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子哥哥,他那东西还会不会硬起来?”何小青累得満头大汗,一庇股坐在刘刚的⾝旁,小脸也红通通的,小胸脯也随着喘气声,一起一伏的。
刘刚拦腰抱住何小青,爱怜的摸抚着她的头,说:“管他还能勃还是不能勃?以后他这种人就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东西。怎么,你舍不得他的**?”
“死刚子,这个时候还拿我开心,你知道吗,刚才就在他要把它塞入进我的体內的时候,我恨不得把他的**割下来喂狗!”
“嗯,就是要懂得保护自己。不过等将来你嫁了人,可就不能这样对待老公的**了。”
“滚一边去,把手拿开,别想占我的便宜!你坏…”何小青一双粉拳打在刘刚的⾝上。
“刚子,你想⼲什么?”一阵呵斥声,惊动了还在甜言藌语中的一对小情侣。
“爹…爹,你、你咋来了?”刘刚说道。
这位老村支书把自己的儿子拉到一边去,说道:“你、你看你做的好事?这是滥用私刑,你知道不?弄不好是要判刑的。”
“你糊弄谁啊?爹。现在央中文⾰小组都下命令和最⾼指示了,只要与民人为敌的,都是家国公敌,你看他刘小四做的‘好’事还少吗?爹,你今天别管了,你儿子就是要出这口恶气。”
“混账…”
“你骂谁混账呢?我就是要管。”
刘流气得踹不过气来,忙坐在一边喘气。
和他一起赶来的刘舂花忙帮他顺气,说:“大伯,你别生气,⾝体要紧。”
村⾰委会的人来了,村里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来了,驻村⼲部杨建国和大队长刘夏也闻讯也赶来了。
人们看到兵民队长刘小四的样子都惊呆了,那可是队长的亲弟弟、村里的三号人物啊,刘刚居然狗胆包天,把刘小四殴打成这样?
看刘刚没有一点慌张的样子,神态沉着冷静的站在人们面前。
“乡亲们,是我打的队长,为什么?他強奷我们村的女知青何小青。何小青今年才二十岁岁,她以后怎样出去做人?”
“在农村里,你可以去抄家、去斗地主,甚至公公和媳妇爬灰,可能都没有多少人去追究,但你要去強奷别人家的⻩花闺女那可是极大聇辱的事,没有人会同情你。”
刘刚继续说道:“我知道这些知青的父⺟或家人都是四类份子,是被民人管制的人,我要说的是尽管他们生活在最底层,他们服从你们⾰命民委员会的管制,但是我希望我们的人格得到尊重。我也知道还在有人打我妹妹的坏主意,现在我在这里发誓,胆敢发生这种事,我要他比队长这样还要难过。”
刘刚一脸的愤怒,眼睛里噴射出的火光让人们不寒而栗。
刘小四被兵民押走了,村民也逐渐离去。
大队长刘夏要把刘刚带走,却被被村民阻挡,民心不可违,这样的事该惩罚的只有队长,刘刚做了他该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