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用自己手指

我模糊不清的听着，听着，听着娘那和哭音混在一起，越来越厉害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息，娘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i.jpg">的，把一枚又一枚的铜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进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里面后，身子的战粟…当时我还不懂。

　　直到很多年后，才知道娘当时所承受的屈辱，以及那些人有多么畏惧我爹…不，不是畏惧我爹，是在这些男人打不赢我爹的时候，只敢通过欺负他的女人，来能显示他们的强大，只敢和手无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之力的女人较量的胆量。

　　“行啊…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进去了啊…真不愧是给桃花老狗生了十几个崽子。”“桃花娘子，这铜钱的滋味怎么样？够不够啊？”“够…够…”娘面对他们的羞辱，继续颤颤巍巍的，带着哭音的念道。“哈哈…这铜钱和桃花老狗的家伙来比，那个更大啊？”“呜…”“说？你更喜欢那个？”

　　然后，又是他们一阵大声的怒吼，还有我身子的摇动…“呜…铜钱…妾身更喜欢铜钱…”娘违心的，就好像无师自通一样，说着他们喜欢的话，<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噎的说道。

　　“哈哈…兄弟们，听到了吗？桃花老狗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居然连铜钱都不如。”“哈哈哈…真的，我还以为那家伙的剑天下无敌呢，结果连个铜子儿都不如。”“哈哈。那我的家伙不是比他厉害百倍？”

　　“桃花娘子，这么多铜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进里面，是不是让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ang.jpg">的受不了啊？”“呜…”“说！”“是的…妾身…妾身觉得好开心…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足…”

　　“怎么还是妾身？”“是…是婊子…婊子觉得好开心，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足…”“哈哈…哈哈…来，让我看看，呦，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的还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呢。”

　　我在模模糊糊中，听着那些人的话声，看到他们一个个蹲在娘的身前，让娘继续叉着双腿的站在那里，用手掰开自己的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看着在那一抹小小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孔里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的一枚枚浸润<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的铜钱。

　　“哈哈…这里面好像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了，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o.jpg">货不是撒谎，是真的喜欢大子儿啊。”还有不知道是谁的人，伸着手指，就像刚才一样，把手捅进娘的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里面，在里面掏挖，扣摸着，然后又把手指举到娘的眼前，让娘看着，往娘的小嘴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去。

　　“呜…”娘张着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仰着粉颈，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en.jpg">的香腮，都被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大的手指撑的鼓起，被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手指，一直快顶到喉咙口处的哽噎，干呕，红润的丁香小舌的舌尖，都被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手指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着，捣鼓的，发出着难受的呜声。

　　不要…娘…娘…“哈哈…怎么样啊…桃花娘子，你下面的味道怎么样啊？”“来，拿这个也给这婊子试试。”我在恍恍惚惚中，看到那个老头手长脚长的老头，又把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是瘤子的树枝举到了娘的面前。

　　“不…”娘惊恐的，瞧着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树枝，摇着螓首，又在看到他们再次使劲掐着我的脖子，我痛苦的挣扎了一下后，娘就立即喊道：“婊子，婊子可以的…”就像是去抢一样。

　　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i.jpg">的，把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树枝夺了过来。不…娘…不要…爹，你在那里啊？爹…爹…呜…＊＊＊“哈哈…快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进去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进去，自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进去。”午后，远离大道的密林中，一群好像怪物一样的男人围着一个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着身子的女人。林子里面，娘被那些人围在中间，拿着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扭曲<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是瘤子和青苔的枯枝，对准了自己的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娘的眼中挂着泪滴。

　　嘴角处挂着再也强撑不住的笑容，但却依然还是看着我，安慰着我，不断对我说道：“没事的，十三，过一会儿，过一会儿咱们就可以走了，十三不想去见外公外婆吗？”

　　不…我知道…我知道…这些人是坏人，是坏人…我在半空中挣扎着，挣动着，但不管怎么挣动，都挣不开那只好像铁钳一样的大手，挣不开那个浑身都是鳞片的男人的手臂。我无力的。

　　在心里念着，喊着爹的名字，喊着娘…娘…眼看娘在他们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jpg">迫下，就要把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树枝<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进自己的身子里面。

　　而娘…娘…即便娘再怎么想要让我安心，不要触怒他们，却还是忍不住的啜泣着，娘那白皙高耸的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红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jpg">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尖，都随着身子的战动，颤粟着…

　　我知道，娘现在一定很冷，很冷，不然，娘绝不会抖得这么厉害，绝不会抖得这么厉害。模模糊糊中，我看着娘的身子，只觉娘的身子真的好白。

　　那乌黑的发丝，高耸的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红红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尖，就像两粒大大的红果，点缀在白皙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上。娘的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真的好大，大的，在失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衣的束缚后，就如两颗沉沉的果实，坠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前，都坠出了一抹八字形的外弧。

　　但娘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却依然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恍惚中，我都不知为什么的，竟然想起小时候趴在娘的怀中，娘穿着红色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衣。

　　在除了阿珍姐姐就没有别人的房间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着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的上半，那白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衣外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就是这般的好白，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en.jpg">，好鼓。我趴在娘的怀中，把脸埋在娘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间，使劲的蹭着，还喜欢含着娘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尖…虽然，那只是我的调皮而已。

　　但娘却也没一点有生气，反而还轻轻拍着我，哄着我的说道：“噢…十三乖乖，十三乖乖…”

　　但是现在，现在，娘却…娘却…呜…我模模糊糊的，看着被他们围在核心的娘，看着娘被迫分开自己的双腿，娘的身子是那么白皙，那细细的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丰腴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2.jpg">线。

　　就算从我的方向看去，不能看到娘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2.jpg">瓣，也能看到娘那如沙漏般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2.jpg">廓的曲伏，娘的身子下面有一抹我没有的好像山羊胡子般的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细细的，软软的，紧贴在娘白皙的下身处，我不能想象，不能想象，这么美的娘，待所有人都这么好的娘，为什么，为什么这些人要这么对待娘…

　　如果，如果你们和爹有仇的话，就朝我来啊！朝我来啊！我无力的，尝试着动着我的手指，脚尖，但双脚的足尖，却好像灌了铅般，连动上一点都难…娘…对不起…对不起…呜…“没事的，十三，没事的。

　　一会儿娘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完了，几位叔叔…几位叔叔…是在和娘开玩笑呢…”恍惚中，我听娘这么对我说道，娘的眼角处，强挤着笑容的看着我，但是。

　　在我看不到的地方，那些人身子遮住的地方，娘那微微分开的腿间，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扭曲<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是瘤子的树枝，却已经对准了娘的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不…不…我知道…我模模糊糊的，连字都念不清，却清清楚楚的知道，我知道娘在撒谎，我能看到…

　　看到娘那混着眼泪和笑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角，娘的身子的战粟…出身边州名门，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天下的桃花山庄，挑花大侠的娘子，却要在这群连嚎都不如的男人面前，要用那就连最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jpg">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3.jpg">女都不会用的东西，捅进自己的身子。

　　呜…不…娘…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如果我再厉害一点，再厉害一点，就不会，就不会…娘…不要…我模模糊糊的。

　　看着娘再也受不住的哭泣着，咬拢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角的，攥着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树枝，不，不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细的问题，任何女人，任何女人都不会把这种东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进自己身子的。

　　但是娘却，娘却…我脑袋都不清醒，只觉眼皮好沉，好重，再也睁不开眼睛，但我却依然可以听到，听到那模模糊糊的声音，娘缓缓的，用自己的手指，分开了自己身子下面的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