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
“奇了怪了,那为什么村里没分猪⾁啊?”
“杨同志有疑问就对了,那是头病猪。”
“病猪?可惜了,猪⾁都得埋了。”
“没埋,都卖给别村了。”
“什、什么?病猪还卖?”
“而且不是卖给别村,正是卖给芦山村啊。”
“啊,这…”
刘小四看见杨建国急了,心里甭提有多⾼兴,心里想,我还得再往上浇点油,让那刘刚受了。
“我本来是想劝刘刚的,但他就是不听我的话,还不准我们说出去。”
“反了这是。”杨建国稍停了一下说“不对,刘刚不是那样的人,肯定是你想诬陷人家吧?”
“这这,杨同志,我说的可千真万确啊。”
“证据,现在讲究的是证据。”
这可难倒了刘小四,他皱着眉头,在一旁不吭声了。
“小四啊,我知道上次刘刚整治了你一顿,还害你丢了兵民队长的职务,你心里不平衡在所难免,可你也不能乱诬陷人吧。”
“杨同志,我、我真没有…我可以找到证据,就怕你敢不敢去?”刘小四说道。
“什么证据?”
“刘刚的女朋友王鲜花今晚来他家里,我们只要到刘刚的窗子地下偷听,不就什么都解决了吗?”
“偷听?亏你想得出来。”
“对了,刘三知道,是他亲口告诉我的。”
“既然这样,我说了,只要你找到证人,就算有功一件。”
闷热,却正是蝴蝶纷飞的季节,大约就是繁殖的季节吧。
蝴蝶看着是美的,轻盈的,是另一种风。
但在手里是不美的,尤其是它的⾝子,有些肥腻,和肥腻的粉白。
似乎唐朝那些闲极无聊的丰腴的粉面公主,骑着白马的踏青。
蝴蝶的美也只是飞,尤其是在微风里的飞,始终不是直线,过去过来,一下一下的,有些调弄意味。
刘小四走在回家的路上,绞尽脑汁想想出一个办法让刘三开口,可有没有什么办法。
只见对面走来三婶⻩启英。
“有了。”刘小四猛的一拍腿大,迎着走上去打招呼“三婶,这是去摘菜啊?”
“是啊,一个人的曰子就是这样子过了。”
“瞧您,这不是过得好好的吗?谁又让您生气了?”
“那倒没有,可油盐酱醋总得花钱吧,你说我还真得好好过曰子不是?”
“那是。”刘小四看看四周,确定没人后继续说“婶,现在我这有一个发财的机会,不知您要不要…”
“什么事?”
“我来告诉您…”刘小四贴着⻩启英的耳朵说了一会悄悄话。
末了,⻩启英皱着眉头,说:“这恐怕不好吧?”
“说好了十块的,我先给你五块,算是定金吧,剩下的,等任务完成了,我再给你。”
“好好,大侄子就是敞亮。”⻩启英笑眯眯的接过钱来。
现在的刘小四却不急回家了,在田埂上慢慢走,偶然听见不远处有女人说话,声音翘着,有些飘,但朴实,叫人想起村子里的炊烟,那炊烟下面的灶,女人们手上的饭食早就亲亲热热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