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几天的秋雨,天气渐渐晴朗起来。
一大早,大队长刘夏就在村里吹出工的哨子,那哨声一声比一声紧,村前左边第一家,男主人刘三刚探出个脑袋来,看见没人又缩回去。
一个女人在屋里骂道:“人家都不挑头,就你积极?假正经。”
“我这不是怕他扣工分嘛,只是出去看一会儿。”刘三低声说道。
那女的是桂花嫂,刘三的童养媳,为人十分会算计,由于家里穷,一个铜板经常掰成两半花。正是凭着如此的精明能⼲,使本来就穷的刘三,曰子还算过得去。
刘三重新返回房中,看见桂花坐在床央中,上面穿着一件薄薄的白⾊內衣,胸前的两个双峰⾼⾼耸立着,像极了两个大馒头。下面只穿了一条红⾊裤衩,腿大根部那里的裤衩旁边露出浓浓的黑⾊的⽑。
看得刘三口水直流,马上脫掉服衣,跳上床抱上桂花就亲…
“猪头阿三啊,起床吃粥去摘八角哦,别睡懒觉了,我看见你了”刘夏边吹哨子边向这边跑来。
来到刘三的门口,刘夏狠狠的在上面重击几下,屋里没有任何回音。
“刘三,昨天你答应万财叔的事,难道你忘了?”
“嗯,我就来。”这时屋里才传出一个男人的声音。
“什么事?”**得不到満足的桂花问道。
“你们女人就别多管闲事。”刘三说完就向门口跑去。
“叫上刚子,石头他们。”刘夏吩咐道。
“好的,队长。”
看见刘三走远了,刘夏人一闪闪进屋里,看见桂花头发凌乱的睡在床上。
“花, 我来了。”
桂花睁眼一看,是队长,正想⾼兴迎上去,突然打住,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你来⼲什么?怎么现在还不死?”
“花,对不起。”说完,三下五除二的脫完服衣,迅速爬进被子里。
“你是我的小兔子乖乖。”
抵达她⾝体的最深处以后,刘夏喜欢说这句话。他会紧紧地抱着桂花,让她的头部紧贴在自己的胸部,摸抚她柔软的黑发与白净的瓜子脸。
存温之模样,像极了一个慈爱的父亲搂着幼小的女儿,呢喃之语轻若无闻,忽而吻亲,忽而舔噬…
静静承受摸抚的苏锦年,眼睛里露出无限欢欣的笑容。
微微眩晕,热泪簌簌而下…
在她没有准备时,刘夏突然攻进她的⾝体深处,着实让她意外地体会了一次有了感快。
刘夏浑⾝汗湿,仍然像个贪吃的孩子,乐此不疲。
她双手紧紧搂住他的后腰,让他伏在自己⾝上,肤皮
擦摩着肤皮,不允许动一点儿,那种感觉美好极了。她甜腻地咬着他的耳垂,撒娇地说:“队长,你‘棒’极了!”
他咧开嘴,露出一排⻩牙,看着⾝下女人白雪的⾝体,淫荡地笑。
“我要劲使儿‘棒’你一辈子!行吗?”
桂花无限风情,拉着软绵绵的海豚音:“有本事你‘棒’给我看啊!”
“好!我‘棒’的时候,不许你叫。你叫就是发情猫。”
他像个威风凛凛的将军命令士兵一样。
她在他⾝下,花枝乱颤地笑。
他顺手扯过从她腿上脫下来的內裤,盖住她的脸和嘴唇
然而桂花的海豚音更加欢快和无所顾忌地冲破障碍,像是冲锋的号角一样,満屋嘹亮地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