兵们窸窸窣窣的议论声打断，和九江知府陈景曾一道走下台阶，来到洪宣娇面前，看了一眼撅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跪在地上的女人，问朱南桂道：“怎么回事？”

　　朱洪章有心维护自己的部下，急忙禀道：“大帅，许是藩台杨大人的部下带来了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西逆的王娘，众人好奇，围观议论罢了！”

　　曾国藩点点头，道：“洪宣娇？”朱洪章道：“正是！”曾国藩面不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再也不去多看洪宣娇一眼，仿佛这个曾经把他的湘勇三番五次杀得片甲不留的女人。

　　此时已经不再对他构成威胁，留给部下将士们为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为，也是常情，他将目光转向站在驽马边的傅善祥，却对她很是感兴趣，道：“你就是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开科取士的女状元？”傅善祥低着头道：“民女不敢！”

　　曾国藩哈哈一笑，道：“不敢？你们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还有不敢的事么？算起来，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虽是伪朝，你却也是古往今来第一个女状元了，着实令人叹为观止！早些日子，老夫还在诸位将军面前夸赞你的书法写得不错，却没想到，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终于得以见面！”

　　“…”傅善祥心中忽然一怔。曾国藩唯一能看到她写的字时，就是她替李臣典撰写战报的那几天。

　　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2.jpg">巨猾的曾国藩表面上在说书法，实际上却在提及李臣典，他始终相信，李臣典的暴毙绝对不是偶然，其中定有曲折，这么一说，也算是对傅善祥敲山震虎了。

　　曾国藩又哈哈一笑，道：“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九江检阅水师，到时候还要请傅状元<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上一手，壮威助兴！”傅善祥道：“民女才疏学浅，怎及曾大人博古通今，经天纬地，岂敢献丑？”曾国藩道：“谦虚了！”

　　这是曾国藩最后一次检阅湘勇水师，因为一回到湘乡，其中许多兵员都要被裁撤掉，避朝廷的忌讳。

　　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如此大张旗鼓，也算是和那些曾经与他一起并肩作战的勇卒们告别。当即九江衙署内几声炮响，行伍齐整地出了西园，转入都天巷，往北而去，在稠密的民居间，都天巷是唯一通往江边延支山的道路。

　　听闻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官兵检阅，城里的百姓万人空巷，都挤在道路两旁观看，除了一睹湘勇的威武之师外，更为了那一个个不穿衣裳的女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借机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o.jpg">眼福。一路上，百姓嬉笑嘲讽依旧不绝，自不必提。都天巷的尽头，便是延支山。延支山是紧邻江边的一座小山，又称胭脂山，尚有胭脂梳妆台。

　　相传乃是东汉吴侯的大都督周瑜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小乔，因思念夫君，筑台于山顶，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在胭脂梳妆台上眺望雄姿英发的丈夫在江面上调兵谴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练兵马。

　　如今，梳妆台早已湮没于千年的尘埃中，延支山顶取而代之的是揖庐亭，面向庐山，作揖而拜之意。曾国藩带着杨岳斌和他们手下的数十名大将登上揖庐亭，极目远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