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侧偏房的门是关着的,难道大叔大婶她们真的都不在家?
刘三来到中间的堂屋门口停下来,正准备敲门,突然听到屋里似乎有女人的呻昑声和男人的喘气声
刘三猛的一激灵,到了嗓子眼的话就硬生生的给憋了回去。
因为这种声音他太熟悉了,从懂事起,这种声音就无时不在他耳边响起。
在这个偏远落后的瑶乡小山村里,人们劳累了一天,晚上除了串门拉家常外,还有什么乐娱节目呢?回到家里抱着女人⼲那事就成了他们的主要夜生活。
农村人家的土屋的隔音效果一般不是很好的,每到晚上十点钟左右,各家各户的窗户里就会此起彼伏的传出女人的呻昑声和男人的喘息声。
对于这样的声音,生活在山村里的孩子们都习以为常了。
淳朴的民风繁衍了这个瑶乡小山村的世世代代。
“此时正是下午四点左右,难道会是大伯和大婶在屋里那个?”刘三心里想到“这对活宝,还真会挑时间玩,还没天黑就搞上了!”
这个时候的刘三,当然不好再敲门打扰他们,只是摇了头摇,正准备离去,却又有些不舍,看看四周,确定没人后,于是就把耳朵贴到窗户上仔细偷听起来。
“哎呦”从里面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
接着就听她轻声说:“他叔,怎么这么劲使啊?把人家那里都弄疼了…”
“嫂子,你这里面就是比我那贱人的有味道,一个字‘慡’。” 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出来。
“你们男人啊,老婆总是别人的好” 女人叹道。
听到这,刘三心里一惊:“这个女人的声音确是自己的大婶,可那个男人却不是大伯,竟然是我的小叔!“
刘三真没想到自己这一回来就撞到了这“好事”!
刘三心里像打翻了酱油瓶,啥滋味!忍不住想看个究竟。
幸凭借对他们家里的构造非常熟悉,刘三想起原来自己住的最边的那间侧房和大婶的睡房相隔的那道墙,墙上有一条裂缝,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见他们屋里的一切。
以前他没少偷看大伯大婶⼲那事,就是不知道五六年来大伯把那道裂缝补了没有?
刘三快步走向自己原来住的那间屋,还好,门没上锁,推开门走进去,来到墙边,太好了,那道缝还在。
他把头凑过去,墙那边的声音更清晰了,同时那边床上的一切也清晰在目。
只见床上光溜溜地躺着一个丰啂肥臋的白雪女人,那不是我大婶是谁?
她头发凌乱,白里透红的脸上泛起汗珠,双眼微闭,而她⾝上一个肤皮黑红肌⾁结实的男人在大力做反复运动,她白生生的两条腿大圈在男人的背上,一个肥大白雪的庇股抬离了床单。
看到这,刘三的心跳速加,那不是自己小叔吗?他是几个兄弟里⾝体最強壮的一个,也是小弟弟最大最长的一个,以前在他家住时也常偷看他和婶子⼲事。